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一点爽到无法思考 小o惨遭柱头责(2 / 3)
着床单,却无法驱散身后又痛又麻的官能体验。
“粗暴一点,嗯?”陆天仁慈地放开了那块备受欺凌的软肉,俯身凝望omega湿漉漉的黑眼睛,“我怎么舍得。”他倾身一挺,阴茎破开媚肉,温和而坚定地擦过腺体,深入甬道的底部。
“阿天……嗯……”这样舒服的交欢,反而把杨湛晖含在眼中的泪水激了出来,他从重重的捣弄中醒神,清醒着体味着被陆天满足的感觉,喟叹一声,“你放心,我不答应你,跟那个人无关。”
“怎么能说无关。”陆天被杨湛晖软糯紧致的内里一夹,立刻就觉得自己又行了,扶着omega精神的阳物,从下到上地捋顺了,大言不惭道,“小羊,你说我把锦会会长的儿子给上了,是不是很给陆家长脸?”
杨湛晖长吟一声,在前后夹击的刺激里沉沦下去,细长的手指忍不住抓皱了床单,柔软的唇瓣不断吐出湿热的呜咽。
“别抓床单,抓我。”陆天带着茧的手指灵活地在阳物突出的筋脉上滑动,每当后穴里伞状的凸起刮过腺体,他就握住龟头快速地给杨湛晖几下,逼得暖香四溢的小omega大叫着乱弹,腰肢哆嗦着弯折下去。
杨湛晖不再蹂躏床单,改成抓着陆天肌理紧实的背。宿舍不太亮的灯光打在陆天蒙着细汗的身躯上,每一次起伏都好像镀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杨湛晖迷离的眼睛里投下一道涟漪。
陆天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都不是最大,但是力求每次都在杨湛晖开始渴望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击中他最痒的地方,龟头磨得腺体火辣辣的,手指又频繁地掐揉龟头内侧的黏膜。可是一旦杨湛晖呼吸急促,身体就会被柔和地爱抚,粗壮的阳物把渗水的穴填的满满的,乳首被轻轻搓弄,然后在手指离去的时候用力地按压捻动。
然后这对小小的红樱就会硬成两个麻透了的小果儿,在空气里酥痒得只能挺胸去蹭alpha张力十足的身体。
“呃!啊啊……再……再给我!呃呜呜!”杨湛晖被陆天炫技似的做法勾得水流不止,整根阴茎都被撸出来的清液糊得温凉,小腹麻得像是养了一窝蚂蚁,于极乐中生出贪婪和不足,“想要……快一点!别停!啊啊啊!天呐!呃!呃啊啊啊!阿天!阿天呃!”
陆天猛地攥紧了他的阴茎,毫无花活地快速撸动起来,穴里的肉浪一波紧似一波,吮得陆天头皮发麻,咬着牙对准了脆弱的腺体一通狠捣,杨湛晖失声尖叫,圆润的指甲在陆天背上狂乱地抓挠,白痕被汗一浸就化作殷红的檩子。
陆天粗喘着,哼笑着,哑声诱哄,“小羊,别怕,就是为了让你快活,不做别的。”他重重擦过前列腺,转了个角度用饱满的龟头整个磨上生殖腔口的嫩肉,杨湛晖癫狂地哭叫,后穴死死地咬着他,陆天喘得厉害,深邃的眼睛里燃着欲火,哑声道,“天哥不用粗暴,也能爽得小羊什么都不知道,要不要?”
杨湛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是极处,每一次蹭动都被神经成百上千倍地反馈给混乱的大脑。他不在发情期,但是生殖腔口的敏感是每一个omega都无法拒绝的极致欢愉。
他抗拒不了。
陆天把他的茫然无措看在眼里,有意又来了这么一回,撩着前列腺往生殖腔口上蹭,甚至利用冠状沟凹凸不平的形状来回拨弄生殖腔口附近的肉壁,体贴道,“不然就算了——”
“呜——别停!”杨湛晖终于哽咽着开口,声音低哑可怜,小肚子痒得乱抽,“快些!快啊啊啊啊!”
陆天得令,对准生殖腔口使足了水磨功夫,把个水淋淋的内部一寸一寸按摩过去,把瘫软的小omega玩得咿呀乱叫,脑中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很快,杨湛晖的腰肢摆得像风中的劲柳,可惜前后夹击的刺激很快是他脱了力,粗喘着泄在陆天手里,然后被卡着根部又推又揉,尖叫着射了个干干净净。
陆天托着杨湛晖在高潮里激动得抽动不止的阴茎,硬扛着杨湛晖后穴热情的吞吃,耸着腰把阴茎对准了腺体,把精柱狠狠地喷在敏感欲死的前列腺上。
杨湛晖哆嗦得厉害,哭喘着试图忍过高潮中的刺激,他没有注意到陆天退了出去,也没有意识到陆天使巧劲儿压住了他的腿,直到陆天滚烫的大掌稳稳地扶住了他的阴茎,带着茧的手指拨开包皮,他才意识到陆天要做什么,“不,阿天,我不——呃!”
陆天用全身的重量死死压着他的腿,把指腹直接落到杨湛晖高潮后充血的龟头上,脆弱的黏膜极端敏锐,快感强烈到疼痛的程度,利刃般破开omega过度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呃啊……太多了!啊啊、阿天!阿天!”杨湛晖哭喊着挣扎,反射性地胡乱踢蹬,却被提前做好准备地陆天悉数压制,黏膜敏感得仿佛神经裸露在外,那不是靠人类的理智能够承受的范围。
陆天细致而稳定地摩擦着痛苦抽动的龟头,确保每一寸高度充血的皮肉都得到充分的刺激、以逼疯他心爱的小羊。杨湛晖哭到濒临崩溃,痉挛着扬起头,用后脑狠狠地往被褥里砸,双手徒劳地推阻抓挠,最终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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