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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祭品(N道T教S米青延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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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涂抹囊丸,以免被泛滥成灾的精水撑爆破裂。

饲者得了命令更是肆无忌惮,总是借机百般凌辱,趁着他无力反抗,用粗糙的手指反复揉捏挤压,将那玉球握在掌中赏玩猥亵,每每被强行推上高潮时分,大量蓄积的欲望喷涌至出口,便会遭遇阻碍郁积不出,逆流回两枚沉甸甸的囊丸当中,那又痛又爽简直生不如死。

除此之外,像解手这样的生理需求也不能简单快速,需要用一根中空的特殊管子一直深插入膀胱,直接将过多的积水引导出来。好不容易熬过尿道抽插之苦,这群恶人还喜欢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液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又反冲回饱涨不堪的膀胱内,激得江无涯浑身战栗不停。往往这不到一分钟的过程,会被恶意延长至半盏茶时分,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也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性。

江无涯就这样被诸人百般亵玩挑逗,时时因体力不支而高潮晕厥,众人才悻悻罢手,然后在短暂的昏迷中获得一时半刻的苟延残喘。

就在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之时,他终于听到大祭司用嘶哑的声音对身边的人宣布,“祭品已经完全成熟,可以献给圣物了。”

尽管他心里清楚,鬼牙藤并不是什么温驯可爱的生物,本质是一头暴戾而阴狠的凶兽,强食弱肉才是它的生存准则,祭品最后的下场往往都十分血腥惨烈,献祭完成后需要有人去将散落在地上的四肢和内脏清理干净,否则很快就会充满尸体腐烂的恶臭。

但此刻能够痛快的死亡,比起这般饱受屈辱和折磨地活着,对于江无涯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鬼牙藤被供养在后山里,那处地方常年萦绕着散不去的瘴气,像一团浓稠得化不开的紫色浓雾淤积在山坳里,把四周的一切全都遮掩住了看不真切,掩埋在树叶底下的遍地都是阴森雪白的碎骨,有动物的,但更多的是人的。

为了方便鬼牙藤进食,饲者并没有给江无涯穿上任何衣服,而是让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体,穿过一条由碎石铺就的细长小路后进到后山当中。

大祭司用麻绳把他的双手手腕都绑在身后,又用一只皮环扣住颈项,牵着皮环上的铁链往前走去。

被逼迫前行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随着震动而滴滴滚落,肿如平日两倍大小的囊袋随着一步步反复的挣扎而动荡摇摆。

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迫前倾挺起的浑圆窄臀、微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配合他面上那既痛苦又忍耐的表情,每走一步都撩得人血脉喷张。

金丝笼里粗壮的阳物已经憋到了极限,然而却得不到一点点摩擦和救赎,唯有偶尔的踉跄,才能让那不断叫嚣的男物在无意拍打在大腿小腹之时获得一点安慰。

江无涯闷哼不断,脚步踉跄狼狈不堪,周围的饲者们却更为别有用心地催促他加快脚步。他忽然在原地停滞了下来,两眼翻白着浑身抽搐,男茎剧烈震颤却吐不出半点东西,囊袋瞬间缩小了仿佛半寸后又再次胀得更大,竟是在行走之时达到了干高潮。

“继续走,不准停下来!”然而还不等江无涯自高潮中缓过气来,便又听大祭司大声呵斥道。

饲者们皆是一惊,忙不迭地上前推搡拉扯,全然不顾江无涯几乎要跪倒在地的悲惨模样,继续拉着他脖子上的皮环,像牵着一口畜生般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江无涯在折磨之中被拖扯到反复地强制高潮,最后渐渐那高潮再无快感,只剩下搅碎内脏一般的痛楚,不断的前进仿佛在强逼着他一遍遍体味这永远无法来临的喷射。

沿着漫长的碎石路磕磕绊绊地走了许久,江无涯终于还是因重心不稳而数次跌倒,他的身上多了被细碎砂石磨出来的血痕。

众人好不容易才终于走到一处圆形的空地上,正中间突兀地摆放着一张石桌,石桌四周有许多铁环和绳索,那是专门用以放置祭品的地方。

大祭司命人把他抱了上去,又用麻绳把他的大腿小腿绑在一起,沿着胸肌上下捆了两圈,然后是他的腰,脚踝的麻绳则固定到桌面四周的铁环上,使他正面仰躺着双腿大张,彻底断了一切可能挣脱的方式。

做好这一切之后,大祭司便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带着所有人离开,将江无涯独自一人留在后山的祭台上。

江无涯躺在冰凉的石头上无法动弹,周围似乎有什么活物正在观察着他,像蛇一样在地上滑行时发出的沙沙声不断向他靠近,这种只能坐以待毙敌的处境让他感觉非常地被动和不安。

按照声音来判断,那应该是一大群巨型蟒蛇,但事实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从紫色迷雾中窜出来的东西竟然是无数粗细不一的绿色藤蔓,像是有意识一样往他的方向爬来,上边布满了粘稠晶亮的汁液和细小的肉刺,但光秃秃的没有叶子。

这些生物灵巧无比而且不计其数,等他意识刚稍微清醒点时,便发现身上所有的麻绳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并将他整个人拖拽到了一朵巨大的怪花上方悬空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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