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祢正平裸衣惊四座(2 / 3)
子长得也还过得去。”
曹操简直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心肝,亏你怎么想出来的?你还道自己是粗人,却原来也有这许多想头儿,把这个都想到了,你当初若是有这般细密的心思……其实也免不了要倒霉,因为这心思都没用对地方。”
吕布满脸羞惭,这怎么能怪自己呢?实在是曹操每一回都是剥了自己便干那事,自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就好像给训练好的狗一般,一想到赤身裸体的场面,下一幕连接的便是两个人叠一起不住耸动的桥段,因此哪里敢在曹操面前脱掉衣服,掩着衣襟还来不及,还这么大胆子自己脱下来呢?
从前自己可是个豪迈的,大夏天便光着膀子,这样才凉快,如今这样的豪情可是不再有了,纵然如今是盛暑六月,天气热得好像从空中下火,自己至少也要穿了一件中单,这样才感到有所防护,虽然其实也防护不了什么,曹操想要自己还是照样要,然而吕布心里想着,起码自己把皮肉藏紧了,曹操不看着,便不容易触发他脑子里那个机关,倘若自己也学祢衡一般,露着一身肉在他眼前,曹操眼里绿光一冒,还不知要将自己怎样的生吞活剥。
曹操笑着便将吕布又压倒在床上,不住地亲吻他的面颊,调笑道:“要说那祢衡倒也是四方大脸,器宇轩昂的,纵然赤着身子敲鼓也不觉得猥琐,然而他那个人嘴太臭,也真难为他读了那么多的书,结果都用在讨人嫌的地方,纵使当真有什么兴致,听他说上两句话,那地方也举不起来了,他这个本领行走在乱世,倒是也能够防身。”
见吕布有一点悠然神往的意思,曹操捏着他腰间的皮肉,乐着说:“不过倘若遇到一个狠的,割了他的舌头从此关在黑牢里,他可就施展不得了,还真别说,祢衡的身体当真锻炼得不错,今儿他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肌肉线条挺顺,这样的人脱光了用链子锁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我却不会那般狠毒,若当真弄得他从此不能讲话,其实也没什么趣儿,要他的时候只给他嘴里勒个马嚼子便罢,然后喝酒的时候给他放开,将他便那么绑在房柱上,听着他骂,倒也下酒。”
吕布听了便不住地发抖,两眼怔怔地望着曹操,暗道曹操,如今我才算认清了你,你不是大汉的奸贼,实在是汉家的鬼畜,这都是出的什么主意?用马嚼子勒住祢衡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然后绑成一个大字型随你奸淫,淫完了还不肯就这样放过,要把他一个光身子捆绑在梁柱之上,你就在他面前摆开一桌酒菜,一边喝酒一边听他骂人。
那祢衡纵然再怎样惹人厌憎,毕竟只是嘴上的功夫,结果刚刚给你硬钻了下体,又如同个活标本一般绑缚在面前,他纵有十分好强的心,利如刀锋的口才,到这时也只是困兽犹斗,垂死挣扎,纵然能够将曹操骂得一个狗血喷头,又有何用?曹操饮酒吃肉,只当看戏,倒是要将祢衡的心胸都气破了,要说曹操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先将人奸淫了,再听对方痛骂自己,也真是重口味。
“啊……司空大人,你不要如此对我……”
曹操咯咯笑着,抚摸着他的身上,道:“我怎会这般待你?奉先质朴淳厚,说起话来可比那祢衡好听得多,人与人相交莫逆,原不在读书多少。”
吕布给他将舌头伸进嘴里,迫得自己如同吮吸糖棒一般吮着他那舌头,曹操还说与自己是“莫逆之交”,可不是“莫逆”么?自己打从战败,把什么事都逆来顺受了,曹瞒把舌头伸进来,自己嘴里有牙都不敢咬的,更不要说下面肛肠都是肉做的,更加的长驱直入毫无阻拦,自己只有敞开两条腿,由着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了,曹操与自己的“相交”的方式主要便是这一种,就是性交。
吕布的呜咽声满含惊慌恐惧,曹操虽然此时只是和自己亲嘴,也并没有开剥自己的衣服,然而这强贼趴在自己身上,下体与自己不住摩擦,可以分明地感觉出他那地方已经硬了起来,显然很快又要发情,给那物件这般杵着,不由得自己便一阵心慌。
许都的一所宅院门前,站着两名军士,严密看守着,房中两个人正在说话:
“伯平,这些日子你还好么?”
“苟延残喘吧,文远,多谢你来看我。”
张辽看着面前的高顺,半年不见,他消瘦了一些,面容颇显清癯,虽然原本的威严却并没有消退半分,鬓边却多了几丝白发,显然囚居的生活对他实在是一种折磨,虽然吃喝上面倒是足量供应的。
张辽叹了一口气:“伯平,你如今不到四十岁,正当盛年,难道真的便甘心就此寂寞度日,埋没了后半生么?吕将军是自误了,你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如……”
高顺一摆手:“文远,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也早知温侯并非一个可以争夺天下的人,然而纵然如此,既然选择了跟随他,便应该坚守到最后,你让曹孟德不必再费这样的心思了。”
张辽暗自叹息,高顺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中间不带转头的,他是决心给吕布陪葬了。
两个人随意地又聊了一阵,张辽叮嘱高顺保重身体,这便是要告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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