第三十七章 荡子泪忍刑坐莲台(2 / 3)
有事先策划,也没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接应,这才放下心来,搂抱着他亲吻,笑道:“奉先,你这可真的是明明前面有一只绞索,自己大瞪着眼睛把脖颈套上去。”
吕布又羞又愧又伤心,可不是么,自己这毛糙莽撞的毛病到什么时候能改?这一次又给曹操提在网内,受了这样好一番煎熬,差一点丢了半条命,倘若曹操再严厉一些,便要将自己逼死了。
曹操见他垂头丧气,晓得他这半天已经受够教训,吕布的性格也是矛盾,既鲁莽又善惊,容易悸栗,到如今还时时担心自己会害他,也算是有勇无谋的典范了,所以到了这时便不好将他逼得过紧,于是曹操便按着他躺下来,说道:“夜已深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吕布惊慌地躺在枕上看着他,难道这事仍不算完,明儿还要继续算账?
曹操见他又慌起来,微微一笑,道:“你的口供我已经知晓,只是你这一次罪过甚重,不是一回两回的处罚便能完了的,今后好该乖乖地听话,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许讨价还价,什么时候我判你偿清了罪责,这事才算结束,记得了么?”
吕奉先连连点头:“是,是,吕布知道。”
然后吕布一闭眼,听曹操的意思,是要慢慢地算账,用弯弯的柳叶刀一刀一刀细细地割肉,自己给他捏住了这个罪状,还不知要小心谨慎忍辱多久才算完,不过话说回来,自从给曹操罩在爪下,自己什么时候不屈辱,什么时候不畏缩了?简直便如同惊弓之鸟。
不过曹操虽然说了那句话,后面倒真的没有太多时间熬炼吕布,因为很快曹孟德便带兵征讨袁谭,留下吕布在邺城的府邸之中,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袁谭毕竟继承了袁绍许多力量,此时见曹操来者不善,便在南皮城中横下一条心奋力抵抗,竟然差一点迫得曹操退兵,这时虎豹骑的督帅曹纯一句话断送了袁谭的道路:“一气呵成。”只为了这几个字,曹操全军加紧攻城,袁谭终于支撑不住,败退逃亡,曹纯麾下那如狼似虎的军士在后面紧追不舍,袁谭惊慌之中栽落马下,他看着那越追越紧的曹军,做出最后的努力:“咄,儿过我,我能富贵汝。”
话音刚落,那紧追而来的都尉已经用枪尖逼住了他,然后喝令兵士将这口出狂言的人堵了嘴,五花大绑送交主将曹纯,曹纯又将这珍奇的异兽献给曹操。
曹操熄灭了袁谭这一堆篝火,收获了冀州和青州这两个重要的州郡,大军凯旋而归,听说曹操得胜回来,吕布便晓得,自己的大限到了。
果然曹操回到邺城,料理了公事,便旋风般回到内宅,推门进了那香艳的淫窟,吕布见曹操面容得意,步履轻盈,当真是喜滋滋满腔春意,笑吟吟一阵威风,不由得便战栗起来,挺直了上身长跽在那里,有些心慌地说:“恭喜司空,贺喜司空。”
曹操有些轻佻地伸手抬起他的下颏,两只眼珠儿灼灼地盯着他的脸,笑道:“出去了这些日子,着实想念得很,我不在这里,只怕你寂寞。”
然后便将他搂在怀里递舌头亲嘴儿。
吕布晓得他见了自己便要生事,曹操在军中将近两月,战阵紧急,他自然没有时间顾及这些,如今袁谭大事已了,曹操一身轻松,这便是“安闲思淫欲”,他憋了这么久,此时放松下来,不找自己出火又能做什么清雅的事情?少不得又要受一番肉刑,于是吕布便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与他交颈并头地吮咂着。
曹操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摸他胯下,撩弄吕布的欲火,一会儿便容易成事,吕奉先这几十天也是积了一堆在这里,曹操对他管束甚严,道是为了他的身体,晨勃倒也罢了,但绝不许他手淫,当时吕布心底便是一阵吐槽,这便是“只许曹操放火,不许吕布点灯”,你平时抱着人家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把那大家伙插进来,怎么就不怕亏耗了人家的身子?那样一只怪兽呢,硬要钻进人家身体里,也不怕把人吓到肾虚。
曹操出征,周围的人对吕布严格看守,虽然不能每时每刻都盯着他,但是倘若吕布用手撸那话儿,泄出来后总要洗手,他每次解了手,侍从都要检查他的双手,倘若上面有黏腻的白液,转头告诉了他家曹司空,回来便有自己的好受,因此虽然曹操多日不在,吕布却也安分,每日饱食之后便养“精”蓄锐,只等曹操回来,将他这一坛美酒拆封。
因此此时吕布给他一摸下面,那下身很快便如同火烧,一个身子仿佛遭受火刑一般扭来扭去,只觉得自己胯下那肉棒如同泡发的海参,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韧,简直巴不得顶破裤子弹了出去,如同发射投石机的一般。
曹操自然也是晓得,他暂时松开了吕布的嘴唇,低头往下一看,盯着那鼓胀的地方,不由得咯咯笑了出来:“这倒是好一幅名画——捣练图。”
吕布跟着曹操这几年,书画上也有长进,起码是会欣赏,一听他这样一句调笑,马上便明白了意思,自己这不争气的家伙已经将素白的中裤撑起如同帐篷模样,可不就像木杵捣练么?尤其自己这身子还是高大丰壮的“丰肥体”,愈发的活灵活现。
曹操笑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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