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2 / 3)
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下身却沉下去,双腿跟杨湛晖交叠起来,“其实你也渴望我的吧,小羊?”
杨湛晖纵容地看着他,“我总是想证明,我们之间不仅仅是信息素和性征的吸引,可是我做不到,阿天。”omega叹息着分开双腿,隔着衣物攀上他的腰,“一想起你,我的腺体都在跳。”
“嗯。”陆天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手掌覆盖在杨湛晖的手背,带着他来到自己的裤链上,“要我咬你吗?”
杨湛晖慢慢地替他拉开裤链,声音被情欲搅动得浑浊起来,“要。”
被咬住后颈的时候,杨湛晖自然而然地挺腰,配合地任凭陆天给他脱了裤子,摸到股间。
“嗯……”杨湛晖感觉到信息素融入自己的身体,体内的酥麻让他舒服得直喘,却看见陆天在摸裤子的口袋,“阿天?你又带了什么东西?”
“你的东西。”陆天拿出一支包装在密封袋里的尿道棒,“我出门前去你宿舍浴室里拿的。”
“你是不是不在我身上用点手段就难受?”杨湛晖忍不住想起尿道棒在体内滑动的感觉,喉咙都燥了起来,陆天的阴茎已经抵在他湿润的穴口,一点点埋进去。
“我记得你自己也喜欢自慰的时候玩这个。嗯……小羊,你放松一点。”陆天揉了揉杨湛晖的会阴,趁着杨湛晖穴口舒展的瞬间整根挺入进去,囊袋亲密地贴着穴口。“你好湿啊,其实很想我吧。”
杨湛晖身上一点点溢出柔和的暖香,“阿天……”他圆润的下颚绷紧了,喉结滚动,“我好喜欢你这根东西,把我装得好满。”
陆天呼吸一窒,喘息蓦地粗重起来,“喜欢我,还把尿道棒藏在浴室里玩?”
“啊……我、我很蠢。”杨湛晖喃喃道,他的屁股忍不住抬了抬,跟陆天贴得更紧,“我是omega,自己弄后面总是……不够爽。插前面又难受又刺激……我、我觉得……嗯!”
陆天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一顶,有规律地抽送起来,“你觉得玩尿道的时候不会受到信息素的控制,是更单纯的性刺激,是吗,小羊?”
“啊!呃、啊啊!是……是,别说了!啊啊!”杨湛晖觉得alpha的东西快要把他的后面烫化了,碾过腺体的时候舒服得眼泪都下来了,“我很蠢……啊!阿天……弄快点,我受得了!唔!”
“也可以跟信息素有关。”陆天把消过毒的尿道棒拆出来,当着杨湛晖的面含在嘴里,用唾液慢慢濡湿。杨湛晖含着他的甬道立时缩紧了,蠕动着的媚肉死死地绞着他的阴茎。
“阿天……”杨湛晖的阴茎硬得流出一点腺液,被陆天的指腹抹开,“这么弄我会疯掉的。”
“不会的,小羊什么都不用担心。”陆天轻柔地用沾满信息素的尿道棒拨弄铃口,杨湛晖轻吟一声,抓住床单忍耐着不去挣扎。alpha的手指稳稳地扶着omega秀挺的阳物,哄道,“小羊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享受就好了。”
杨湛晖的神志涣散了长达十余秒,被沾满信息素的小棍侵入阴茎内部是一种异样的占有感,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只是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陆天在吻他,体内的生殖腔口被柔和地摩擦。
“啊……啊啊!阿天……”杨湛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他的阴茎硬到发疼,里面填的那根东西带来可怕的酸痛,可是稍稍抽插却摩擦得人酥麻不堪,“我、呃!阿天……阿天……”
“嘘,嘘,没事,我知道。”陆天慢慢旋转着小棍抽插,同时从后穴轮流顶弄腺体和生殖腔口,阴茎略略抽出的时候就把尿道棒插到底,晃动着去戳刺前列腺的另一面。
杨湛晖肉眼可见地失去了控制,乌黑的瞳仁涣散着,快乐逼得他仰起头哭叫,泪水全流到了头发里。他的小腿死死地夹着陆天的腰,自发地扭动腰肢去磨蹭体内的爽点。
陆天控制着他,不允许他的敏感点被阴茎和尿道棒同时击中,其后果就是omega无法自拔地陷入了绵绵不断的刺激中——前面和后面,总有个地方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前列腺。
“阿天……阿天!够了……太久了……”杨湛晖哑着嗓子哽咽,阴茎内部被信息素刺激得酸涩难忍,太想射了,以至于每一次摩擦尿道都好像经历了一次虚假的高潮,“我到了,真的到了……啊啊啊!外邦人!你做什——”
杨湛晖整个人崩溃似的震颤起来,陆天一边逮着他的生殖腔口大力捣弄,一边握着他的阴茎撸动起来。
杨湛晖从来不知道撸管能这么刺激,信息素早就把阴茎内外刺激成了极端敏感的一体,稍稍摩擦就爽得仿佛直接蹂躏黏膜,快感锋锐得让他害怕。
陆天没有按着他的尿道棒,那根细滑的东西被omega腹内极致的压力一点点顶了出来,杨湛晖的劲瘦的腰胯抖得失去了自制,被这缓慢的高潮折腾得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他不在发情期,陆天顾及他的生殖腔受过伤,只是狠戾地抽送了几下就射了出来。杨湛晖被富含信息素的精液一激,哭得完全失去了音调,小腹一收,终于把那根滑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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