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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见了夜色中独自盘坐的煌刹,浮出淫`媚巧笑,轻车熟路地蹲下,从男人的裤褶中掏出那根东西,轻重缓急,技巧性地撸`动几下,原本沉睡中的绵软,便化作了可以含吮的宏钢。她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摆,将那物对准了自己不着一物的臀沟,就着两人对坐合抱的姿势,焦渴地吞食进去,随后,就着蛤蟆仰面的姿势,双脚紧环附在男人腰间,后撑的两手顶在煌刹膝盖上,一下一下地规律吞吐。

“嗯……啊哈……嗯哦……太、太爽了……”

煌刹终于睁开眼,讽刺笑意挂在脸上:“怎么?摩罗没能满足你?”

月姬心中酸苦:自己的夫君摩罗,非但没有满足她,新婚之夜后,连碰都很少碰她。不然,她也不至于大半夜的,潜到观星台上来发`骚,偷野男人。说实话,煌刹的东西,哪里能跟魔君的硕度相比?若说前者,是一根定海的神针,那后者,最多就是顶梁的小柱,插进穴`里捣弄的舒爽,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再小的肉`棒也是杵啊,带着雄性独有的腥臊和热度,总比自己的手指来得销魂。

可向来要强的月姬,自然不可能对煌刹说实话。她加快了肉臀的抬送,答非所问道:“哦呀……阿月真是舍不得……煌君的这根好东西啊……嗯、嗯……煌君你、当真是非‘死’不可么?啊哈……你诈死的百年前……唔、又有谁来……谁来满足阿月的肉花呢?”

煌刹鼻间轻嗤一声,对月姬这幅骚`贱模样,真是满心的不屑。可没办法,在对付摩罗这件事上,他还要倚仗同她的联盟。

是的,东离一族,自古便是魔君的佐臣。由于他们体质特异,为了保持对各种神谕异象的敏锐觉察,体内无法盛敛过多的魔气,就像某种透明的器皿,若是内中装了太多尘埃,便无法再容光亮透过。但是,关于他们的体质,有个连摩罗也不知晓的秘密,那就是,如果祭司一族枉死,他们的肉体可以炼为青僵,保持住身前的神识,彻底变作凝聚魔气的掌控者。总而言之,要想升格成为强者,东离煌刹知道,自己必须“死”过一次。所谓的“死而复生”,是他和月姬早就商量好的戏码。

而月姬呢,她就像一根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把宝同时压在摩罗和煌刹两家的身上。她知道摩罗娶自己,是带着某种目的,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随时可能失势。可那毕竟是她的夫君,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柄的魔王,如果自己能争得他的宠爱,那自然好。另一方面呢,煌刹要反,她也暗中予以支持,万一煌刹篡位成功,自己依然能保住魔后的位置,甚至还能比现在,活得更痛快一些,起码在肉体上,煌刹是愿意与她亲近的。他们两个要斗,那月姬也乐得坐山观虎斗,谁斗赢了,谁就是她的倚靠。

“阿月啊,”煌刹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住月姬的肩头,示意她暂停片刻,假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夜支族的《圣典》里,不是载着极强的咒文么?你说……你会不会哪天不高兴了,用来对付我?嗯?”

“怎么会?”月姬的语气里,稍稍含着对暂停性`事的不满,“煌君别说笑了,我早跟你说过,那只是世间的误传而已。所谓的《圣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流传于圣女一族口中、几句莫名其妙、谁也读不懂的预言而已。当年母亲告诉我的内容,我也早就说与你听过了,你不也毫无头绪么?”当然,这番话她从来也不曾告诉过摩罗,否则,自己便失却了邀宠的筹码。

煌刹思虑片刻,确信了月姬应当没有骗他,便又加速了抬腰挺动。濒临高`潮时分,煌刹的手,突地伸进了月姬的前襟,使了狠劲,抓握住那一团饱胀的酥胸,眼里闪出戾气,声带粗噶地问:“叫你给我准备的活牲,都妥了没有!”

“啊、啊!妥了、都妥了哦——”

煌刹眼中,终于现出满意神色,粗喘着泄在了月姬的体内。

所以,当年摩罗救下的那一船人,其实都来自于月姬的娘家夜支部落,是夜支族长授意下,特意的安排。除了充当活牲的祭品之外,还有若干负责善后的眼线。摩罗震碎的,仅是漂在海里的魂罐与引生绳,殊不知,船上的眼线还存着备用品。

煌刹被摩罗绞杀之后,他们偷偷打捞了煌刹的尸体,将分了家的身、首,用引生绳串起,养在事先准备好的魂罐里,秘密送往夜支部落封存,等待百年之后,诡祭司的破罐而出。煌刹在“死”前,吸了足够多的戾气,以这些生魂的怨气,作为罐内的孵化环境,条件足矣。当他醒转之日,就是魔煞再度现世之时。

两百余年后,一个小礼物,被悄悄送到了月姬的手里。那是浸了活牲血的屠阎锥,其利尖之上,蒙着一层紫黑的袅袅怨气,一看便知,是由化为青僵的煌刹所炼化。在正式与摩罗交锋之前,他要月姬寻找机会,先予魔君一刺,就算不能真要了摩罗性命,也能为两人的交手,提前谱写结局。

但月姬当然不会傻到拿去行刺自己的夫君。先不说那归来的煌刹,究竟能不能弑君成功,一旦失手败露,自己定然是小命不保。可是,这一柄利器,用来对付那妖贝,不正正是绝好么?

17.昙花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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