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锦衣郎羞对洛阳花(2 / 3)
,吕布就难以想象世上有像曹孟德这般翻脸无情的,从前还说自己是螃蟹,其实他才是“横行公子却无肠”,简直是全无心肝o(╥﹏╥)o
吕布在车里委屈地给绑缚了七八天,车队终于到了邺城,曹操住的就是原本袁绍的府邸,恢弘壮丽,十分气派,比许都的司空府宏大三分,因此吕布的院落也宽敞了一些,院子里种植了许多花卉,有一些还是十分名贵的,比如说洛阳锦、白雪塔,都是有名的牡丹。
曹操十分喜欢牡丹,从前在许都,府中也种了一些,袁绍府中有这许多牡丹,他当然更加高兴,三月牡丹开放的时候,他便与吕布在园中赏花。
曹操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拢住了吕布,将他搂在怀里,把那酒杯送到吕布唇边,喂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就着吕布嘴唇方才沾过的地方饮尽残酒,怡然地望着前方栏杆之内的碗口大花朵,笑道:“牡丹不愧号称富贵花,着实艳丽,那花瓣仿佛能放光一般,禽鸟之中能与牡丹相比的,大概就是鹦鹉了,一身羽毛红红绿绿,鲜亮光彩,鹦鹉便算是鸟中的富贵者了吧?”
吕布看了看廊下挂着的那只鹦鹉,曹操有时候还真是个念旧的人,搬家的时候把它也没有落下,一起带来了邺城,如今封了个“富贵鸟”的称号,吕布瞬间便想起了刘备:“富贵鸟,莫不是刘玄德织席贩履?”
曹操脑子一转,登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身子前后俯仰,如同花枝乱颤一般,伸出手指刮着吕布新剃的面颊,乐道:“奉先啊,你这样一张巧嘴,让我怎么舍得你?”
偏巧这时鹦鹉也活跃起来,张口道:“饶了吧!饶了吧!”
吕布登时大为羞臊,瞪了那贼鸟一眼,果然如同它那主人一样刁钻,哪句话不好学,偏偏学这句,还隔三差五便念出来。
曹操解开吕布的腰带,敞开了他胸前的衣襟,登时一幅娇艳的芍药图便露了出来,那匠人的手艺当真是好,后来又二遍上过一次色的,那颜色便愈发牢固,也更加鲜亮了,简直如同活的一般,仿佛当真有一簇芍药开放在吕布的胸前。
吕布相貌壮伟,身躯如同熊罴一般,从左胸到小腹却刺了这么一丛艳粉色的芍药,与他本身的气质反差极大,本来他这样的人倘若是刺一些凶兽,倒是顺理成章不让人意外,却是刺这样娇艳的花朵,实在很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然而当人的目光从这刺青移到他的脸上,便会发觉实在是妙,这样一个壮汉刺这样的图案,果然别有风味,倒是更加勾起人的性致,想要与他好好盘桓。
曹操笑道:“那牡丹虽然国色天香,奉先这一身芍药倒也不输与它,牡丹乃是草木一流,只有花香,虽然高妙,难免寡淡,奉先这朵芍药却是带了一股肉香的,大快朵颐愈发的过瘾。”
吕布暗道,可不是么,芍药红烧肉,每一回都吃得美美的。
曹操又抚摸着吕布左边的乳头,笑着点睛一句:“好一簇娇嫩的花蕊,那师傅倒是很会省力。”然后一低头,便吮咂起吕布的乳头。
吕布“啊”地一声呼叫,只觉得一股麻痹的感觉从乳头直刺心脏,他浑身哆嗦着,不多时便支撑不住,给曹操按着躺在了坐席的锦垫上。因为天气不是很热,所以曹操也没全脱,只将他上身衣裳散开着,又脱掉了裤子,曹操自己脱掉中裤,上身仍是齐齐整整,只是撩起衣袍,让阴茎从那下面露出来,然后直直地插入吕布的身体。
吕布虽然已经是受惯了的,然而每一回的屈辱感混着强烈的刺激,都让他抖得如同中风一般,躺在那里一边扭动,一边“啊啊”地直叫,曹操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能乱动,只是吕布给他那钢锥如同凌迟一般钻刺着,身上的皮肉不由得一阵痉挛,胸肌和腹肌都不住地颤抖,胸前的芍药纹身仿佛在风中摇曳,愈发妖娆,曹操满心欢喜,抚摸着他的身体,道:“奉先啊,锦豹,我在这牡丹花丛之中与奉先相戏,世间风流莫过于此。”
吕布抽泣不已,暗道你倒是开心了,然而这芍药刺在我的胸前,简直就像是个罪状的幌子,人家犯人是“书其罪于背”,我这是全写在胸前,洗都洗不掉的;还牡丹花哩,当真是羞愧,我这就是一朵肉芍药,壮硕肥健得很,连花瓣都是牛腱子做的,肉感十足,就知道曹孟德你不是个吃素的,偏好吃我这样的人肉草本,这样一个“君为臣纲”,当真好一个《本草纲目》,那一口钢牙简直要把人家的肉汁子都嚼尽了,我若在你这里再熬几年,骨头渣都化得不见了。
此时邺城一座刚换过牌匾不久的军师府中,后园地下有一座密室,四壁都是石头砌成,阳光从天窗那里照射下来,石室内坐着两个人,都是非常肥硕的男人,只是如今披头散发,一丝不挂,还给一条铁链束住双手,拴在墙上,过了一阵,一个人抬起头来,脖子用了些力量,甩开面前挂着的头发,露出一张脸来四处张望,一看居然是颜良,另一个拴在对角的自然便是文丑。
颜良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是恼怒,张开嘴来“吚吚啊啊”叫了几声,对面的文丑抬起头来,满面沮丧地对着他也叫了两句,还连连摇头,虽然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然而从他的动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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