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2 / 3)
新清凌起来,端详着阿禾的举止,“你不甘心只有自己成了别人的工具,所以才这样说吧。阿禾,周锦和给你喂了什么,你怎么渴成这样?”
“啊,没错。”阿禾原本冷却下来的情绪重新异样起来,“会长从来不在乎锦会之外的东西,却会把你活着放回芳潭城,真是难以置信。不过这样也好。”他轻浮地笑了起来,“这样我才会被选中。”
“罗禾,你犯什么病?”杨溪挣了挣,手腕摩擦着身后的绳索,“你要干什么!”
“对呀,从被拐子卖给罗家,我就是罗禾了。当年你在锦会,我还幼稚地享受了一番兄友弟恭的滋味,但是你还不是走了?”阿禾双腿分开,跪坐在杨溪身上,嗤地一笑,“杀了你,杀了你不就没有人能……真是的,跟你叙旧了这么久,我都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
“你——唔!”杨溪浑身一颤,愕然地看着阿禾的手指滑入自己的裤子,继而暴怒地挣扎起来,“你做什么!别碰我!滚!”
“嘘——”阿禾的眼角红潮蔓延,把一根布带勒进杨溪的口中,拦住那些含糊不清的斥责,“在你死之前,让哥哥舒服一下……太渴了,如果是阿溪的话,锦哥不会生气的是不是?”
杨溪气得满脸通红,被压着腰腹脱下裤子,雪白的长腿一踢,冰袋哗啦啦落在地上。阿禾歪着头盯着那袋子冰看了一会儿,仿佛搞不懂这东西怎么在哪儿。
下一秒,他急促地喘息起来,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
“呃……”杨溪浑身一震,无框眼镜几乎立刻染上了雾气。阿禾自己还没脱,先用手指分开杨溪的花唇,快速地上下刮蹭起来。私密的地方被这样密集的刺激,杨溪这样久经欲海的人哪里受得,喘得变了调,腿根都胡乱哆嗦起来。
“我真的好难受,刚刚跟你打的时候骨头都在痒。”阿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杨溪得了趣的蒂珠,拉扯着研磨起来,“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你不要怕,我受不了了,阿溪,你帮帮我。”
杨溪压抑地低吟一声,阴茎硬挺起来,红着眼睛摇头。
阿禾哆嗦着脱了自己的裤子,下体到内裤拔出一道银丝,“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不死,你去死!”
“唔!呜呜……嗯!嗯唔!”杨溪狠狠一弹,再也支持不住,被下体激烈的刺激逼得吟叫出声。阿禾濡湿的肥穴凶狠地压在他的穴口,狂乱地挤压搓磨,两副花唇摩擦着翻卷起来,厮磨中透出异样的爽利。
“舒服……啊!痒……不够。”阿禾早就被催情药物折磨得失去自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杨溪穴上,却仍觉得不足,扭着腰俯身磨蹭。饱满的蒂珠听话地从花瓣里探出头来,硬邦邦地在杨溪穴口上方戳来戳去。
“阿溪,阿溪你也蹭蹭我……难受,难受死了……啊!”肉珠终于彼此撞在一起,阿禾爽得眼前发黑,“磨到啦!好爽!啊啊啊舒服啊!”
杨溪偏过头去,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带,想要忍下阴蒂上传递过来的激爽。阿禾的疯狂远在他的意料之外,这比兄弟相奸的屈辱更摧折他的精神,杨溪恍惚间意识到,也许阿禾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周锦和的授意。
“啊!”阿禾再次颤栗着磨上来,两颗小肉珠挤在一起,磨圆揉扁,遍布神经的黏膜突突跳动,两个人都忍无可忍地流着水,被交错推挤的肉唇磨成白沫。
“别忍着,你看,你跟我也没什么区别。”阿禾哆嗦着摸索自己的口袋,摸出电极片,捉着杨溪的肉棒,退下包皮,直接摁在敏感异常的龟头。
“呜呜呜呜!呃!呜呜呜!”杨溪根本忍受不了,恰到好处的电流虫蚁似的往铃口里钻,肉棒深处酥麻得发狂。他几乎立刻想射出来,可是习惯了被插入的身体却总差那么一点什么,只能无助地挺着腰乱送,眼镜也在挣扎中歪到一边,露出泪水涟涟的凤目。
“对……对……你看,你也可以做我的泄欲工具,阿溪,你是不是快到了,嗯?”阿禾满足地笑了起来,眼泪却流了一脸,“你身上好热,好暖和……我——啊!”
杨溪的铃口溢出几滴浓稠的白液,却被电极片一阻,不能痛快射出来,酸涩得整个腰脊都弓了起来,打着摆子哭出声来。阿禾被他一挺一磨,阴蒂几乎被硬邦邦的小籽磨烂了,尖叫着拼命扭动沉腰,艰难地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
“阿溪……”阿禾的额发粘在皮肤上,醉了似的晃了晃,揭掉了杨溪龟头上的电极片。杨溪立刻就从迟滞的高潮中解脱出来,呻吟着射了个干净。
“你去死吧。”阿禾眼神空洞,举着枪顶在杨溪汗津津的额头上。
杨溪从高潮中缓过来,默默地看着他。
“你去死吧。”阿禾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嘴角颤抖着撇下来,喘息着盯着杨溪。
沉默在泛着腥气的空气中发酵,阿禾的手渐渐哆嗦起来,还残余着潮红的脸颊抽动起来。他站起来,拉开距离,居高临下地用枪指着杨溪。他眨了眨眼睛,泪水又一次溢了出来。
杨溪平静地躺着,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下一秒,杨溪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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