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败将吟马革裹尸还(2 / 3)
一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的气概,豁不出鱼死网破,所以便是“但能容人且容人”,不过就是个阴茎,插到身子里面也没什么,“宰相肚内能撑船”,一根肉鸡怕什么?况且又不朝打暮骂,平日里好吃好喝,有酒有肉的,还有人服侍着,除了不能出去,其它也没什么。
不过虽然是如此自我解劝,曹操那只贼手此时越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揉搓自己的阳物,那地方最敏感不过,这一下吕布哪里受得了?仰天叫道:“司空,我要倒了!”
曹操笑着抽出了手,接过他的一支拐杖,扶着他的手臂搭在窗框下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于是便将吕布半个身子挂在窗台上,如同晒一条棉被。
吕布两条长长的手臂搭在窗台外面,仿佛一根肥大的夜交藤,根在里面,枝条在外面,曹操解开他的裤子,那裤子顺着大腿一滑,便落了地,然后曹操紧紧贴合在他的背上,将那性器嵌在他两瓣屁股之间,一时并未进入,只在他臀瓣间磨蹭。
那曹孟德个子不高,性器却很硬,如同一棵大号的天麻,还没有插入进来,便已经弄得人身体发颤,仿佛给荨麻扎了一样,浑身麻痒。
吕布连连摇头,这般联想下去,倒是好开一间“百草堂”的药铺,于是他挂在那里便哀叫道:“司空你摇了我吧!”
曹操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奉先舌头的尺寸什么时候加大了三分?这般咬着舌头说话。”
这样边缘性的戏弄毕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吕布就感觉有一个滑腻的圆头东西顶开了自己的肛门,蛇头钻进来后,紧接着就是蛇身,一条大蟒蛇在吕布的肠子里旋来荡去,整个肠道宛如盘蛇谷一般。
吕布到这时愈发的浑身无力,一个身子挂在那里,如同战死的将军尸首横担在马背上,从前说起马革裹尸,想到的乃是慷慨悲凉的情形,哪知道现实之中居然是这样。那马儿走在山路上,一颠一簸的,带动着背上主人已经冰冷的身体也不住晃动,如今自己倒是身子滚热,腔子里气血翻腾,然而那摇晃的姿态却也如同尸体悬垂一样。
这一天偏巧荀攸在府中宴客,厅中的房梁上吊着两个圆滚滚的健壮身躯,皮肉结实壮硕,简直如同两根肉柱一般,颜良两条手臂给麻绳捆绑着高吊在梁上,将一身肌肉拉得愈发紧绷,垂头丧气地连连摇头,旁边的文丑兀自挣扎不休,一个身子左扭右扭,不肯给人个顺当,然而终究是给背后的人擒住,一条棍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下体。
文丑肉棒入体,登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脸悲惨地也老实下来,都已经进来了,还刚强什么?就仿佛敌军已经入城,纵然再不屈的骨气也没用了,尤其这帮强徒不但凶残,而且刁钻,将人吊起来的高度拿捏得正好,不是两脚悬空,也不是踏踏实实落在地面,偏偏弄到踮起脚尖能碰到地砖,谁能忍心不触地呢?因此自然便这般直着脚子,简直如同要去往西方极乐。
饿狼们策划得蛮好,这样既不至于吊得胳膊太疼,又让猎物不好激烈挣扎,又踢又蹬,所以饶是文丑健壮,这样姿势也是飘飘忽忽,脚上一动便很是不稳,如同浮在水中,因此给那程昱程仲德抓住了腰,便把棍棒入了进来。
这时程昱在他耳边低喝了一声:“不许乱动!”
文丑登时身子一个激灵,起初的不甘与愤怒给这严霜打着,一下子便萎蔫了,要说荀攸请来的这些客人们,他最怕的便是程昱,这程昱性情刚戾,十分严峻,虽然不是魁伟的武将,然而只看那张清瘦锐利的脸便让人惧,程昱和郭嘉不同,郭嘉虽然也是淫邪,毕竟温润得很,眼波温柔荡漾,嘴角总是带着笑意,洒落在人的体内如同春雨,但是这程昱便是一阵秋风扫落叶,只有厉声呵斥,哪有什么温言抚慰?简直堪称严酷,因此便让人更难捱了。
如果可以选择,文丑宁愿上自己身子的是郭嘉或者荀彧,然而天不从人愿,偏偏是这程昱要自己的时候多些,若是荀攸同时宴请郭嘉与程昱,那郭嘉往往便是奔着自己的兄长颜良去了,而程昱则笔直地朝自己前来,自己喉咙哑了,口不能言,只能大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严冬一般冷酷无情的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就算自己能够说话,又该怎样开口呢?“求求郭先生上了我吧,千万不要程先生……”这也实在太过丢脸,文丑觉得自己就算不给人治哑了哽嗓,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这时程昱微微一笑,摸着文丑的身体,对着荀攸说道:“这样一荡一荡,倒是好像起舞一般,如同天鹅。”
文丑面孔一阵扭曲,我们这是天鹅吗?纯粹是肥鹅,人家是四小天鹅,我们这是两只烧鹅,都吊在这炉膛里哩,给这烈火烤着,不住地流油,倒是十分肥美。
荀攸也笑道:“这便是‘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如此一来颜良也受不住了,他抬起头来看着旁边的文丑,此时自己兄弟二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啊,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吊在梁上,这奴隶的模样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尤其是胯下那物明晃晃地悬吊着,活生生是大肉柱上面接出一根分叉肉条,都是任人鱼肉,那么一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