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被炮机猛干至失禁尿道插金属棒进行龟头责(1 / 2)
“少爷,我们去哪?”,柳宗寿帮陆总恭系好安全带后,坐在驾驶座上发问道。
“去老不死那。”,陆总恭倚着副驾驶的靠背,笑得一脸不羁。
“……我知道了。”,柳宗寿脸上的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默默转过头不再询问一句话。
陆总恭对他的亲生父亲极其厌恶,从家里搬出来的这一年间都没有通过一次电话,平时就算有事也不会找他,更是不允许柳宗寿提起父亲的名字。
在如此恶劣的关系下,陆总恭会主动提起去找父亲的情况只有一个:是他父亲主动叫他过去的,而且还是属于那种不得不去的大事。
车子停在一间大厦的地下车库里,二人乘坐着地下车库的电梯直升顶楼,一路上陆总恭脸上都挂着邪邪的笑,让柳宗寿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情。
电梯门打开,二人步出电梯,还未等柳宗寿阻止,陆总恭便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冲着一间办公室的门口就踹了一脚。
“你就是这样教导少爷礼仪的?”,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开,里面摆着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面对陆总恭的无礼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是盯着柳宗寿缓缓开口道。
“非常抱歉,是我……”
“一条狗也想管我么?”,柳宗寿道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陆总恭挥手打断,盯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一语双关地回呛道。
柳宗寿望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选择了默默地低下头,暂时做一具尸体。
“你可真给我们家长脸啊。”,男人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忽略陆总恭刚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话,直接将一份报纸摔在办公桌上,皱着眉冷声道。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啊?我还以为以你对我的关心程度,起码要过上一个月才会发现呢,就像当初对妈妈那样。”,陆总恭看也不看那份报纸,心里对上面的内容清楚得很,他早在报纸出来的时候就买了一份,神父教堂淫乱头条上登报的照片里,那小小的角落,赫然是他微笑的脸。
“确实不是我发现的,是同行拿来给我的。”,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平时你不给我争气也就算了,你怎么惹事我都想着帮你摆平,但是看来你是仗着我对你的纵容而越发放肆了!”
“你什么时候纵容过我啊?”,陆总恭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了起来,“是妈妈死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守灵堂?还是学校家长会从来不去?还是……”
“够了!”,还没等陆总恭说完,男人便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将他的话打断,“不要再拿你妈妈出来说事了!我现在是在跟你讨论正经事!”
“噢,妈妈是无关紧要的事,知道了。”,陆总恭听完笑笑,继续挑衅地看着男人回道。
“这件事非常严重,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都不同……”,男人叹了口气,继续摆出一些照片说道:“有人拍到你屡次跟那个教堂淫乱的神父一同出入家里,再加上这条新闻你也在里面,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你指使的,即使不是你指使的,如果被人揭发你跟这种人有关系,作为我的儿子,对集团的影响是很大的……”
“然后呢?”,陆总恭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道:“是要我切腹谢罪?”
“我打算把你送到军营里一段时间。”,男人沉吟半晌,缓缓说道:“你先消失一段时间,这样我就可以对外说你早就去服兵役了,而那些所谓的照片与新闻图片都只是有心人恶意合成的,这样,可以把对集团的影响降到最低。”
“太棒了,为了集团牺牲儿子。”,陆总恭听完,讽刺地冷笑了几声,阴阳怪气地回道。
“这件事由不得你不愿意,你回家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出发,会有人来接你的。”,男人不容置疑地说道。
“知道了,父亲大人。”,陆总恭这次意外地没有再顶嘴,而是不屑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门外。
“陆总……”,柳宗寿站在办公室里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还要跟少爷去么?”
“不用了,让他在军营里吃点苦头磨炼下心智也好。”,男人有些疲惫地仰靠在椅背上,长叹了口气道:“他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原本他妈妈去世前,他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陆总……”,柳宗寿站在原地,望着这个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的男人,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随后也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回家路上,柳宗寿委婉地跟陆总恭传达了自己不能跟随去军营的消息,不出所料,陆总恭听完拍手笑道:“那不是太好了吗?终于不用听管家婆唠叨了。”
柳宗寿看着陆总恭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会等您回来的。”
“废话。”,陆总恭斜了柳宗寿一眼,说出了柳宗寿此生觉得最动听的两个字。
这就算是二人的约定了。
二人开车回到家,打开门,只见客厅里的状况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神父浑身上下都被汗浸湿了,意识已经模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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