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末路真见心十年深情终难弃(蛋:难产(4 / 5)
殷不避不让,他既说出这些话便不会收回,十年前的赫连广业能强掳他入宫,如今的楼昭殷却不能被他强行送出宫。
赫连广业一只手攥着楼昭殷主动伸出的玉白手掌,一只手扣紧楼昭殷隽陗的肩膀,咬牙切齿吼出他的名字,仿佛恨不得啖他入腹、融进骨血一般,“你可知你的选择意味着什么?”
男人情绪过于激动了。
楼昭殷倒是不怕他,可是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让孕夫挺出老远的肚子直接顶在了他身上,隔着双方的衣物都能感觉到那里正一阵阵发紧。
楼昭殷沉吟,随后,迎着赫连广业怒瞪欲燃的目光,从容安然,微微一笑。
——给出了他的回答。
昔年马车上惊鸿一瞥便令盛武帝迷了心窍,纵是十年冷面对君、不笑不言也还是让他越陷越深,如今楼昭殷一莞尔,这些年来仿佛隔在他与外界之间的那层冷清疏离的雾霭便如朝露倏忽消散,赫连广业的理智抵抗顷刻瓦解。
那人美得不真切地站在赫连广业面前,濯尽十年光尘,再也不是隔着花影月色般似近却远不可触及。
直到不可置信地将楼昭殷拥入怀中许久,赫连广业才骤然记起自己原本为怀中这人做出的最好的安排,然而紧紧抱着对方的双臂不听使唤,与主人不管不顾的霸道如出一辙,贪恋着一点一滴的拥有,丝毫不肯放开。
“你、你!”赫连广业浑身直颤,沙哑不成声,似气似怒,又似跋涉许久的旅者得见绿洲终获生机的惊与喜。
“陛下,你也拿我没有办法对不对?”
楼昭殷噙着如释重负的浅笑,轻轻将脸贴在赫连广业胸口,听着男人胸腔内心脏激烈有力的跳动声。
“让我陪着你吧。”
他们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
在风雨将至、朝不保夕的压抑与放纵里,放下了十年同床共枕也不曾消磨掉的隔阂,以从未有过的赤诚渴望,唇齿热烈交缠,身体亲密相拥,一起倒进云堆般松软的床榻。
楼昭殷短暂地清醒了瞬间,很快又被赫连广业狂热的唇舌吻得头脑一片空白,回以生涩的吮吸勾缠。
直到男人身前紧实饱满的硕大胎腹又一次阻碍了他紧密无间地抱住楼昭殷的动作,男人吻着自己的耳根不满地低嘶,雪腮透粉的楼昭殷才轻喘着扭过头,慢半拍顾虑起男人的身体状态。
“陛、陛下,小心……小心孩子。”密不透风的亲吻间隙,楼昭殷分心的提醒换来男人不满的深吻,仰起头被动地与男人交换津液,只好自己摸索着安抚男人的孕肚,以免胎儿又闹起来。
不料孕夫被撑得薄薄的肚皮很是敏感,楼昭殷上手抚了几下,赫连广业的呼吸便明显变得粗重,身下粗长坚硬的事物将龙袍支起一个蔚为可观的帐篷。
两人贴得这么近,赫连广业的身体反应自然一点都瞒不了楼昭殷,坚硬如铁的阳物和温热紧实的胎腹一同顶在自己身上,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不停地勾着自己的腿蹭动,耳鬓厮磨本就情热暗生,楼昭殷越发口干,更抵挡不住男人能让人融化的霸道温度。
滚烫的大手探入他衣襟,摸着他的胸膛点燃一簇簇火花,然后一路滑入腰带下,颇有技巧地握住,撸动。
楼昭殷蹙着眉,长长的眼睫颤若花瓣上迎风停栖的蝴蝶,蝶翼下晕出楚楚水光。
素来清冷克制的爱人在自己怀里展露出罕见的顺从沉迷模样,赫连广业看得心尖发颤,身下硬得生疼,却越发细致地撩拨爱人那根物什,只不住缠绵地吮着楼昭殷的唇,在楼昭殷忍不住主动挺腰迎向他手心的时候,含着压抑不住的欲望渴望道:“殷殷,艹朕!”
下一瞬,赫连广业猛地被翻了个身。
带着清冷香气的温热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被撩拨得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股缝,欲进又带出犹豫。
赫连广业只觉腰股间一阵酥麻,焦渴钻心,连忙哑声催促,抓着身后年轻的爱人不许他退缩。
饶是楼昭殷秉礼善忍,值此情境,到底也失了克制。等不及褪下繁复的衣物,掀起明黄龙袍的下摆,只匆匆将男人的里裤扒到腿根,便拉开男人的长腿,露出两片紧实丰满的蜜色臀瓣间的隐秘后穴。
正欲动作的楼昭殷一呆。
原来,中年男人那处本该紧紧闭合的蜜穴不知何时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正湿漉漉地一缩一缩着,时隐时现深红润泽的柔软内壁,穴口附近甚至已被浸润了一片,甚是饥渴淫靡的形状。
才呆住片刻工夫,背对着爱人准备好挨肏的赫连广业便等不及了,急不可待地主动掰开臀瓣,扭头难耐地催促:“殷殷?”
楼昭殷眸光顿深,握住男人的腿,径直挺身进入。
“唔!”赫连广业大口吸气,仰着头,挺着孕肚,爽快得止不住颤抖。
无比契合的身体,又是早已情动,让楼昭殷进入得很顺利。加上进入孕晚期后,孕夫身体为分娩做出准备而发生变化,赫连广业的后穴松软了不少,体内自发分泌出的液体让肠壁更加细腻湿滑,楼昭殷没受多少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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