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2 / 3)
叹一声,接着又喘息着被摸过阴蒂。
“前辈,哭什么?”张骁故作不知地拨弄花唇,杨溪被伺候得渴劲儿上来了,浑身醉了似的哆嗦,漫上片片红云,脸上垂着泪,眼里却盛着欲,“张骁……让我好过一点……”
张骁也不可以折腾他,指腹按住了G点重重地给了他几下,然后规律地震动按摩起来。
杨溪舒服得长叹一声,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他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吝啬,直接抵着龟头的黏膜搓揉,声音甜腻得发虚,“啊……想要,张骁……嗯啊!你弄快一点——啊啊啊啊!”
张骁知道杨溪的身体正是最受不了的时候,索性不吊着他,摁住了G点高频率地碾压,催着杨溪舒舒服服地到了高潮,然后轻柔地抚慰着阴茎,帮他泄干净了。
“唔……你,我帮你。”杨溪躺在床上缓了缓,欠起身去摸张骁的下身,却被避开了。
“你快去吃饭吧,我自己弄弄。”张骁轻轻亲了一下杨溪通红的眼尾,“溪哥,你记着,不管多久,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够了。”
杨溪有些怔怔的,看着张骁捂着肋条进了卫生间,才敛眉一笑,从床头柜上拿了眼镜戴好。
谭玉的病情急转直下,一度到了卧床不起的程度。李翘昼夜守着,精神绷得紧紧的,却只能眼看着omega衰弱下去。
再一次深刻地标记了谭玉,眼睁睁看着神智不清的omega等不到高潮就陷入昏迷时,李翘终于坚持不住,痛哭着跪倒在病床前。
他一直觉得,自己来了,谭玉就能得救,一切都能从头开始。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恐惧地发现,原来alpha信息素的稳定标记,只是一种治疗omega信息紊乱的治疗方案罢了。
“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方林冷冷地打断了他,把厚厚一叠的报告夹在病历里,“谭玉不应该病得这么重,他之前身体指标明明有好转,按照趋势应该已经进入平稳期。可是现在却在不断地恶化。”
李翘呆呆地看着虚弱不堪的谭玉,脑袋里嗡嗡地响。谭玉一直是坚定的、理智的,在他面前也永远是雪雕玉琢般的温凉。他忍受不了谭玉脆弱无助的呻吟和挣扎,也面对不了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
李翘跪在地上,身体僵直到不想动弹。
这是惩罚吗?因为我伤害他,所以让我一点点看着他熬……熬到什么时候呢。
“你、你说能救他的……”李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转向方林,他目眦欲裂,抓着方林白大褂的衣摆,“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你也说是稳定期!可是他怎么发病了?这回你说他会好转,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痛苦!”
方林皱了皱眉,往后让了一步,避开了他。李翘却好像忽然燃起了希望,喘息道,“方研究员,你是专家,这两次恶化一定有联系的!我们解决掉它,玉儿身体一直很好很好的,他不会死的!”他抓过病历,翻阅起来,可是却根本弄不清楚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数字意味着什么,“方医生,您再想想办法,我什么都愿意尝试,只要……只要……”
李翘扶着床头柜站起来,茫然无措地看着方林,控制不住地哽咽着,“什么都好……帮帮他……”
“李翘。”方林苦涩地笑了笑,“你知道为什么信息素紊乱是omega近乎绝症的存在吗。”
李翘痛不能当,垂眸去看昏睡中的谭玉。
“信息素对omega的身体和精神影响都非常大,很多熬不住的omega最后其实是自杀的。”方林把病历重新接过来,理好,近乎怜悯地看着李翘,“谭医生再如何坚韧,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也要承受相当大的精神痛苦。强烈的悲伤、自厌、恐惧折磨着他,他需要抵抗的不仅是肉体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自毁倾向。”
“你说……什么?”李翘觉得喉咙里像是埋了利刃,每说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你的意思是……”
“你没有发现吗?”方林像是怕惊动谭玉的安睡,轻声道,“他从上次发作开始,就失去求生的欲望了。”
李翘几乎站不住,心里刀剐似的痛,眼前一阵阵发黑,“不会的……不会的!玉儿自尊心那么强,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忽然丧失了求生的欲望!”他喃喃念着,犹如一只窗下的油蛉,“他之前还好好的,他答应我会往前走,他答应我的!他说他爱——”
李翘忽然断了声,巨大的恐慌好像黑夜一般笼罩了他。
“……脏了的东西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现在分开,至少我们还能记得对方清清白白的样子,还有回忆里的好……”
是我。李翘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事实。
谭玉一直坚持着,忍耐着压力等待着与他见面。
从年幼时起,就不断失去着各种东西的谭玉。
连续到来的伤痛早就把这个一向自尊的omega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只差那最后一根稻草,他就给了他那最后一根稻草。
他是从不会倾诉的人,经年的隐忍一旦破碎,谭玉只能任凭四面八方的海水把他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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