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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西窗剪烛炖黄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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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缓下来了,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粽子补过端午节,今儿晚上他自然是要黏住自己干那事儿的。

果然,当天晚上,烛影在桌面上摇曳,冯渊洗了澡之后,便凑在江寿身边,用鼻子在他脖颈处不住地嗅着,江寿看着他这个样子,瞬间脑补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冯渊身后摇晃,冯渊这副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公狗在求交尾啊!

冯渊笑嘻嘻地将他推着倒在了床上,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看看便将一身衣服扒了半身下去,江寿有些慌乱地说:“冯老爷,你连日以来劳累,不要再歇歇么?”

冯渊笑道:“已经歇了这么久,还歇什么?我们这样也叫做‘小别胜新婚’,倒是比平日每天腻在一起还要有味儿。”

江寿:“所以这便叫做‘婚婚欲睡’么?”

冯渊听了登时大乐,搂住他不断地亲嘴儿,笑着说:“好哥哥,以往只当你是个笨拙的,原来也这般会说笑话,倒是聪明得紧,连这样的词儿都给你想出来了。好了,不要委屈了,我这便给你全脱了衣服,我们两个风流快活一番,哥哥正当壮年,这上面怎能短了喂食?你与我说,这些日子我不在,你自己撸了几回?”

江寿连连摇头,差一点脱口而出“九回”,然而冯渊见他嘴唇做出口型,也猜到自然是有的,只是自己不动口语,所以看不出具体是多少次,想来也可以猜得到,江寿的身体逐渐壮实起来,他正当盛年,纵然原来在这方面木木的,没开窍,这些日子也给自己激发了起来,枕席之间把什么花样都干了出来,只差口交没有做,这人给自己揉弄着,射得那叫一个猛,要说他清心寡欲,这种话只好骗鬼,所以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江寿忍耐不住自己弄出来,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冯渊虽然促狭,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好逼得太紧,于是便只是咯咯笑着,脱着江寿的衣服,将他剥得光光的,如同一只退了毛的三黄鸡,那淡黄的肉皮上一粒粒小疙瘩都冒了出来,活像刚烫过的鸡皮,显然战栗惶恐得很了。

冯渊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搂抱住江寿,在他头脸胸口不住地舔吻着,吮吸乳头的时候,江寿简直要麻痹过去,冯渊抬起眼皮来看着他的脸,不住地笑,唇舌上的力道更大了,吸得江寿一颗心简直要停掉了,喘息得更加慌乱,生怕自己就此死过去,官家虽然给自己判了个千里流放府内执行,没有到那荒凉的地方受苦,可是一不留神喘不上气,也是要没命的啊!

冯渊如同一只花豹按住羚羊一般,将他置于自己的爪子之下,伸着舌头不住地舔,连胯下都舔到了,弄得湿淋淋一片,到这时江寿已经直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居然还有精力去想,幸好冯差官方才喝了茶,否则费了这许多口水,必然干渴得很了。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冯渊便两手将江寿提了起来,把他那软绵绵的身体搭在床栏上,江寿登时感觉,真的好像春天晾晒棉被一样啊。冯渊将江寿摆放着,扶着床头的栏杆跪伏在那里,将膏油涂抹在他肠子里,便款款摆动着性器,插入了进去。

江寿的身体这个时候终于有了力气,能够很明显的颤抖,时隔三十天,这种事情终于又落到了自己身上,屁股缝给那坚硬的肉棒撬开,循着旧路又蠕蠕地入了进来,这种行当其实也并非陌生,在这里服刑的一年之中,这种棍棒也不知已经受过多少次,只是这一阵都得了缓刑,无人前来鞭笞,每晚躺在床上不必担心屁股开花,放心的日子过惯了,此时又给人家通开这个地方,便仿佛二进宫一般,重受二遍苦,仿佛给人揭开旧疮疤一般,格外的难受。

冯渊搂着他的腰身,舔着他的脖颈,轻轻笑道:“阿寿的身子里面着实妙得很,好像方才吃的猪油豆沙粽,当真又甜又滑。”

“啊~啊~~!……不要,差官老爷饶命……”

冯渊抚摸着他的胸腹,咯咯低声笑着:“慌什么?虽然多日未见,你是晓得我的,再不是那样的粗莽狂徒,只顾自己荒淫取乐的,这不是慢慢地弄?拿猪油揉了那么久,如今进来了还是疼么?”

江寿摇了摇头,疼倒是不怎么疼,冯差官万幸不是个急色鬼,向来不毛躁,总是恁么细细致致的,然而虽然是不同,可是那种滋味叫做“怪”啊,哪有总是给人插屁股的?一想到男人的那话儿塞进自己粪门里,在肠子中进进出出,江寿就觉得好像做梦一样,好在是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倘若是好像冯渊那样,有的时候扛起自己两条腿来,倒栽葱看了个真真切切,简直就是个活春宫,就好像冯渊那一次说的,“活色生香”,那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o(╥﹏╥)o

冯渊的右手渐渐地移到他的下部,将那肉棍很温存地握住,便一下一下撸弄起来,江寿给他插着后面,又这么揉捏前面,深受两番酷刑,由不得便是一阵的死去活来,魂儿都没了,只觉得这种时候无论冯差官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实在是抗不过去,全都是屈打成招。

偏偏冯渊还不是个肯老实交合的,每常用言语撩弄刺激,比如这个时候就笑嘻嘻地问:“阿寿,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是怎样弄的?是像这样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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