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修行地成修罗场(2 / 3)
?自然便给人弄了来在这里取乐。你是刚刚来的,自然有些苦楚,心气儿还高着,不肯降下来,等过个一年半载,熬煮得熟软了,便消停了,安安分分趴在这里给大爷捅你的菊花。”
那可怜人听他说出这些话来,想到以后那暗无天日的生活,叫声愈加凄厉起来:“救命,救命啊!现有安善良民囚禁在这里给人强暴,官差捕快快来啊!”
上面那人听他叫唤得有趣,哈哈笑道:“叫啊,你叫啊,这里离地面几丈高,又是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的儿,你快快认了命,还能得些慈善,不会总挨打了,倘若仍是这般清高傲气,回头便弄一碗春药,给你灌进去,保管你撅着屁股求肏,到那时读书人的面子可就撑不住了!”
因为有罗帐的遮掩,房书安看的不是很清楚,然而那凄惨的羔羊在床上左扭右扭,只是挣扎不得,看那样子竟似是给人捆绑着强行交合,房书安对这一幕场景并不陌生,从前差官房里那两只强拗的鸳鸯就是这么一副姿势,此时看起来居然有一种熟悉之感,一眼便认了出来。
说来也怪,自己的兄弟冯渊强上了江寿,自己虽然看着好笑,也觉得是稍微有点过头了,其实却不感觉有多么伤天害理,然而此时看着眼前这一幕,登时便怒从心头起,肝胆如火烧,怎么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房书安脑子一转,飞速之间为自家兄弟做了辩护,不仅仅是因为江寿是一个罪囚,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另外且看看好兄弟冯渊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相貌标致身段好,能言善笑会说话,能讲故事能吹笛,还会宰鸡烹鱼虾,给这样一个人按着倒在床上,虽然说难免委屈吧,总算没有太过吃亏,可是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什么啊?肥头大耳,言语粗俗,这可真的是一头野猪压花鹿,纵然他有钱,人家也太倒霉了,况且那钱也没落到自己受用,都是给别人赚的。
房书安惦记着冯渊,没工夫多看,踮着脚尖继续往里面搜寻,到了最里面一个房间,这里总算是安静了,房书安凑在门缝往里面看,果然看到冯渊坐在房中,正在与一个男子低声说着话。
房书安推门便进去了,将一把刀抛给冯渊,噗嗤一笑:“我说臭豆腐,我四处找你,你倒是在这里和人家说起私房话,等我回去告诉江寿,说你在外面有了人了,看他和你怎么闹!”
冯渊转过头来笑道:“大哥你总算是来了,我这里等了半天了,茶水都喝过两盏。啊刘公子,你不要慌,这是我一起的同伴,都是差官来访查案情的。”
房书安再一看那缩在一旁的男子,非常年轻,多不过二十一二岁,面孔白净,眉眼细致,着实是斯文俊秀,一看那细皮嫩肉,就知道是自小没怎么吃过苦的,虽然不会是大富大贵,大概却也足够温饱,只是此时他全身赤裸,外面只披了冯渊的一件衫子,从那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那摆细的身体上还有条条鞭痕,显然是受到过一番鞭笞驯服,旁边地上丢着两条锁链。
房书安一看就直嘬牙:“啧啧啧,怎么就这么不懂得诗书礼仪呢?哪有这样鞭打人的?俺们开封府对犯人都没有这样炮制,温温存存地对待,白天给做汤水,晚上给讲故事,对吧小冯?”
冯渊一呲牙:“房大哥你可别调侃这些了,我方才问了一下刘公子,他是三个月前陷在这里,这些日子受得这个罪哦,可就别提了。这哪里是佛门净地,分明是个淫窟,那班贼和尚们平日里见了单独出门、家乡遥远、眉眼又端正的青年男子,便设法挽留下来住宿,当晚一碗迷魂汤迷倒,就全都送进来这里,在这地牢子中可真是坐井观天,叫天天不应,是叫地地不灵,每个房里只放一二人,手脚都套着铁链,外面还有人悬刀佩剑地看守,哪能逃得出去?若是无人搭救,只怕这大好的青春年华就都要葬送在这修罗场之中。”
房书安也是摇头:“这要是在这里过上十几二十年,可是够受。”
那刘公子听得连连打了几个冷战,扯住冯渊的袖子,哀哀地哭着说:“差官大人救我!”
冯渊很温和地安抚他:“你不要慌,我们既然来了,便没有个空手而回的道理,起码要将你带出去的,好了,此地凶险,不宜久留,我们现在便走吧。”
房书安在前面打头,冯渊搀扶起那手软脚软的刘公子,三人走出房门后,两个人护着苦主一路来到小厅,冯渊手里拿着柳叶刀,使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左右看着提防有人出来,这时那刘公子又哆嗦了起来,两脚一软差一点坐倒在地上,冯渊转头一看,见刘公子两眼直勾勾盯在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和尚身上,晓得这和尚平日里定然是个格外凶恶的,便对那和尚挥了两下刀锋,说道:“好了刘公子,你也不必惊慌,等我们出去了,调集人马将这里全部剿灭,给你报仇雪恨也就是了。”
冯渊连拉带拽,将刘公子带到了楼梯顶端,房书安左摸右摸,寻找机关所在,这时那刘公子轻轻地说:“我从前听他们说话,道是有一块刻了飞天的砖石乃是机关消息。”
房书安举着蜡烛照着,过不多时果然找到一块雕着飞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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