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第二天一早,贺临觉得肉穴饱胀得厉害,迷迷糊糊一动,体内异物跟着往里钻,他软着身子偏头一看白柳手脚并用巴着他,晨勃的鸡巴像冬眠的蛇歇在温软的洞穴里。好不容易熬到白柳苏醒,不想白柳还没睁眼就亲亲他后颈敏感的皮肉,就这姿势顺势抽插射出今天第一泡精,趴在贺临背上歇息一会儿缓缓抽出家伙,昨晚射进去的浊液连着新鲜的从合不拢的屁眼喷射着往外流,艳红的屁眼努力收缩也挡不住浊液顺着褶皱溜到腿根汇成一道白线打湿身下的褥子,场面极其淫秽香艳。
贺临羞赫地捂住失禁的屁眼想跳下炕擦洗,不想被白柳按着腿塞了张帕子堵住屁眼,“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往日都平白浪费,这让我儿子多存些时候,到晚上再给你灌满。”贺临羞愤得险些昏倒,床上说荤话也就罢了,下了炕也要折腾他,他拿什么给她生?到底敢怒不敢言,下炕擦净泥泞的私处和湿漉漉的腿根。白柳还感叹道:“到底委屈你了,我听人说有钱人家都用玉塞,早晚我给你挣一个。”贺临正忍着下体不适给她煮粥,闻言打了个寒战,心道:“着实不必。
白柳山上宿风饮雪又绷着神好几日,精神一放松中午就有点起烧,再加上不管不管贪图男色,跪在贺临两腿间插了百八十次都窝着脚,此时脚踝青肿地像个馒头。贺临伺候她吃完饭去大夫那儿抓药,回来先煎上药又跪在炕梢给她抹药揉脚。白柳脸烧得通红,水润的杏眼盯着他哼哼唧唧道:“好哥哥,我难受。”他比白柳大些年岁平时被白柳一口一个“阿临哥哥“叫着,不自觉十分容让,如今见她在被里小小一团,嘴唇烧的起皮,灵动有神的杏眼都雾蒙蒙好像失去光泽,心里发软更是百依百顺,用口哺药摸奶捏屁股都还罢了,到了夜里白柳得寸进尺叫他自己敞开腿自慰给她看。
白柳理直气壮道:“你昨儿若是卖力气我何至于窝了脚,补偿我不是天经地义?”又换了副嘴脸诱哄道:“咱们老夫老妻怕什么羞,我身上没力气可想你小屄想的很,你就可怜可怜妹妹给我看看一眼。”歪缠许久贺临吃逼不过,只得趴在炕上翘起屁股对着白柳。他平日欲望极淡,手指只有上药时匆匆进过私处,何曾因为自慰往里深探,无论是手指撑开媚肉的酸胀还是媚肉包裹手指的挤压都违和极了,贺临难受得直皱眉头,那可恶的冤家还嫌他不卖力气按着他的手找准那点,不插到射不许停下。
白柳病了几日,贺临被各种姿势指奸,或是让他敞开双腿自渎到出精,或是白柳亲自直戳那点让他扭着屁股含泪高潮,到了后来只要往屁眼里一摸就能找好角度自己寻找快乐,只是手指插多了竟生出想念那大鸡巴横冲直撞撑满顶破的荒唐想法,贺临不说白柳岂看不出来,提着他鸡巴指着张合的屁眼直笑他生了个贪吃的骚屄,饶是贺临好性儿也忍不住在她咳嗽时在心里偷骂一声“该”。
含辛茹苦伺候了白柳几日,这日白柳终于精神奕奕跳着脚下炕,贺临几乎落下泪来,再不好他非磋磨半条命去。贺临出身娇贵,学了许多时日也就会点火煮个粥,白柳怕他割到手一直不许他切菜,好在村里都知道她家情况,邻里做饭都捎带出她俩一口倒也没饿着。白柳吃东西向来挑剔,各家做饭不讲求味道就是顶饱,今日自觉大好,使贺临去割了几斤羊肉,亲自下厨把肉削成薄片,又把栓子送来的大鱼踢了刺笃笃笃剁成蓉捏成丸子,剥了颗秋日里存的菘(白菜),调好了芝麻酱,在炕桌上支起小泥炉在漫天大雪中猫在屋里吃暖锅,白柳一口羊肉一口烧酒在滚热的炕头出了一身透汗,解开小袄痛饮一杯叹道:“爽快。”
再看贺临捡了丸子菘叶吃几口便撂下筷子,一边给她布菜斟酒,一边逗弄闻了味直往桌上爬的狸奴,那小狸奴冬日里发毛圆滚滚的像个雪团子,被一条麻布带子引着上窜下跳,瞪着水蓝的眼睛呜咪咪叫着,好像舞狮子一般十分可爱,白柳一手揽着贺临看他含笑与狸奴玩耍,骤然生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自豪感,趁着酒劲在贺临脸上亲了几口,笑道:“趁年前我腿脚利索了再进山一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