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骚奶(2 / 3)
周围探访了一圈也没查到什么,只能按照条例送无法独立生活的春妮回家。
乡里人,你跟他说人口贩卖,春妮的父母就能哭着撒泼说家里实在是养不下,也没收钱,就是让春妮有个住的地方能吃口饭,警方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至于老光棍,他咬死孩子就是不小心丢了,没有证据,即使春妮说孩子被卖了,警方也无能为力。
开车的实习生忍不住说:“好惨啊。”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才哥点了根烟,云淡风轻地对徒弟道:“干社会版你会发现这种事情太常见了,这世界上不幸的人太多了,有些人是清醒的被折磨,有些人甚至觉得痛苦是他们生来就要承受的。”
孟云霖抓紧了包的边缘,沉默不语。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孟云霖看着来电显示,点击挂断。
两天后,孟云霖返回了学校。
他和齐建灵相对无言,两个人没什么精神地互相道别,孟云霖回了那栋房子。
他其实不太想去,但他知道有些事躲不过,这两天他将夏航一拉黑,他能想象到夏航一会有多生气。
当走进那栋房子时,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肌肉僵硬,好一会儿才迈进去。
客厅里,一道人影被落日余晖笼罩。
黄昏暖色将他精致的五官映照的有几分柔和,但孟云霖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明明要出门半个月的夏航一,现在就回来了。
夏航一语气讥讽:“我还当你流浪了几天就去朝别人摇尾巴了,原来还知道回来。”
被拉黑的那天,夏航一就想去把孟云霖带回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但临出发前又觉得这样未免太给孟云霖面子了,省得孟云霖拿乔。
但他生生在这里等了两天,要不是派去的人说孟云霖在回来的路上,夏航一可能真的忍不住直接把他带回来。
孟云霖和往常一样不言不语,随意夏航一说什么。
“过来。”
孟云霖知道自己应该过去,至少可以让夏航一不那么生气,可是他的脚仿佛生根,就是一动不动。
夏航一看着他抗拒的模样,忽地露出了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挽起,露出一截小臂。
属于艺术家的那双手骨节分明,漂亮完美。
“出去几天翅膀硬了,又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了?”
夏航一清瘦,力气却大的惊人。
孟云霖被他钳制住,腿弯被踢了一脚,在拉扯下狼狈地跪在了夏航一面前,被他抓住了头发。
“下次再敢这样乱跑,你就等着看你妈在你面前遭殃。”
这是夏航一的常用威胁手段,一般而言孟云霖都会面色灰败的乖乖听话,但他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忽然挣扎起来。
孟云霖不明白,同样是母亲,为什么会如此不同。
他这次没拍到春妮,因为春妮已经死了。
他们去的时候,春妮已经死了,才哥花钱撬开了邻居的嘴,邻居说老光棍想把第三个女儿也卖了,春妮发疯一样地冲出来,用刀把老光棍砍了,自己也被老光棍打的脑出血,救不了,死了,那个小孩儿被村干部接走了。
孟云霖难以想象那个心智缺失的女人到底是在怎样的痛苦和崩溃下,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豁出性命,他和齐建灵拍了几张春妮住的地方,心情沉重地离开。
为什么同样是母亲,她只会让他忍着呢,即使看见了他的痛苦,也可以视若无睹。
孟云霖曾经觉得这就是他应该接受的苦难,但他应该吗,他为什么要碰见夏航一,又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
夏航一用舌尖在口腔内里碰了碰被打到的面颊,眼里凝聚起风暴。
他毫不留情地将孟云霖踢翻,用领带把他的手绑住,抓着他的脚腕将他朝着一楼的浴室里拖去,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瞬间浇淋了孟云霖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
“你还没学会识相?”
孟云霖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不得不闭着眼睛,闻言一声不吭。
夏航一看着他那副模样,手指摩挲着掌心,那种骨髓生痒的感觉再度上涌。
明明应该是一揉就碎的灰蒙蒙的破瓦,夏航一踩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块木头。
哪怕是木头,也应该被人践踏的劣等朽木,在折磨下应该很快就会成为灰烬,但偏偏他有着厚重的内芯,即使刀刻火烧,竟然也没有碎裂。
夏航一真的好奇,要把这个人骨头捏碎到什么程度,他才肯乖乖地做条温顺的母狗。
就如同那日,痴痴地喊着他的鸡巴,乖顺地喊他老公。
夏航一看着从布料里透出肉色的躯体,伸手隔着布料拧住了凸出的乳头。
“你的骚奶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奶头经过刺激,很快就充血发硬,将布料顶起。
孟云霖的双手被绑,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夏航一发自内心地愉悦,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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