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他妈的让我恶心漫长髙潮 指尖 扣花蒂穿脲口(1 / 1)
“进来。”周蒙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闷闷的听不清情绪。
“少爷。”魏初托着餐盘进来,摆在桌上。床上的年轻男人仍是仰面躺着,手脚不出所料又锁在了床栏上。
“给我解开。”周蒙疲惫地说。他的身体并没有受到太多的责罚,身上盖着一小块薄毯子,腿间敞开的肉缝夹着被束缚的阴蒂,只是那小环已经松了,不具威胁性地缠绕着红嫩的蒂根,一条细小的软链子从环上拖出来,埋进女花的尿孔内部。
“雁夫人死了。”周蒙看着无动于衷的魏初,“你满意了吗?”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少爷。”魏初轻柔地剥开女花,触碰到不断流水的花径,“您需要释放,我帮您吧。”
“你把陆成的事告诉了爸爸。”周蒙垂目忍下指腹破开身体的触感,压住翻涌上喉头的喘息,“我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手心里吗?”
魏初熟悉这具淫浪的身体,他顶开缠上来的软肉,把指腹压在脆弱的花心,成功地逼出了一大股清液,“少爷,您是会长的至亲,何必揣测这些。”他转动手指,不断搅弄着软烂的红肉,无视了周蒙在刺激中反射性弹动的腿根,“您只要听话就好了。”
“魏初。”周蒙轻声叹息,忍不住呻吟起来,“啊……你真是擅长捉弄omega呢。从一开始,你就抱的是这种想法吧……呃!哈啊……我清理掉标记后,需要一个alpha持续不断的抚慰,需要新的、稳定……呀啊啊!的、标记……呼啊……啊!你……”
“我从少爷分化就伺候少爷了。”魏初忽地用两指狠狠碾过花心,用力搓弄按揉起来,周蒙被快感抛在浪尖,忍无可忍地挺动起来,杏核眼幽幽地望着虚空,噙满了情欲催出来的眼泪。魏初反而放软了手段,打着圈按摩敏感点,两指轮流刮弄G点附近的穴肉,“我以后也伺候您不好吗?”
“啊啊!……呜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周蒙浑身颤栗,被牢牢地按在巅峰上不能逃避,女穴的高潮没有让他射精,可是潮水却没完没了地溢出来,高潮一直来,抚慰一直在,心口狂乱地跳动,心悸得胃里一阵翻腾。
总是这样,我什么也做不到。
令人作呕的宅子,令人作呕的手。
“少爷,您太叛逆了。”魏初轻轻拨弄了一下阴蒂和尿孔之间的链子,周蒙高潮中的身体哪里忍得了,尖叫着往外流精,白花花的小腿砸在床褥上,全身过电似的抖,“您的身体、行动都不可能有任何意义,您只要听老爷的话就够了。乖的话,老爷就会给您锦会、快乐和……跟我一起为锦会诞下下一任继承人的机会。”
“啊啊啊啊啊!不……别碰……嗯啊啊啊!”周蒙被过于漫长的高潮摧折成了一只发疯的淫兽,那只放宽了的阴蒂束环被软链子牵动着轻轻滑动,竟如同撸动阴蒂一般,官能刺激强烈得让人崩溃,而那深埋着软链的尿孔则是酸痛不堪,一牵动就吐出几滴尿水。
“舒服吗?少爷。”魏初手腕一抖,死死压住G点碾过,另一手轻巧的一挑,束环残忍地撸过整只肉珠,啪地一声脱落,软链子毫厘间划过红通通的尿孔,带出一道淡黄的水线。
周蒙却顾不得了,他尖叫着,弹动着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身体不顾一切地辗转扭动,最终仰躺在床上低低地啜泣。
“魏初……”
管家解开他的手脚,贴心地擦干了主人身上的污渍,闻言优雅地低下头,侧耳倾听。
虚弱的omega味道淡淡的,嘴唇刻薄地动了动。
“你们真他妈的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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