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啊(1 / 3)
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小镇,虽然不这几个大城邦的中心范围,人口却也不少。阿禾抵达当天就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清醒之后才跟周锦和在镇上转了转。
周锦和自然是不安于等待的,这几日就在镇子里找到了锦会的人递了消息,只是碍于距离,还要等个几天。
“阿禾。”周锦和推开阿禾的房门,这里的人从不阻拦他做任何事情,包括随意进出阿禾的房间,“你睡了吗?”
阿禾从桌子后面抬起头,他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这几天也从不拒绝周锦和的床事,温顺得仿佛没有思想。
如果周锦和没有亲眼看见他私下里养的这些鹰犬的话。
周锦和锁了门,自然而然地抱着他往床上倒,“阿禾,你今天在忙什么?”
阿禾眷恋地蹭着周锦和的肩膀,软软地叹息,“锦哥哥,锦会的人也快来了,你下一步要去哪里?”
周锦和轻笑着把他从衣服里剥出来,欣赏着omega雪白的身子,把他柔韧的身体牢牢地按在床上,“带阿禾回去,阿禾会乖乖听话吗?”
阿禾乖巧地点头,“阿禾听话的,锦哥,你要阿禾做什么?”
“阿禾很乖。”周锦和单手把阿禾的一双手按在床头,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收了枪伤一侧的手臂内侧,“这么听话的话,锦哥帮你打个包票吧。”
“锦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阿禾有些迷惑地歪了歪头,却在看见周锦和从口袋里取出针剂的时候变了脸色。
“不要……不要!会长!求您!不要!”阿禾被周锦和牢牢按着,跟杨溪如出一辙的脸上露出极度惊惧的神色,哀求到最后几乎是在凄厉地哭喊了,“我不打针!我已经戒了!我已经戒了!啊!求求你!求求!求您!啊啊啊!求求——呃!”
周锦和温柔而冷酷地压着他的血管,把那一支新型违禁品推入了他的血管。
阿禾仿佛断了电的机器,麻木而呆滞地安静下来,他躺在床上,眼神渐渐散了。
“小阿禾,乖,别怕。”周锦和扔掉空的针头,把omega瘫软的身体抱在怀里。阿禾幼兽似的呜咽起来,恍惚地磨蹭着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
“锦哥哥……啊……啊……”omega满面痴态,异样地扭动起来,他狠狠打了个激灵,胡乱抓着身上的衣服,晕头转向地往周锦和怀里拱,“啊!要……好棒……热……呜——”
“爽?”周锦和满意地爱抚着阿禾颤栗的身体,直接用手去刮弄他充血的下体,阿禾尖叫着迎合他,爽疯了似的用腿根去夹他的手。
“乖,别缠着锦哥,躺在床上。”周锦和把混乱的阿禾从身上撕下来,安置在床上,omega立刻不能自持地翻腾着去蹭床单,呜呜叫着伸手去抠自己的体内,“啊啊啊!好棒……呀!呜……好热,阿禾爽死了……要、要……给我再……”
这样的东西,当年杨溪身份暴露之后周锦和曾经给阿禾用过一次,散毒的时候omega就是一头单纯的淫兽,不得到足够的性刺激的话,药劲儿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杨溪走后,周锦和烦闷之下给阿禾断了供。没有锦会的许可,可怜的omega怎么也得不到药,根本没人敢卖给他。他本以为阿禾会自杀,就像许多熬不过幻觉和负面情绪折磨的瘾君子一样抓烂自己的脸,哀嚎着死在极端的肉体和精神痛苦中。
可是阿禾不知道怎么活下来了,又柔顺放浪地爬到了他的床上。
“乖,不哭了,锦哥让你舒服。不发散出来要难受呀。”周锦和把淫叫着的阿禾压在身下,omega几乎是狂喜地迎上来,“进来!插我!啊啊啊锦哥!”
我早该知道。周锦和陷入阿禾柔软热情的身体,居然能戒掉那种东西,他和阿溪还真的是兄弟,对自己够狠的。
“锦……唔!锦哥……”阿禾叹息似的伸出手臂,软软的胳膊仿佛藤蔓植物,缠着alpha健硕的肩颈,“好难过……”
周锦和破天荒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辛苦了,阿禾。锦哥疼你。”
阿禾的眼泪坏掉似的不停流出来,打湿了枕头,手指紧紧扣着周锦和的肩膀,“我死了,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你不是死了,你要飞了。”周锦和纵容地磨着他的G点,用足了功夫取悦omega脆弱的内里,“舒服吗,宝贝儿?今天锦哥整晚都陪着你。”
阿禾被顶住G点的时候发出无意义的尖叫,抱着周锦和狂乱地哭叫。周锦和还火上浇油地去抠他的阴蒂,把欲发如狂的omega折磨得胡乱挺腰,甚至顺着周锦和的引导骑乘在alpha粗壮的阴茎上扭动。
“啊啊啊!好舒服!阿禾爽死了!呀啊啊!”阿禾扶着周锦和的腰哭叫,一遍一遍用自己的下体去套周锦和的阴茎,“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
周锦和故意要让他多受情欲的折磨,见他翻着眼睛抽搐,就硬是把流着水的omega从身上掀下来。阿禾脸上一瞬间闪过极度渴望的痛苦,跌在地上,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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