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儿子儿媳专场小心误入)(2 / 3)
,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连表情都扭曲了,鸡巴也忍不住翘起,那过于肥短的鸡巴丑陋至极,硬起来也软趴趴的,让人望之生厌。
可能是因为阳痿,男性尊严长期得不到满足,以至于他只能在别的地方寻求快感,以满足自己扭曲的性欲,此时的性欲已经不囿于性器官的范围了,以伤害别人带来的快感、掌握别人的满足化作满足性欲的直接作用于脑部的感觉,刺激大脑,弥补不能由性器官直接得到快感的遗憾。***(最近写太多作业,脑子转不过弯来,请见谅。可忽略这段个人见解。)
“你记得我是谁吗?”赵陆任明知故问,他欣赏着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骚艳无比的林水,身上白皙皮肤变得滚烫粉嫩,沁出来的汗水仿佛带着香味儿,一滴一滴的,可可爱爱,在颤抖、滑落,赵陆任盯着在林水肩头滑落到奶肉上的一滴汗,眼馋得不行。他俯下腰探着头,伸着肥厚舌头,缓慢地舔去了。
明明应该因为男人靠近而欢欣的林水却紧张得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密密麻麻的样子昭示着他的不情愿,但是他又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扭得更欢了,屁股摇得要泛起臀浪,他心里只想逃开,却因为被拷住了,根本离不开。
是的,被赵陆任拷住了。
不知道赵陆任怎么找来的手铐,不是那种情趣的、内圈带着棉布的sm道具,而是那种冰冷的仿真至极的手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林水深深浅浅地喘息,呼出来的热气都带着令人疯狂的欲望,他睁开眼用余光去看那手铐,却被手铐上反射的人脸吓得紧闭双眼。
他的姿势很扭曲。原本他是被平放在地上的,双手举起在头顶上一根柱子里用一双手铐拷着双手,双脚也被麻绳绑了起来,而因为赵陆任的靠近,他屈起双腿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用这种原始的姿势给自己一点微薄的安全感,但是却只能无力地背对赵陆任,朝着他露出自己最为柔弱的后背。
他的双手在胸前合十,试图用细瘦手肘遮住两颗硬起来了的渴望爱抚的红樱,但是很明显,被公公吃大了的奶尖尖不愿意被忽略,倔强地在黑暗里站立着,吸引着已经变态了的赵陆任。
他的姿势让他屁股往后翘起,粉嫩的未经人事的后穴不愿意地张开,也在欲望的蒸腾下诱着别人来肏他。他的前穴紧紧闭合,明明是一线天的样子却被公公日夜操劳肏得肉缝微张,呼吸着吐露着清液,阴唇也能看见,应该是被粗大鸡巴肏多了,感觉扁了一点,红艳艳地露着。而它的主人明显不想让身后人触碰,兀自徒劳地收着腿包着,大腿放在奶子前方,护着身体。
而好不容易得逞的赵陆任怎么可能放过他?他打不过父亲,还惹不起着柔弱无力的老婆?
常年被父亲压制的“老实人”终于变态,做着不符合他人设的坏事,但是又很合理,因为心里的压抑不能自我消化,总要找个渠道宣泄。而再也没有比女人和小孩更好的发泄对象了。***(同上,作者个人见解。)
赵陆任笑了,他的笑和公公很像,但是公公笑完之后给儿媳带来的是欢愉,而赵陆任的笑只让他觉得齿寒。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不记得我是你老、公了?”明明是疑问句,他却用肯定的语气平和地说,他试图压下心中火气,却在自称老公时终于泄出了冰山一角的愤怒。
“嗯……你是……你是……”林水终于忍不住,身上变得更红,他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原本夹得死紧的交缠着的双腿终于忍不住释开了一点点,但是幸好理智还在,他又夹紧了,全程不过几秒,但被紧紧盯着他的赵陆任观察到,他勾起嘴角微笑,却像个恶魔。
他想说的其实是,你是,你是赵陆任,但不是我老公,但是这个回答意外地取悦了赵陆任,虽然他还不想放弃对林水的惩罚,但他决定,待会要赏林水一根鸡巴吃吃,让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老公的厉害,也顺便能解了他的药性。
这个药是他偶然了解到的,没什么副作用,就是后劲大,服下之后可能连着几天都会“发情”,搞得人非射到射尿不可,或者干挺着,鸡巴也软不下去,只能张着腿被搞,被欲望折磨得不像是人。
他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而林水,就是他想改造成奴隶的最佳人选。他想当他的天。这就是他一开始盯上这个双性人的原因。双性人对身体有种统一的自卑,也觉得自己没人要,但是生理特征导致他们的欲望推积成山无法发泄,这种生理上自发的内需和心理上无意识的压抑让他们只要“有人要”,就恨不得献祭出自己。这种人也是最适合被PUA的人。他喜欢。***(同上。)
万幸的是,林水与他成婚了;不幸的是,林水和公公勾搭上了,干柴烈火,蜜里调油。
“真乖。老公给你点奖励,好不好?”赵陆任温柔地问着,却没想着真要林水的回答,他自顾自地躺了下来,从后面无形地笼罩着林水。
林水闭着眼,却能感觉到身后的存在,赵陆任在挪动,靠近他,他知道,他忍不住发起抖,双手抱紧膝盖窝,几乎要哭出来。呜咽的声音溢出喉咙,眼泪从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上美得像花朵上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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