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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要坏掉了的他/宴会上失踪的周少夹着跳蛋残忍自慰等了好久难过得快要死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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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天鹅绒窗帘前,男人微微一顿,还是伸出手,掀开厚厚的窗帘,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窗帘掀开的一瞬间短暂漏进来室内的亮光,映出大致的轮廓——幽暗的露台角里放着一张长椅,长椅上低头坐着一个人,是周聿程。

“……你怎么才来呀。”

听到动静的周聿程抬起头看到闫穆,喃喃小声抱怨。

闫穆皱眉:“喝了多少酒?”

正常的周少爷不会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闫穆走近两步,果然闻到了酒气。

医院提醒过周家人,周少身上被用了太多药物,耐受力和敏感度都会发生变化,在外面的时候最好避免过多接触酒精之类的刺激物。

进大厅那会儿虽然看到周聿程握着酒杯,闫穆以为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有分寸的。但是这个时间他还一个人停留在这种场合,显然闫穆高估了他的分寸感。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伯父呢?”莫名的薄怒让闫穆吐出来的话也硬邦邦的。

仰着头等不到男人靠近,刻意保持的距离让周聿程似乎从酒意中清醒了一点。

安静乖巧的样子褪去,周少爷眯着眼,扯出一个讥诮的冷笑:“你管我?”

其实周聿程原本是真的一滴酒也没碰,不过拿在手里做个样子,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心里也有数,正要离开的时候偏偏看到刚进来的闫穆——两家有意避开的情况下,他自从回来就再没见到过闫穆了。

明知道不见更合适,周聿程就是再也迈不动步子离开,满脑子闫穆一晃而过的身影,心口烧的厉害,没注意就把一杯酒都饮尽了。

身体深处无止境的焦渴很快被激发,可周聿程像鬼迷心窍一样,忍不住就是要留下来,留下来,再见见闫穆也好。

强忍着身体深处翻涌的剧烈反应,周聿程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多久,难受得整个人神志昏昏,更别提考虑为了避开其他人的视线而跌跌撞撞躲到这么隐蔽的露台等是不是真的还能被出来的闫穆发现。

可是闫穆还是找到他了。

他总能找到他的。

周聿程无力地向后一仰,吐出滚烫的气息,一个恍恍惚惚的微笑还未成形就落下。

找到了,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一阵风吹过,密密交织的树墙枝叶间晃动出几丝缝隙,闪过的光斑让闫穆看清了周聿程此刻的样子。

额发湿嗒嗒贴在脸上,脸色苍白,颧骨却染着浓得化不开的潮红,西装还算整齐,却周身都仿佛笼着热腾腾湿乎乎的潮腻气息。

并不是性瘾减退了,或者破例没有按时发作,而是他就这样一个人在这硬捱着!

不,准确来说并不仅仅是干熬。

安静封闭空间里除了周聿程滞重的喘息,还夹杂着极其轻微却一直不间断的震动声。

意识到动静来自哪里,一直沉稳得近乎冷淡的男人微微睁大了眼。

顾不得再保持距离,闫穆连忙走到周少身边查看。

——震动声更清晰了。

——性瘾发作的时间里,周聿程独自待在露台上,一枚跳蛋也同时在他体内持续地震动着。

“周聿程,你怎么样?”

隔了一会儿,像是缓了一缓,才传来低哑自嘲的声音。

“不是……一直这个样吗?很惊讶吗?呵呵,你唔——”跳蛋不知道碾到了哪里,周聿程仰着头一阵急喘,湿津津的脸上一片空茫。

震动声一直没停,只是好像过了那一刻就没再挨着某处敏感点。

均匀、持续的振幅让体内的感受力有一定程度的钝化,或者说,是绵绵不断的快感让身体渐渐麻木于这种程度的刺激。

被研磨的花穴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周聿程脸上已经平静下来,怪异地微笑道:“这样的身体,就是需要这样的方式才可以啊。”

接受不了其他任何人,那只能任由这些死物玩弄自己,冰冷生硬,毫不留情,一次次把自己弄到没力气再控制,即使永远到不了满足,也勉强能够应付那股劲,然后一天天也就这么应付过去了。

“这样,多刺激啊……”

露台的设计原本就是开放的,隔着一道树墙,一楼游泳池和花园里的笑谈声清晰可闻,枝叶再稀疏一些的话,下面的人抬头都能看到无力仰坐的周聿程,他就像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被玩弄淫荡的身体一样。

“——可是,好像总是差一点。”

闫穆一脸复杂地保持沉默,看着周聿程自顾自露出疑惑的表情,紧接着又从西装里摸出一个控制器按了下去。

震动声骤然加剧,密不透风地嗡嗡声让人不敢想象它是怎样疯狂地在男人甬道里动作。

几乎是控制器按下去的一瞬间,周聿程的脸色就变了,抖着嘴唇,捂着小腹弯下腰,西裤下的两条长腿直颤。

被调到最高级别的跳蛋以让人发麻的程度剧烈震动,柔嫩的穴肉被蹂躏得像坏了一样,汩汩涌出的蜜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跳蛋近乎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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