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送死 打p打b又咬人坏o就要好好管教(2 / 3)
身去蹭他的手,摇头哭道,“不要……呃!关你什么……呃啊啊啊!关你什么事!”
“还犟。”陆成放轻了手段,用有力的掌根细细顶压花穴口的唇瓣,滑腻的红肉被蹭开又合拢,内里不被触碰的地方酸涩地痒起来,裹在小阴唇里的肉珠难受地肿胀着,白花花的腿根夹紧了又松开,不知道是求欢还是求饶。
“你既然跑来找我,说明你潜意识里是念着我的。”陆成把彻底瘫软下来的omega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念着我,就关我的事。”
“我没有……呜!”周蒙哆嗦一下,一根手指从花穴口滑入桃源深处,轻轻拨弄,酥酥麻麻地往骨头里钻。周蒙红着眼睛去抓陆成的手,却被擒住手腕,逼迫他自己去碰那颗痒极了的蒂珠,“啊啊!啊啊啊酸……别再……唔!”
硬硬的蒂珠被omega柔软的指腹压紧,煽情地摩擦碾转,这么玩了几回,周蒙就开始抽搐着送腰,舒服得浑身发热,连臀肉上的痛麻都不算什么了,只有阴户内外酸楚难当的快意。
陆成垂着头,喘息扑在突突跳动的腺体,“你是谁?”
周蒙呜咽一声,杏核眼微微睁大了,焦距慢慢回到瞳孔,“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他喃喃低语,“我的生母为了得到父亲的青睐,想要替他生一个孩子,她没有成功。”周蒙急喘一声,他挣开陆成的手,自虐般地狠狠掐住自己的阴蒂,淫水汩汩从腿间流泻出来,“她就随便找了个精子库的样本,生了我。”
“周锦和不能生育?”陆成哂笑一声,放任omega的自渎,用指甲细细抠弄红胀的花唇,“你再编。”
“杨溪走后,父亲一直没有孩子,试管婴儿总是不成功。”周蒙近乎冷漠地说,“他以为自己的妹妹为他成功地代孕了一个孩子,谁知道养了我几年之后,发现是个冒牌货。”omega柔软的手臂缠上陆成的脖子,“很可笑是不是,他曾经对杨溪弃若敝履,可是居然只有这个卧底警察给他生出了个孩子。”
陆成拨开周蒙掐着阴蒂的手,撩开睡衣的下摆,直接进入了他。周蒙急促地喘息,杏核眼茫然地盯着虚空,“唔!啊啊啊啊!我不是冒牌货,我一定要继承锦会……呜!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蠢货。”陆成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击中omega脆弱的穴心,慢慢碾压过去,激得媚肉抽搐着迎合,“明知道我查得到周锦和的事,这样明目张胆地利用我。周锦和让你做什么?为什么袭击杨老师?”陆成用指尖刮弄他的冠状沟,同时放慢了速度,用龟头逗弄抽搐的生殖腔口,“他想跟杨老师复合?”
“嗯啊!要……陆成我还要……”周蒙正当最焦渴的时候,身体内部酸痒得快要疯掉,嘶声道,“不是……杨溪……不可能归顺锦会的。啊!痒……好难受……我只是想去找你……快点……给我……啊啊啊啊啊!求你!求你!陆成啊啊啊!”
牙齿咬破后颈的腺体,凶悍的alpha信息素大剂量地注入,迅速在血管里烧起情欲的烈火。周蒙体温迅速上升,刚刚发情结束的身体敏感得可怜,连关节都开始发痒,含着龟头的水道痛苦地抽搐,只要陆成再给他一点,他就能登上绝顶的高潮。
可是陆成铁了心要问出结果,手指近乎残忍地掐住了阴茎的底端,另一手则威胁般地剥开阴蒂的包皮,把圆润的指甲轻轻抵在酸痒欲死的硬籽上,“你到底想做什么?说!”
“要……我要……”周蒙渴得遍体热汗,连理的药性慢慢苏醒,化作让人发疯的痛痒,钻入他的脑海,催促他服从这个强壮的alpha,“我……我……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陆成强忍着omega温软的包夹,把肉棒抽了出来,他摁住周蒙,不许他自渎,再次命令道,“说!”
周蒙凄惨地呜咽着,努力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快感,可是铁钳般的手掌死死地制住了他,逼迫他哭喊着开口,“啊啊啊好痒!杀了我!痒死了啊啊啊!我要……呃啊!我说!我说啊啊啊啊!”
陆成猛地放开他,一掌狠狠地抽中omega的穴口,花唇反卷,肉蒂被打得极爽无比,剧痛隔了几秒才传到脑海。
残忍的高潮又痛又爽,周蒙尖叫着夹紧双腿,拼命夹着腿自慰,细长的手指没命地往花穴里捅,哭得喘不上气,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很快随着他痛苦的扭动蹭得满床都是。
“不够!啊啊啊痒……陆成……陆成啊啊啊!”周蒙用力抠挖自己的G点,痉挛的穴肉在高潮里越发酸痒,他绝望地用后脑撞击床铺,哽咽道,“我说……父亲想见……杨湛晖……求你!求求你给我……呃!”
陆成掰开他修长的双腿,狠狠操弄进去,直接顶开生殖腔,捣上细嫩的软肉。周蒙嘶声哭叫,腰扭得快要断了,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床单上蹭了蹭,又被硕大的卵蛋啪地拍上去。
周蒙觉得自己快死了,欲潮冲击着他,把他顶死在成结的alpha身上。他拼命哭,却渐渐脱了力,只能可怜兮兮地喘,任凭热流把自己全身冲刷干净。
等他缓缓醒转,陆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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