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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披着狐狸皮的狼/路边车震(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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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他今天晚上会不会留宿。”

“关我什么事。”

“哦,是么。”宴漱与就喜欢看濮禅吃瘪,“他身材真好,如果是我,也喜欢那样的。”

“你不比他差,不过就是屁股上肉没他多,腿没他白,笑起来没他好看而已。”

宴漱与失笑,这个人还真是霸道,自己对着人家冷嘲热讽,现在念着的又全是人家的好,“你如果用这幅舔狗的面孔对着他,现在和他在下面跳舞的人就是你了。”

“我不稀罕。”

“哦,是么。你对着我嘴硬没关系,对着喜欢的人再这么嘴硬,就等着哭吧。”宴漱与摇了摇头。

濮禅嗤笑一声,对他的说教感到可笑,“彼此彼此。”

一曲终了,陆元白脸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脸上到是笑容满面,“段先生好厉害,带着我这么一个新手都能跳得游刃有余。”

段云风牵着他走到一边,“还是元白有天赋。”

“跳舞真解压。”

“要不要再来一支?”段云风问。

“好啊。”答话的人却不是陆元白。

宴漱与走过去,从段云风手中接过陆元白的手,笑着对段云风道:“不如让我和他跳一支吧。”

陆元白吓了一跳,想抽出自己的手又被牢牢握紧,想说我不跳了又不甘心示弱。

段云风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说:“那要看元白愿不愿意和你跳。”

宴漱与转过头,挑衅似的问,“元白,你不愿意吗?”

陆元白扫到不远处站着的濮禅,点了点头,“可以啊,只是我不会跳,需要你教我,一会儿出糗了别笑我就行了。”

“不会的。”

音乐声起,陆元白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心地挪动脚步,宴漱与比他高一点点,他穿上高跟鞋之后,两人的身高就看起来差不多了。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跳个舞。”他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表情,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

“那你和段云风跳舞是为什么?”宴漱与反问。

“……”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我们压根儿就不认识吧。”

宴漱与的手扶在他腰上,“跳了舞不就认识了。”

本以为这个人要和自己跳舞是为了说些什么,或者让自己出糗,谁知道貌似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宴漱与全程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被他踩了也不吭声。

陆元白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了。

宴会结束之后,宾客们走得差不多了,段云风在外面送客,偌大的大厅,只剩下陆元白一个人坐在之前的沙发上。

记得他去卫生间之前,把白玫瑰放到了茶几上,现在却找不到了,有点可惜呢。

起身想去楼上换衣服,站起来却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

陆元白脱了鞋,弯下腰去看,脚挤在高跟鞋里都变形了,而且脚踝也不知道什么崴了,有些隐隐约约的痛意。

“嘶,好痛!”

“活该。”濮禅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抱着手站在一旁。

陆元白不理他,翘着腿把高跟鞋穿上。

看他把变了形的脚又塞进高跟鞋里,濮禅心头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你没看到你的脚都成什么样了?”

陆元白冷淡道:“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就是看着碍眼!”

“碍眼你就出去!”陆元白脾气也上来了,“你这么看不惯我,为什么又非要来看!”

“你!”濮禅上前一步,胸膛起伏,“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

“惹你生气?”陆元白笑出声,“我自己好好在这里坐着,你自己跑过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惹你生气?我看是因为你看我不顺眼,所以无论我在哪里,做什么事情,在你眼里都很刺眼吧!”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看你不顺眼,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濮禅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变得言不由衷:“你知道就好。”

看到陆元白一瞬间变得难受的表情,心中剧痛,口中吐出的却还是伤人的话,“尤其是你这幅打扮,我看了更是厌恶。”

宴漱与匆匆从楼上下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话,那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心下有些奇怪,明明喜欢,却要装出讨厌的样子,为什么?

只是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走到濮禅耳边耳语几句,濮禅瞬间变了脸色,最后看了陆元白一眼,两个人转身朝大门走去,遇到进门的段云风,也只是匆匆告别。

从段家大宅一直到城区有一段距离,一路上只看到路上两排路灯亮着,更远的地方漆黑一片,陆元白从换了衣服上车,就一直沉默地看着车窗外。

段云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了,今天难得的任性却让小朋友不开心了,“对不起,元白。”

陆元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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