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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到的积木,互相投掷,互相作势要扑上去、张牙舞爪了。
离开到半道的慕容云听到背后的“打斗”声,又赶紧转身回去抓过孩子手中的积木放下,哄着熊宝们不要打架,要好好跟小伙伴们玩儿。
“哇……5555……”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熊孩子,被老师夺下了手中的武器,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接着对面的熊孩子也开始哭。紧接着像是传染病毒似得,幼儿园里其他的小孩子看了眼这边的情况之后,一个个,开始用了吃奶的力气,放声、大哭。
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此起彼伏,跟交响乐似得。
已经入园两年的慕容云,见惯了这种场面,也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哄完这个,哄那个。这个刚哄完,那边那个像是比赛似得,哭的更大声,更夸张。
滑梯旁边吃着零食的胖小子,哭到半道,突然笑了声。对面哭的小脸上鼻涕与眼泪横流的小家伙们,扭头瞥了眼小吃货,齐齐的哭声戛然而止。不哭了,跑到篮子边拿饼干,三三两两蹲在一块儿玩耍,吃好吃的。
我吃一口,也给你吃一口。那你的也给我吃一口呗……
不给我吃……坏人……把刚吃我的饼干吐出来,不给你吃了。
小胖墩背过身去吃,身后的宝宝踮着小短腿瞅,想看看小胖墩在吃什么好吃的。给我吃一口呗……
那边,慕容云抱着、哭着还对着对面的“宿敌”张牙舞爪的熊宝儿,好言相慰。
对面壮一点的熊孩子对着他吐舌头,做鬼脸,气的小家伙趴到慕容云肩头大哭。抹着鼻涕,控诉对面大壮的过分……欺负他……还抢走了他的战袍(午休用的小毯子)……
小少爷哭唧唧,让老师罚大壮,不给大壮小红花戴、要扣大壮以后所有的小红花……不扣不依……
最后没办法,慕容云只能抱起哭的鼻涕抹了他一脸的小少爷回教室,小少爷拿了两朵大红花戴。一左一右,跟哪吒似得。才勉强止住小家伙的眼泪。
气儿高的小少爷摸着头上的大红花,小手一擦眼泪,从慕容云臂弯里蹦下去,奔到院子里,要气刚赢了他的大壮。
擦一把脸上的汗,看着幼稚园里每天都要上房揭瓦的熊宝儿们,开始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玩具。挨到熊宝儿们被家人都接走,慕容云已经累的像是晒干的野草,没了早上出来时的娇菊模样。
每天跟肉包子们厮混在一块儿,比干消防员的室友还累。
晚上7点多,任职市安防局的室友司徒博远下班回来,慕容云还瘫在沙发上,流着口水,酣睡的四仰八叉。
骚粉色的四角内裤,白色的汗衫坎肩,软栗色的短发,往沙发上滴着的哈喇子。
“喂……”
刚到家的男人脸上有点脏,下午的时候刚参与了一场救援行动,灭火的时候,把男人引以为傲的英挺剑眉都给烧焦了一半。
摇了摇瘫在客厅沙发上的室友慕容云。累到流口水的慕容云,扑拉开男人的大手,哼唧了几声,又歪开脑袋,睡得香甜。
司徒博远转身去了浴室,地板上留下一串还带着灰烬的靴子大脚印。
到了浴室,简单洗了把脸。回来时脱下了外套,剩下消防员的橙色制服裤,上面军绿色的迷彩T恤,“狞笑”着,同时手里多了一根白绒毛的小星星。
想想等会儿要发生的事,都开心到不能行。一米八九的汉子,蹑手蹑脚,跟做贼似得,来到睡得四仰八叉的慕容云旁边。
蹲下,埋伏好。
抬头,扒拉着沙发沿儿,确认了穿白汗衫,骚粉色四角内裤的室友还在熟睡,没有发现他。
伸着脑袋偷笑,起身,蹑手蹑脚来到慕容云正面。带着猥琐色狼般的贼笑,偷偷解开了慕容云内裤上的扣子,发挥专业技能,伸进两根手指,轻轻把慕容云不大的鸡鸡拿出来点。
“……”
沙发上肤白貌美,自称软萌的青年翻了个身,哈喇子流到沙发沿儿上,瘦白的双臂抱住沙发沿儿、睡的比刚才还香甜。
瞅着慕容云趴出骚粉色内裤的小鸡鸡,司徒博远蹑手蹑脚,趴在了地上往沙发沿儿那边爬过一大步。屏气凝神,拿起手里白绒毛的小星星……
那还是去年圣诞节时俩人一起路过旋转木马前的小店时买的。
“嗯~……”
有点痒,沙发上酣睡的慕容云挠了挠身前的内裤,嘴里呢喃了声什么,又抱起画着小黄人的鹅黄色抱枕,流着哈喇子酣睡。
趴在地板上的司徒博远,憋着气偷乐。伸着脖子,见人又睡过去了,拿起小星星掸了下人的鸡鸡,人没反应。加快作恶的手,一下一下,来回撩拨,轻扫骚撩。
用白绒毛撩拨慕容云不大的鸡鸡头。白色的绒绒毛碰上软萌青年嫩红色的小鸡鸡,还挺好看。
年初做了包皮手术的慕容云,嫩红色的小鸡鸡脱离了屌皮的束缚,有点向左弯。每次洗澡时,司徒博远都要挺着大屌笑话他半天,家伙什长那么小,还那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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