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1-赎罪的鞭打(附猫咪过去彩蛋)(2 / 3)

加入书签

提议後,仍偏执的像看见什麽救命稻草般死抓着不放。

啪——

「啊啊——」

随着长鞭吻上背部的声音,皮肤像被狠狠撕扯开般,安夏仰头惨叫。

韩彧是第一次在挥鞭时这麽心疼、第一次无法享受鞭打带来的快感,只因为他偷偷恋慕着的人不是个sub、不是真心享受挨罚的过程。

但,再不舍还是得继续。

韩彧掌控着安夏的反应,在他的惨叫较缓和时高扬起右手。

承受挞责的男子,眼泪早在听见第一鞭飞舞的声音时就已落下,当纤细神经被疼痛细细辗压时他跟着放声哭喊。

随着长鞭落下,他在心里不停不停重述着对不起、没能救你真的对不起。

五下,很快就能结束的责打,对安夏来说却像万年般漫长,这是他这阵子以来唯一哭泣的一次。

从那个孩子离世开始,他不停责怪着自己、认为自己没资格哭的他没有宣泄情绪的出口。不停积压着的痛苦、悲伤在这一刻终於伴随眼泪宣泄而出时。

五鞭结束时,又哭又喊的安夏嗓子已经微哑,韩彧刻意留了个空间给他,让他继续释放情绪直到剩下微弱抽泣才将人放下来。

他当然想要抱抱安夏好好哄着,可他有点懊悔平时很少对sub释出温柔的一面,在这种时候他有点不知该说什麽哄他才好。

而且安夏现在仍处於无法原谅自己的状态,对於温柔不见得能坦然接受,所以他决定用剩下的三次鞭打来慢慢驯服这只美丽高傲的狐狸。

将刑架上的人放下,韩彧小心扶着到了客房。本来他想用抱的方式抱下楼,但被拒绝了。

「今天在这住下?」小心将安夏放在床上,韩彧边试探询问。

将脸埋在枕头中的人没有回答,只轻轻摇了摇头。

「至少让我替你上完药,这你自己没办法处理。」看见安夏又准备摇头,韩彧皱起眉冷着声开口,「不让我弄下周就别继续了。」威胁後他才看见床上的人停顿了下,接着不情愿的点头。

虽然是趴着,可韩彧知道安夏现在一定是满脸不情愿的可爱表情。确认了鞭伤没什麽大碍,他稍微离开房间准备冷敷上药的物品,再回来时安夏依然维持同样的姿势不动。

走近,他现美丽的双眼仍不停流淌着泪水,声音也被死死压抑住。

「你真的别把自己逼成这样。」韩彧放轻声音劝着。

安夏撑起身体,眼中充满不甘的直视着韩彧,被牵扯到的鞭痕很痛,但他努力忍着深吸着气用有点微哑的嗓子开口,「不…不然我该怎麽办?」他喉间的哽咽越来越清晰,「那个孩子当着我面从顶楼跳了下去呀…身为他的治疗师,还沾沾自喜又拉回一个重郁孩子时,根本没注意到他只是在逞强…没注意到他早就濒临崩溃的边缘…我…」

话语停顿的空气异常凝重,韩彧只沉默着在床沿坐下安静陪伴。

他犹豫着该不该伸手轻拍或碰触美丽的泪人。

好不容易压抑下即将爆哭的情绪,安夏才用颤抖着的声音开口,「是我不好…是我不够仔细…是我…他往下跳的那个瞬间,我觉得根本是我亲手推他下去…」

还是摸摸他吧。

下定决心,韩彧伸手抚着恋慕对象的头,轻启的双唇声音跟动作一样温柔,「夏。」他停顿了下,用叫唤名字将他的注意力从悲伤中拉回,「夏,我们是人不是神,不管是身为精神科医师的我,还是身为心理师的你,我们都不是神。这个孩子很喜欢你,他说你是唯一会关心他、会对着他笑,让他彷佛沐浴在阳光中的人,所以他很努力想摆脱掉疾病。你的治疗方向没有错,是他自己太过逞强。而且,如果真有人推他下楼,那双手也该是他的父母,不是你。」韩彧缓慢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安夏将无力的身体趴回床上,边听着劝边抓紧枕头哭泣。

「我们花再多心力拉回来的心灵,很多时候敌不过病患家属一句带伤害的恶意话语。安夏,你真的尽力了。」

我们都尽力了。

美丽的受伤狐狸舔着伤口哭泣,韩彧停下说话声,房间中只剩下低泣萦绕着。

如果这是接受调教後的快乐的鸣泣该有多好。

韩彧边将手边冷毛巾摊开敷上被五道红痕缠上的背部,白皙及鲜红的对比美到令人战栗。

「唔…」安夏发出低吟,火辣辣的背後被冷毛巾敷着很舒服,可伤处被碰触也带起一波的痛。他突然有点走神纳闷为什麽m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背上火热剧痛跟微凉不停冲击着所有感官神经,他觉得不协调的两种感受让他不舒服。

这份折磨不过是想用来赎罪的方式,越难受越好,不是吗?

想到主动品尝这份痛苦的原因,安夏立刻回神。韩彧说的那些他都懂,只是他无法轻易看开。

「我…我知道…可我什麽都做不好…同事跟医院将过失都推到我身上,是我平时太过失败才会没人站在我这边吧…」带着气音的埋怨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