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夫君棺材上后入灵前自插指奸到潮吹(2 / 2)
乌有。殷连枝脸上羞得绯红一片,穴口无意识地收缩,把那不知是何的物件咬得更紧,挣扎着起了身,微微垂首,细声柔语道:“枝儿谢过先生。”
言毕,殷连枝深吸几口气,也顾不上穿什么衣物,就这样在杜先生面前,浑身赤裸,满是咬痕手印之类青紫痕迹,身上也是津液精斑汗水乱七八糟的情况下,拖着酸软的四肢,好不容易把夫君那同样赤裸裸的身子扶进棺木之中。
一番动作下来,他早已是香汗淋漓。将遮蔽视线的发丝撩到耳后,殷连枝坐上夫君因为方才一夜的运动而温热的身子,将双腿打开,搭在棺木两侧,正对着夫君如同熟睡一般,清俊的面容。
棺木选的是上好的檀木,阴凉极了,厚重的黑色反而显得那修长的双腿一片肉色更加勾人,他对腿上那些腥臊痕迹视而不见,一手捂住唇齿,一手冷静地向下身伸去。
那花蒂花唇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夜,肉穴也同样是深红色,肿大不堪,他只是轻轻撩开花唇,就觉得一阵阵发麻,竭力把所有喘息呻吟捂在嘴里,不泄出来分毫。
他双眉微颦,手指探入被物件塞着的肉穴之中,指尖用力一勾,便把那物件拔了出来,精水也随之缓缓外泄,流到夫君的胸膛上。
殷连枝把那物件捏在手上观之,原来是个花纹繁复的青铜牌,正面以秦篆书禄魉二字,反面是饕餮纹并回纹,饕餮目凸起,这赫然是一方令牌,而其中的纹路上还挂着些许透明或乳白的不明液体,正是自己淫穴中的骚水,与被那野鬼灌了满腹的阳精。
殷连枝忍不住面上愈发染出绯色,已然一片云蒸霞蔚,将那令牌按在夫君胸前。
说来也怪,那些还发着淡淡骚味的浊液,刚一接触到夫君的身子,就仿佛被吸收了一般消失不见,正是他求得杜先生所用勾连灵韵之术的效果。
可惜待任殷连枝怎么用手指勾弄穴肉,露出那深红色的小洞,都还有些许精水仿佛被锁在体内一般,不肯就这样流出。
眼看离那时辰没多久了,殷连枝心下一片坚定,侧身看了杜先生背影一眼,咬牙发狠,把自己三根手指,直直插进了穴里!
那穴肉被男人阳具伺候过一夜,现在不过几根手指,便直接把他们吞了进去,触手之处又柔又嫩,还湿嗒嗒的。殷连枝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对着夫君自渎,虽然知道杜先生清冷高远,又实乃正人君子,还是忍不住连耳朵尖都羞红了。
他自己玩穴却是难得意趣,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拿下来,捏住那小小的花蒂,又是拉又是掐地,没轻没重,把这具应该被男人们好好伺候的美人身子,蹂躏得不像话,让人看到只想说暴殄天物。
双手俱是用心地插着自己穴儿,口中的呻吟自然是藏不住了,在灵堂间回荡着,把他的骚样儿暴露了个明明白白。
“嗯……哈……咿、咿呀!”
殷连枝双眸微阖,长长的羽睫因为快感颤个不停,水润润、红艳艳的双唇张开些许,露出里面一小截香软艳舌。胸前两枚红嫩的奶头正欠男人抚弄,从头到尾没被肏弄过的后穴也饥渴地不行,简直是浑身都在发骚。需要求几个粗野男人好好干一干,最好是在府中会客的大堂,当着所有下人和自家夫君的面,把他当肉壶似的轮流奸一通,用十余道不同男人的精水好好治治他的骚病才行。
如是自插自玩了半晌,只听极高的一连娇声,殷连枝却是硬生生把自己玩到了潮吹!
穴里粘稠的白浊伴着透明的骚液飞溅出来,射了自家夫君满胸满脸,殷连枝羞臊难当,下意识就要去抹,可湿嗒嗒的手指还未搭上去,那些液体已然消失不见,夫君的脸色似乎也红润了几分,显然是已经将那些灵韵吸收了。
殷连枝缓过神来,将双腿收起,手扶上棺木边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对转身过来,轻轻扶起他的杜先生一笑,将那方令牌按进他手中,不动声色挣来那双手。
“多谢先生了。”
他跨出棺材,从旁边的瓷瓶中取出一枚丹药,压在唇下,如是吞津调理了一个小周天,人才恢复些许精神体力,他又收拾了一番地上脏兮兮的被褥,再自一旁取出一套干净服饰,认认真真为夫君换上,而后将自己也打理得干净整齐,仿若昨夜的一切都不过一场空梦。
他又向杜先生行了一礼,直起身子,缓缓步出灵堂。
这是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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