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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铎哥哥……”肖苼噘着嘴,气的都有些气馁了。
将要入秋的时候。武铎拿回了一只鸽子。肖苼还逗那鸽子玩了一会儿。有时候看到武铎放飞鸽子玩,肖苼也会上去看热闹,走进的时候,鸽子已经振翅高飞。起初武铎见到他,还会惊愕一下,后来也没什么反应了。
肖家少爷在一旁鄙倪人面瘫。都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喜欢本少爷……
九月初八,肖府半夜里来了人。那人是京城里来的。肖府的大老爷,当今的肖太师,差人回来了。肖家老爷从被窝里起身,跟人在点燃了烛火的中厅里,密谋了半天。
那天,肖苼还在嘴角流着哈喇子的趴在床上,梦里,武铎骑着马,带着他策马疾驰……
两天后,肖府里突然闯进来了两队官兵。那天,肖苼正满院子寻找武铎。“武铎哥哥……”
外院一片嘈杂,肖苼蹦到前院,一眼看到了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愣头青,威武不凡。
那肖家的少爷,眼睛里晶晶亮。说话间便要跑过去,说昨儿我梦到你骑着马,带本少爷出去玩了,今儿是不是真的要带本少爷出去玩了……
话未说完,就被两个拿着长枪的官兵架着押了下去。那人端坐在黑黝黝的骏马上,连正眼就没瞧他一眼。便下令,把肖府抄了家。
木制的铁车囚笼,肖家少爷,跟随肖府的四十八口,被押赴京城。肖苼半天寻不着那人。
京城的地牢里,肖苼才得知了消息。他大伯肖太师勾结外敌,已经被下了大狱。牢狱里,肖太师求皇上宽恕亲族,皇上不置可否。
官兵在远离京城的肖家,搜到了肖太师通敌谋反的罪证,肖老爷当时被吓瘫在了地上。他不知道那些罪证是怎么来的?
地牢里,已是满面尘埃的肖家少爷,深夜见到了那人。那人带着腰牌,取他候审。肖苼攥着拳头,到了牢门外,一拳打在了人的脸上。人却也是还是那般没多大反应。拉着他趁着夜色,上了一匹战马。
路上,肖苼要跟人杠,被人拿破布塞住了嘴巴。就那样,男人拢着他御马前行,到了城门口,下马,出示腰牌,守城的门卫见马上被破布堵着罪的肖苼,生疑。男人脸上扯上了肖苼从未见过的笑,那守城的门卫便也笑了笑,放了两人出了城门。
出了城,男人策马狂奔。两人一直奔出了百十里地,男人才放慢了速度。耳边夜风呼啸而过。那愣头青揽着他说,出了襄阳门,再往东走十里地,那里有人接应他,要他到了前面的驿站,自己一个人骑马走。
肖苼气恼,在马上又跟人打了起来。被人绑着双手,骑到了驿站。
到了驿站,愣头青也没说些什么,给他准备了干粮包袱,叮嘱他出了边境,不要再回来。肖苼一时间泪目,捶打着那人,却也是无回天之力。人抓着他的手腕,似是忍了很久,突的就俯身下来,狠狠亲了他一口,亲的他血色染唇。肖苼惊怔中捶打着那人,被人硬攥着手腕推上了马。
“坐好了。”愣头青大手一拍马臀,战马扬蹄嘶吼,随即撒开欢儿,疾驰向前。
等到肖苼再折返,要跟人决一生死之时,却是大批追兵已到。男人望着再次折返的肖苼,满目惊愕。
来不及话语,男人愕怒着拉着肖苼跑向马匹,抬肖苼上马,怒吼着让人不要再回来,不要回头……
远处,
那日跟武铎密语的劲装男子,领着一队人,背后还有越来越多的追兵,马匹奔腾,在刚下过雨的水坑里,溅起飞珠无数……
宫里以为武铎要投敌,下了旨意,格杀勿论。
男人扭头见到大批的追兵,两人似乎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看着人的脸,大手狠拍了马臀,驮着肖苼的马匹,便一路向前狂奔。
颠簸的马车上,肖笙扭头见到男人勒缰回马,闯入追军阵营,浴血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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