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替你报仇(2 / 3)
按钮,整个二楼到三楼的通道被一道铁门斩断。
“信号恢复了吗?”周锦和看向身后的随从,“找到杨溪了没有?”
“暂时没有,一楼到二楼的窄走廊坍塌了,看不到监控,魏哥也没有消息。”
“阿禾还是不老实。”周锦和叹了口气,“我看在阿溪的份上没有杀他,看来是太纵容他了。”
那随从还要再说什么,却忽地喉间咯咯一响。周锦和警觉地转头后退,却见陆天打晕了那个被他锁喉的随从,迎面朝他扑过来。
“怎——”周锦和顾不上问,这时陆天带的几个队员已经和他的其他同伙缠斗在一起,他奔向最近的密道入口,咔嚓一声扳开了机关。
陆天猱身而上,趁着密道门关闭前,挤进了未知的黑暗中。
墙壁在身后重新闭合,把其他人关在了外面。陆天只身处于昏暗的密道里,分辨着声音去追逐周锦和。
“站住!”陆天眯着眼睛,顾不得适应光线的变化,径直冲向脚步声的方向。脚下忽地一空,密道内部竟然也是一道陡峭地楼梯,陆天就势一滚,在到达低端之前抵着墙壁停了下来。
这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密道里幽暗的灯光,周锦和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密道的二楼两侧时不时可以看见隐蔽的门,这周宅内部的构造就如同光线和影子,隐藏着内层的秘密。
周锦和心下骇然。他想不到陆天是如何绕过火力追到三楼的,也不敢想这个年轻人居然这么快又到了他身后。他慌不择路地撤入一扇门中,抓起房间内的陈设往门口堵。
可是陆天太快了。
门还没锁死,就被一只手掌硬生生地掀开,堵在门后的架子哗啦啦倒下,撒了一地瓶瓶罐罐。
周锦和边退边开枪,却根本阻止不了年轻的alpha迅速近身。
“杨湛晖人呢!”陆天用装满药瓶的铁架荡开子弹,一手卡住周锦和手腕,“他在哪儿!”
周锦和破口大骂,扣动扳机,却被陆天用蛮力压在地上,子弹射空了之后枪支脱手,凶性上涌,居然猛地一翻,跟陆天滚在一地的狼藉里。
“他是我跟阿溪的儿子,关你屁事!”周锦和一脚踹翻了一个药架,碎玻璃和金属架子砸在里陆天背上,扣住他的手腕却铁钳一般,没有丝毫放松。
“你他妈——操!”陆天难得地爆了粗口,挣扎扭打间手臂忽地一阵刺痛,周锦和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抓起了一支针剂,刺入陆天体内。
陆天忙抬手去拔,周锦和借机发狠地一挣,攥着针头甩脱了禁锢,头也不回地往房间的另一扇门处跑。
“唔!这是什么——”陆天顾不得理会,紧追不舍,却渐渐接触不对来。身体内部翻滚着奇异的躁动感,血管突突直跳。
这该死的老变态,在自己的密室里都存的什么下流的东西!
陆天对着周锦和瞄准,却觉得视野不稳,击不中目标。耳机里电波杂音纷乱,也无从知道外面的情况。
再次被截下的时候周锦和也打红了眼,抓起地上的矮桌就往陆天身上砸。陆天闪身避开,却晃得头晕目眩,胯间突突地硬挺起来,顶着裤子支棱着,眼睛熬得发红,“操……你这个杂碎!”
周锦和却不与他缠斗,避开陆天失了准头的一击,矮身一扫,把他绊倒在地上,余下的半支禁药也刺入了陆天手臂。
陆天闷吼一声,压抑着体内悍然爆发的热度,拔掉针头,追着周锦和跑下暗道。
“别追了,去找你的队医救命吧!”周锦和咬牙切齿,“不然等你发了狂——呃!”
陆天弃枪用刀,周锦和闪躲之下被一把抓住手臂。没料到他在重药之下还有如此判断力,手臂咔嚓一声脱了臼,咬牙暗骂一声,遂不再恋战,捂着胳膊往外跑。
陆天欲追,却渐渐不能自持,迷乱间听见周锦和恶狠狠道,“阿溪没来,便宜你了。我家里还有个饥渴得发疯的o,等会儿他就闻着味儿来找你了。”
陆天不是没有经历过易感期。在最冲动的时候,他甚至曾经在狂乱的情欲下把杨湛晖折腾到哭着哀求他停下来,他的小羊为此两天下不了床。
可是这次完全不一样。
暴虐的情潮无休无止地从骨头里往外钻,全身烫得发疼,可是皮肤却一阵阵地麻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书上说omega高烈度的发情堪比万蚁噬骨——药物折磨下的身体内部不断产生啃咬似的痛痒,下体敏感不堪,囊袋和肉棒里酸痒得好像无数触须刮挠,一碰就难受得发疯。
“啊……操!”陆天艰难地解开皮带,只是脱掉裤子就熬得浑身发抖,棉质的内裤湿漉漉包裹着粗长的阳物,扯掉内裤的瞬间,织物暧昧地吮着过度敏感的海绵体,尖锐的快感逼得陆天闷哼一声,耸着腰在空气里足足挺动了十余下才勉强冷静下来。
昏暗的地道里,年轻的alpha光着下身躺在地上,汗水早就浸透了全身,涣散的双眼找回一点神采,他终于抬手握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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