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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为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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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有丝毫的停顿,他见江季远没有拒绝他,轻车熟路的摸了下去,隔着裤子把他性器轻轻握住,仰头娇嗔的道:“好哥哥,你这是在喊谁呀?”

他天真的问:“我们来做好不好?我想要你操我。”

这一夜,江季远心里无数的疑惑与疼惜没有问出口,也没有在他的攻势下把持的住。

梅程雪失踪的这半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仿佛变成了一个吸人阳精的妖精,他变得大胆又勾人,一口一个好哥哥,与他宽衣解带。他们从议事的沙盘吻到后方的床铺上,一直是梅程雪在主动。

他是那么的热情,就算江季远情绪几近失控,他也在极力勾引他,撩拨他的欲望。

然后,顺理成章的在床铺上做了。

梅程雪在他身上骑坐,用后穴把他的坚硬纳入,他的那处久经人事,又软又滑,很容易的就含了进去,接下来便只剩下不怎么遮掩的呻吟声。

他们的头一次,是江季远把他做到险些晕过去,但是这一次,他一直用着在上的位置套弄他满足他,经久不衰,像是被煅打出火候的尤物。

江季远抚摸着他后腰代表耻辱的烙印,暗自想,这次他一定、一定要护好他。

但是第二日他醒过来,被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他找过去的时候,看到雪衣墨发的俊秀男人衣不裹身,正被按在床铺上趴着挨操,一身汗臭的男人伏在他背后发泄,狗腰甩得用力。

梅程雪皱着眉不堪承受,眼含泪花淫荡浪叫。

“好哥哥饶了我……”

他回头对着正在咬牙操他的男人哀求,亦是那般温温柔柔的嗓音,不停的喊着好哥哥,你慢点,要操死我了。

江季远扭头出去,久久不能自抑。

屋里不止一个男人,过了一会儿,浪叫也没了,只剩下啧啧口水声和唔唔的闷哼声。

近几天都没有上战场,这些兵痞活得一天就来快活一天。

军妓自古以来都有,那些犯了死罪满门遭殃,却因为年纪小长得水灵打落了贱籍的,本就是该死之人,美好的身体是他们仅存的价值,他们该用身体来为奋战的将士们略尽抚慰之力。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的存在便是理所当然的。

规矩,就算是位高一等也不能随意打破。

这些贱籍死奴,不是他想救就能救,想赦免就赦免的,也不是他想护就护得住的。

自此之后,梅程雪夜夜点入将军帐,可是将军却不爱跟他做那事,只是在黑暗里静静的抱着他,像是要把在死牢里那一个月亏欠的拥抱全都补上。

梅程雪却无法满足,每每都会问他:“好哥哥,你干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他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终于发现,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梅程雪似乎精神有问题,不仅忘了廉耻,也忘了他、忘了过往,他时而单纯天真,时而妩媚诱惑,与他记忆中的阿梅相差甚远。

某夜,梅程雪难得的没有向他索欢,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他低低问起,“在想什么?”

梅程雪想了一下说:“我想走。”

江季远便答应了他,“好,等打了胜仗我就带你走。等我回朝,我便能护着你了。我去求圣上,让他赦免你的贱籍,让你……让你重新入科场,去做栋梁。我在外边等着你考试,等你金榜题名,礼官高唱,骑着大马绕京城,到时候我,我再……”

“我不。你都不陪我玩儿……”

他语气天真:“我不喜欢你。”

江季远便就没有说得下去,他蓦的低头靠在梅程雪的肩上,逐渐浸透了梅程雪的薄衫。

可是,虽然他的晚上得了安宁,但是到了白天他依旧要承欢各色粗人胯下。

江季远整夜整夜的守着他,白天却守不了他,他要去练兵,要去找大帅商议接下来可能会到来的决战,总有有各种各样的牵绊阻碍着他。

就这么过了半月,他熬垮了,大帅把他叫过去,委婉的告诉他,“大敌当前,不要沉迷美色。”

自那以后,他更难再守着人,就连晚上也没有时间。

有人痛惜的把他往正道上拉,他却要往暗处挣扎,他用尽全力忍耐着,脾气越来越不耐烦,直到他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一个人,事情开始越演越烈,有人说他为了一个军妓争风吃醋错手把人杀了,有人说他是故意的,有人说他冷血骇人。

那日内情无人得知,但梅程雪在场。

那日,梅程雪刚在男人身下得了高潮,脸上潮红未退,抱着膝盖愣愣的看着血腥的一幕。

昔日颐指气使的男人像条惶惶丧家犬,不住的对着江季远磕头,“将军!将军……当年是我有眼无珠玩了您的人,但他真的不是我打入贱籍的啊!我没那个本事!我真的……我只是把他带离京城可是没想到,没想到我那兄弟他也看上这娘们儿了,我又没有办法……是他干的!是他!”

砍断的手掉在血泊里,男人痛叫着,恐惧让他只剩下无意识的求饶。

江季远一剑挑了他的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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