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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见识的话,赶紧随我说话。”

“你……你究竟要我说什么!”

独孤麾攥着三笑生的手,引导着不通情事的他,一下一下摩动在自己的肉根之上。茎身上盘绕的每一根青筋,都叫柔嫩的掌心给摩得舒适,欢愉地突浮起来,渴求更多的抚拭。

龟头一次次探出美人掌心,一吐一吐,像是随时要将精华,吐在凑得极近的玉颜上,将那张清冷孤高的脸蛋弄脏。

“我要你说,夫君的宝贝好大,摸起来好舒爽!如果填进我的小穴里去,定然会叫我……”独孤麾勾着魅笑,仰头思虑了一瞬,“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摇屁股!”

三笑生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声泪俱下地一字一字,往外龇出了这些话:“夫君的、宝贝、好大……摸、起来、好舒、爽……如果填进、我的、我的小穴里、去……定然会、叫我、叫我……”最后的那半句,简直如鲠在喉一般,叫他难以出口。

“快说宝贝儿!夫君可快要射了,我巴不得插进你的小口里去爽爽呢,你若再慢,我的大肉棒可等不了!”

“叫我爽得像雌犬一般摇屁股!!!”三笑生如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喊叫出了这一句,声如泣血,撞入天极。

独孤麾确然是正在要泄的当口,听闻了这话,犹如炙火上突添了一泼焦油,顿时被激得囊袋急抽。两道青筋,从欲根处开始突现,倏然爬上了肌块硬实的小腹,正是男人出精前最显然的征兆。

还不待三笑生移开脖颈,一股浓稠,就喷上了他的面颊。白液如洗面的乳汁一般,滴滴答答,盈了他满面,顺着美书生漂亮的玉颌垂落下来。红唇骇然抖得说不出话语,在白浊的洗练下,显得愈发得娇艳欲滴了。

5.★断腿书生打翻夜壶,将军诱哄激情把尿

不知是浇了雨、未及时烤干,还是淋了阳精、而得了心病,总之,弱书生还是病了。风寒烧得他脸颊滚烫、神志不清。这下子,蛮将军失了沿途调戏、眺望风景的好心情,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地赶回了驻营地。

“将军!前线呈来军报……”副将未及脱口的下半句,被举在眼前、决绝的一只手,给挡下了。

“不急,待我先进去瞧瞧他的病。记住,若非十万火急的军情,莫要到我帐前来打扰,知道了么!”将军的命令下得坚决,做属下的只好锁着眉头,默默颔首、躬身退走。

独孤麾一掀帘,大步跨进营帐。“咣当当!”恰在这时,一只木制的夜壶从床塌上滚下来,一同狼狈落地的,还有美书生、那看来若不经风的身子。

他身着单薄的亵衣,一尘不染的白软布料,裹着他气息微喘的身体。病中的书生,无论是修美的纤颈,还是着急忙慌摸在地上、去捡夜壶的手背,哪儿哪儿看起来,皆苍白得如一张纸,唯有那烧红的面颊,像是浮着两团滚烫的红云。若非心知肚明,这是病态的红,独孤麾真要觉得,他比那些胡乱抹了胭脂的汉地姑娘,还要俏丽。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摔下来了!”独孤麾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托脊背一抄膝,便将楚楚可怜翻倒在地的宝贝,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一屈膝,就搂着他坐在了床沿。

“等等,你别去捡!”还不待书生出言阻止,将军便弯下腰,将倒在地上的木壶给拎了起来,灿笑着,左右盯着瞧。

一股淡淡的腥骚气,自夜壶打翻的一瞬,就萦在了大帐内,逼得人无法将之忽视。自昨夜起,就积聚在壶中的尿水,顺着倾倒的壶口流泻而出,在地上漾开一条淡黄的小川。那一滩黄液,臊得三笑生,恨不得立即掘地三尺躲进洞去,可独孤麾握着尿壶提把的手,以及哈哈两声的爽朗笑意,倒是丝毫未见对其的嫌弃。

“哦,我懂了,”独孤麾终于肯放下尿壶,“我的宝贝儿要撒尿了。我不是说过么,你需要什么,只管朝着账外头喊人就是,我留他们几个候在外头,一刻不离地伺候你的饮食起居,可不就是为了方便你么?怎么,都是大男人的,你还害臊啊?嗯?”

三笑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来否认眼前的尴尬。他只得别扭地转过脸去,颊上的红晕,则酿得更深了,也不知是因风寒邪染之故,还是因着被那强取豪夺的无赖,瞧见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窘态。

然而三笑生未曾料及的是,这还只是开始,独孤麾接下来做的事,简直用“无赖”都难以形容其过分之度。

“宝贝儿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唤别人帮你,是在等着我回来吧?来,咱俩之间还谈什么客气,你的尺寸我都摸遍了,给你把个尿,不过是举手之劳,夫君我愿意效劳!”独孤麾口里戏谑着,手中剥衣卸裤的动作,可是片刻未停。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三笑生不住扭转着细腰抵抗,急得泪珠儿又要盈出来了,可无奈被蛮不讲理的大掌持着,只稍一手,便控得他无力挣脱。

很快,独孤麾另一手灵活的指尖,便将上回篝火边、未能亲眼细观的遗憾弥补了回来。缠臀的亵布被扯得一丝不剩,一根粉嫩红润的玉珊瑚,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进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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