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如虎按在病床上舔 吃肉珠吮水道 谎(2 / 3)
用几天呢?”
这话说得直白,张骁无处可藏,咬着牙把温热的毛巾攥紧了,滑进了杨溪腿间,只在穴口碰了碰,就眼见一点水渍渗了出来,“真想要?”张骁喉头发紧,“之前发情做了那么久,又病着,怎么会还渴?”
杨溪近乎柔顺地张着腿,“这被褥里头都是你身上的味儿,勾得我发燥。”他低声叹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大概就是发骚吧。”
“别这样说。”张骁手指一颤,指腹陷进男人柔腻的腿根,压着心里的怒气,“别说了!”他闭了闭眼睛,才用指尖挑开闭合的阴唇,触到柔软的穴口,才感觉到杨溪在发抖。
“骁。”杨溪眼尾红了起来,眼中清光流转,却没有流泪,“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我爱你。”张骁轻声说,随即怨愤地冷笑一声,“不过你大概也不信吧。”他低下头,舌尖探进水穴,直接舔了进去。
杨溪浑身剧烈地一抖,喘得说不出话,濡湿的舌头滚烫滚烫的,把花穴里的嫩肉碾开了顶进去,活物似的翻动着。他近乎恐惧地感觉到快感不断地才体内滋生出来,腰立刻就酥了。
可是他也是真的想要。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体四周全是张骁身上温暖的男子气息,密不透风地把他包裹了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就好像是整整一天都睡在alpha怀里一般。杨溪顺着这奇异的幻梦想了一下,就觉得身体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只得挣扎起来洗澡。
张骁心中郁结,不知道要怎么发泄,掐着杨溪滑腻腻的腿根一个劲儿地往里舔,在他体内卷着淫水去找粗糙的哪一处,一碰到那块花心的软肉,就绷直了舌尖刺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杨溪尖叫着瘫软下来,虚弱的身体还没什么力气,舌尖的柔软和质地和阴茎完全不同,越是温柔的侵入反而越撩拨得人发疯似的渴求,腰腹酸涩得不像是自己。
软糯的舌尖居然有这样的力度,刮着花心刺、挑,打着圈用舌头侧面在穴里翻搅。杨溪的手指发泄似的落在床上,攥着床单的力道大到指节发白。
张骁太了解他的身体,舔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花心很快就酸痒得无法支持,一股一股地流水。舌头的力道抽在G点上,湿热的刺激烧得人脑仁发麻,偏偏又不够硬,只会让渴求一层一层地叠加上去。
“啊啊啊!不……不要……”杨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或者不如说他承受不了张骁这样倾尽尊严的侍奉。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松口了,为什么不呢?只要什么都不想的话,多么轻松,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坚持什么呢。
只要……
“呃啊啊啊!骁!骁!……唔!”杨溪腰身一弹,穴心又被狠狠地刺中,张骁吮吸着他,唾液蕴含着alpha霸道的信息素,刺激得生殖腔的入口一阵刺痛。
张骁退出来,握住omega濒临极限的阴茎,舌尖还淋漓带着杨溪里头的水,哑着嗓子问,“到底你的alpha是谁?值得你这样——”
“呃!”杨溪没有听见后面的话,他流着泪迎来了高潮,在张骁的嘴唇碰到他阴蒂的瞬间恐惧地缩着穴口,痉挛着哭叫出声,“不!别、呃啊啊啊!我受不了……再也……”
张骁没有松开他,牙齿轻轻叼住了那颗充血的阴蒂往外拉扯,反复吸吮着激动发硬的蒂尖肆意折磨。他知道杨溪很爽,花穴几乎是立即就抽搐着喷出水来,腿根水淋淋地夹着他的头,哭着哀求他放开。
“骁……张骁,我求求你……”男人哽咽着,喘息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不知死活地缠着他,“别问了……呃!我真的……”
“溪哥。”张骁终于还是不忍,惭愧和冷漠好像两股洪流将他裹挟其间,不知道要让他如何选择。
我难道真的要把他碾碎了,逼到崩溃,才能得到我想要的吗?张骁宽大的手掌抚着男人颤栗的身体,他舍不得再逼问他,用手指代替唇舌爱抚着杨溪颤栗的身体,“好了,我不逼你,不逼你了宝贝儿。”
杨溪怔怔地看着他,停了眼泪,红着眼睛靠过来,伏在张骁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两个人默默搂了一会儿,张骁才起来换了热水,替人重新擦过。杨溪眼角红潮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儒雅的神情。
“我送你回家。”张骁给杨溪穿戴整齐,抚着人下了楼,抱上副驾驶,“不过杨溪,我们不能永远这样。”
送走了杨溪,张骁抹了把脸,一个人回到了家里,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慢慢地饮。
咔嗒,门锁一响。
“来啦?”张骁端着半罐啤酒靠在厨房的吧台,看见李翘拎着钥匙进来,往吧台边上一坐,“队长,阿天还没来?”
“嗯。”张骁扫了一眼李翘手里提着的酒,摇摇头,“明天还有任务,随便喝两杯就好。”
李翘刮了刮鼻子,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的味道,咧嘴一笑,“那什么,杨老师刚走?”他开了一罐啤酒,朝卧室抬了抬下巴,“真不知道你跟阿天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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