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发情折磨极度敏感 禁射惩戒放置(3 / 4)
出来,流入鬓角中。
陆天心中大恸,闭了闭眼睛,在这空气中四溢的暖香中想起了当年杨湛晖被医疗队带走时候的惨状。
纤细的四肢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一边的手臂已经脱臼,深深陷入手腕的绳索磨得他血肉模糊。在高热和脱水中失去了意识,干裂的嘴唇哆嗦着翕动,眼睛好像磨毛了的珠子,没有任何焦距。
“你怎么不标记他!”张骁咆哮着抓住陆天的前襟,“药物诱导、烈性发情,你要让他活活渴死吗!”
陆天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被带走、讯问、他只记得自己被以“故意折磨omega”为由拘禁起来,直到推开门的张骁把他从循环的噩梦中扯了出来。
“杨湛晖醒了,他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说你只是尊重了他的意见。”张骁冷着脸,把陆天带回了宿舍,“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康复,恐怕短时间内都不会康复了。”
那是杨湛晖第一次发情,也是陆天唯一的一次闻到杨湛晖信息素清晰的红茶香气,从此以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短暂而痛苦,但是就算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也最多散发出一点暧昧的暖香。
“啊!呜……难受……我好难受!”杨湛晖啜泣着在陆天身下哀告,“好热……我好热啊!阿天……阿天救我!”苦不堪言的酸痒在体内游走,信息素蒸腾着,欲望被憋在体内不得解脱。他在绝望中伸手抓向自己的阴茎,一挠就是一道红痕,骇得陆天紧紧抓住他的手,可是杨湛晖似乎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弹动着哭道,“好痒……我好难受……”
陆天咬着牙,对准了前列腺狠狠地磨了过去。杨湛晖叫的失了声,狂乱地弹动身体迎合,喘息剧烈到胸口起伏,遍体淋漓,哽咽道,“阿天……”
“对不起。”陆天不知道第几次低声道歉,摁着omega即将折断的纤腰,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后穴,抵着软烂的腺体剧烈地厮磨。可怜的omega哭道声嘶力竭,哑着嗓子尖叫,白花花的小腿蹬在床上,蜷着脚趾胡乱踢蹬,最后却信赖地盘在了陆天的腰间。
“对不起,小羊……我那时候就应该标记你的。”陆天把青年白皙的腰肢掐得青青紫紫,但两个人都毫不在意,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杨湛晖的阴茎又一次被生生逼射出来,可是陆天并没有停下,他知道杨湛晖需要的是什么。
卵大的龟头狠狠地嵌进omega在欲海中张开的生殖腔里。
“呃!”杨湛晖双眸涣散,喉中咯咯作响,艰难地收缩着那张软糯的小嘴,温顺地含着陆天的肉棒细细吮吸。可是这温柔的吸吮换来的是陆天更加凶悍的抽动,伞状部位刮开他的内里,不由分说地退出来,然后再次碾着前列腺,残忍地凿开生殖腔。
陆天隔着套子感觉到杨湛晖毫无保留地包夹,在刺激中舒服得头皮发麻,一遍一遍地捣开杨湛晖柔顺温软的身体。
“小羊……”
“唔……呃啊!呜呜……”
“小羊,没事,没事了……”
“天……嗯、啊!呜……阿天!”
陆天忽然感觉身下的杨湛晖狠狠地痉挛起来,痛苦似乎从那具水淋淋的身体深处不断地涌出来,只有……
陆天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深深地埋入生殖腔,隔着套子膨大、成结,阴茎根部的硬结剧烈地颤动着,磨得杨湛晖连呜咽声都哑了,用气声一遍一遍地唤着陆天的名字,直到虚弱地陷入昏迷。
热度褪去,陆天安静地叼着omega后颈的腺体。杨湛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猎物似的在他的齿下哆嗦,被佛手柑的气息包裹起来,灼烧身体的热度一点点褪去了。
“小羊。”陆天把沉眠的杨湛晖搂在怀里,小声唤了一声,那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栗,似乎是认出了他的声音,没有睁开眼睛,反而安然靠了过来,深深地睡了过去。
咔嗒,门开了,周锦和走进空荡荡的卧室,随意地靠在床上,接起了电话,“魏初?嗯。少爷知道错了吗,好,那让他射吧。”
电话那边传来周蒙绝望的哭叫,不断地哭喊着“爸爸!”在求饶。
“不用。”周锦和靠着床头,打开视频,摄像头立刻忠实地把青年在床上挣扎着射精的惨状传了过来,他温声道,“等他射好了再把前面堵起来,把前后按摩器的开关都打开,你好好照顾他,别让他真的昏过去了。”
青年哭得浑身痉挛,刚刚高潮过的阴茎被扶着,一点点送进一支尿道按摩棒。
“今天是惩罚的最后一天了,让他努力一下,尽量撑过去。”周锦和无视了“儿子”的挣扎和哀告,对管家叮嘱道,“魏初,如果少爷的呻吟声让我满意,我说不定会原谅他。”
青年大睁着双眼瘫软在床上,哽咽着被管家魏初用毛笔沾了药物,细细地涂满了充血未消的阴茎和蒂珠。淫痒和炙热残忍地撕扯着他的神智,让他绝望地胡乱扭动起来。
“少爷,您再忍一忍。”魏初恭敬地低语,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青年尿道、女穴和后穴中的按摩器,周蒙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您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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