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老板撅臀挨操磨穴蹭肉棒求操后入被捣得淫水直流(1 / 3)
“乖,坐上来就给你解开。”女人嘴角挂着恶劣而不自知的笑容,却像太阳一般温暖,让人即使明知道会灼伤自己,仍忍不住飞蛾扑火。
“长、长弓…”沈越的脸红得快要赶上被束缚住的阴茎,下体两处都极力忍耐,“给我…啊…”
“嗯?给你什么?”她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点男人挺翘的龟头,“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不安分的手钻入了他臀瓣之间的隐秘处,抚摸着紧紧咬合的褶皱。
“嗬…啊!”
本来只是被紧缚的肉棒濒临高潮,但因为她不怀好意的触摸——或者说是煽风点火更为恰当,尽管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接触,却让那处的骚痒迅速上升最难以忍受的程度。
“长弓…”沈越含着泪水的眼眶凝视着她,手臂再次缠绕上她的脖颈,满脸委屈而亲近地依偎过去,直到被她搂着腰稳稳托住。
长手长脚的男人略有些局促地窝在贺长弓的身前,好在她还算高挑,让这个画面不至于显得过分别扭,相反,因为他那副脆弱得下一秒眼泪就要滚出眼眶的神情,一切都显得如此邪恶而又温情脉脉。
贺长弓的右手食指轻轻划过他潮红的眼角,像恶魔在低笑着抚摸祭品的面颊,诱哄道——
“要我帮忙吗?”贺长弓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如愿地看到男人一愣后贴上她的唇。
这次贺长弓完全没有主动,任由他如同舔糖果一样把她的两瓣嘴唇都舔得湿漉漉的,才慢慢将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迟疑地缠上她的舌尖。
男人在这时候倒是不急了,就像是因为沉迷在这个吻里,他已经忽视了自己涨红得粗硬滚烫的阴茎。
“啧…嗯…”交缠的小舌发出啧啧的声音,两人却沉浸在甜蜜的亲吻里,顾不上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亲吻,爱抚,热烈的气息让冷色调的区域气氛旖旎。
直到沈越气息不稳地停下,定定看着贺长弓。
他面颊红成一片,湿润的唇开合着小声喘息,眼眸水润清澈,里面倒映着仅她一人。
“你、你…”他拉住贺长弓的手,依旧定定地瞧着她,胸膛微微起伏,“你可以伤害我,但不要让我难过。”
就在这样混乱的场景里,他衣衫不整,下身被可怜地束缚着,脸上还挂着泪痕,到处是被她恶劣玩弄的痕迹,却——如此认真而郑重地望着她说,“你不可以让我难过。”
贺长弓没有思考,心里已经蹦出了两个字——“当然”。
她心里的爱怜和欲望一起疯长,此刻只想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一定生来就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贺长弓在心底感叹,将他抱得更紧。
是我的。
“原谅我的恶趣味,我没有想过伤害你。”贺长弓再次吻上他的唇,轻柔地抚摸着他正可怜地流着泪的阴茎,打算将它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沈越按着她的肩膀,侧头避开了她缠绕而上的舌尖,“我不是指这个。”
他踌躇着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此刻的意思,羞赧地双眼一闭,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只要你…爱我,怎么玩、玩弄、我都可以…”
黑暗的世界里只能听到的两人鼻息间的细喘,沈越下意识抓紧她的手,将闭合的眼睛眯得更紧,如同等待法庭宣判般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胸腔里的心脏发出迅猛的鼓声,一下接着一下,跳动得极快,很快他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耳边传来一阵阵宛如夏日蝉鸣般的滋呜声。
就在这样一片寂静而嘈杂的声响之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女人的嗓音里似乎带着几分肆意,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说,“是么?那我…可要把这个,当成…邀请了。”
贺长弓眼眸微暗,看着眼前人转头不敢直视她的模样。
沈越慢半拍地把声音转换成背后代表的含义,还没转过弯来,就听到了另一句直白得多的话语。
“因为我当然爱你。”
她挣脱男人的手,从另一侧离开沙发。
正当沈越无措地睁开眼睛,扭头企图再次拉住她的手时,却被自后背而来的一股推力道推得撞在了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好久没有从后面干你了,老板…”她从后面舔了一下沈越的耳廓,感受到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颤,不知道是因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回复,还是因为她的称呼,或是敏感处被玩弄,但他只是呼吸不畅地喘了一声便没有更多动静了,从后面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此时紧握成拳,连脖颈都羞得通红,更别论脸颊了。
“宝贝,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贺长弓让他背对她跪在沙发上,手往他赤裸的腰窝一压,示意男人将臀部翘起,好露出臀瓣之间隐秘的穴口。“我要从后面操你。”
“唔…嗯…”她一摸上去,还没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润,便又听到沈越难耐的喘息。
阴茎在他的身前挺翘着,因为视线的阻隔,后面的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