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我儿子父训子束缚鞭穴与放置(1 / 2)
“呜……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啊啊啊!我知道错了,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呜呜!”
“饶了你?蒙儿,你给爸爸惹了这么大的事,还不想受罚?”男人冷冷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青年,手里的软鞭轻轻抵在红痕累累的腿间,“要是万华暴露了,你知不知道爸爸的信誉会受到什么样的损害,嗯?”
四肢纤细的青年徒劳地挣扎着,被塞了东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挺着,大开的双腿间夹着一朵女花,蒂尖充血肿大,被鞭子打得磨破了皮。后穴里紧紧地夹着一只前列腺按摩器,一动就压在腺体上蠕动。前面的花穴汩汩地流着水,一直弯钩状的按摩器一头压着脆弱的G点,另一头强硬地顶开蠕动的生殖腔,静止在体内最不堪触碰的地方。
所有的道具都没有打开电源,但是只要鞭子一落下来,他就会尖叫着夹紧穴道,自己把这些道具摩擦到敏感处,把自己的身体折磨得热痒发狂。
“不会、啊啊啊!不会的爸爸!”青年胡乱挺动着身体,讨好似的用痛痒难忍的下体去蹭男人手中的鞭柄,“我没有……没有直接暴露万议员……他们防卫队的人自己查出来的!啊啊啊!不要……呃啊不要!”
粗糙的鞭柄狠狠地压上可怜的蒂珠,几乎要把那颗硬硬的小豆摁进肉里,青年哭叫着弹动起来,入了尿道棒的阴茎狠狠一抽,却只是带动那金属按摩棒的圆头一遍一遍压在尿道底端的腺体上。
“万华刚刚和我们有了龃龉,还没谈拢价格,就被这么牵扯进去,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男人手劲儿很大,丝毫不怜惜青年苦于情欲的惨状,冷冷地问,“你说实话,高封那事你动了多少手脚?”
“高封?呵。”青年咬着牙喘息,恨恨地说,“那个女人跟他合谋想要研究院的成果很久了,我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嗯!她跟万华联合,一直威胁您……啊啊啊啊啊!”
男人扬手就是一鞭,啪地一声打在青年腿间,鞭稍准确地勾住蒂尖,几乎把腿间的秘花打成一滩殷红的烂肉。青年仰着头哭喊,却被有力的手指狠狠掰住了下巴,“你这个又毒又蠢的东西,现在高封死了,不要说你母亲王嫣,就连我也拿不到那些成果。罢了,不过是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是你这个自作主张的毛病,我倒是要让你好好改改。”
“她不是我的母亲!”遍体热汗的青年嘶声道,“那个女人跟着别人跑了,还想继续握着锦会的权力?爸爸,我绝不会——呜!”
细细的鞭稍轻轻地搔过青年腿间,从破了皮的阴蒂上滑过,男人紧了紧他身上的束缚,杜绝了青年任何苦闷的挣扎,“蒙儿,可是你也不是我的儿子啊。”
青年愤恨地咬住嘴唇,不再求饶。可是omega身体的本能早就被强行激发,如果得不到足够的刺激,体内极度的空虚就会逼迫他缩进双穴,夹着静止的道具在体内不断地顶蹭摩擦。
他势必要在欲海中沉沦下去。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远去,男人在关门前撇过头,对站在角落里身着燕尾服的管家微微颔首,“少爷需要好好上一课,涂上伤药,三个小时后把他解下来。”
杨湛晖疲惫地推开家门,昨天他们重新搜索了K运输公司的旧址,回到基地已经是半夜,心里揣着事睡不着,索性收了东西,一大早就回了家。
杨溪已经起来了,靠在桌前吸着一盒牛奶,看见杨湛晖进来有一瞬间的慌乱,似乎想把牛奶塞到身后藏起来,然后又自暴自弃似的坐了下来,慈爱地笑道,“湛晖回来啦,出任务辛苦了。”
杨湛晖用手背试了一下那盒牛奶的温度,无奈道,“爸,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直接拿冰牛奶喝,你肠胃本来就不好——”
“好的好的。”杨溪忙不迭地答应,掩饰似的抬手推了一下眼镜,托着腮看儿子进了卫生间洗脸,扬声问道,“今天休假吗?叫小陆晚上来吃饭?”
杨湛晖闻言从柔软的毛巾里探出半个脸来,弯着眼睛朝杨溪一笑,“爸,你是想问小阿天吗?我看你是想让张教来吧?”
“他爱来不来。”杨溪仍那么托着腮坐在桌边,看着杨湛晖满脸疲惫地坐下来,收拾背包里的东西,若有所思道,“你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有点香。”
“是么?”杨湛晖下意识地扭头闻了闻自己,“还有两天呢。爸,你闻得到了?那我晚上去酒店,免得你被我的信息素刺激得又难受——”
“小陆呢?”杨溪淡淡地问,无框眼镜后面,狭长的凤眼专注地凝视着杨湛晖,“你什么时候答应他?发情的时候不做标记,你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他,这样拖得久了你身体也受不了的。”
杨湛晖顿了顿,闷声道,“他总要回朴陵的。”
杨溪垂下眼帘,有那么一瞬,杨湛晖甚至觉得父亲的脸色苍白了一分,“湛晖,是爸爸拖累了你吗?”
年轻的omega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杨溪忽然缓缓地笑了,他虽然年届中年,但是面容却依旧俊美,连岁月留下的纹路都只是增添了他的韵致。他站起身,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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