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十八岁(2 / 3)
“不能。”左星火不禁摇头惋惜。
徐亭也不再多问,在边上看了向导钻研的认真模样一会儿,便轻手轻脚离开,作为银松主事的,什么事情他都得亲自过问。自然的,权利大,责任也大,落在这么个荒星,回去了怎么也得军事法庭走一遭。
不过名义上银松是没有队长的,回去了之后,估计得先被升职,然后就包吃包住三日游。
啧,真是好事情。
左星火在徐亭的房间里一连呆了五天,脚不挪地,一日三餐还是徐亭给送过去强行劝着吃了点。
徐亭这才算是真的见识到科研人员沉迷一个事情到底有多沉迷,茶饭不思,不分昼夜,困了就趴桌子上眯一会儿,反正徐亭是没看见左星火睡觉,他睡前看的时候向导醒着,他睡醒之后看的时候向导还是醒着,徐亭都开始后悔不应该答应左星火进他房间来研究,看向导废寝忘食的样子他总想给武力镇压了。
徐亭和他说话,左星火也不理,埋首在小本本上不停记录。
五天之后,徐亭看见左星火在自觉地喝能量饮料了。
徐亭哭笑不得,“你要不先歇歇?也不急着这么几天,你慢慢研究,我房间你随时可以进。”
“不弄清楚了,我睡不着。”左星火固执道。
徐亭是清楚左星火这执拗的性子,向导他认定的事情就没有谁能轻易改变主意。
徐亭也不强行劝他,只把自己的工作做好,顺便还去仓库给柏苜送了一回吃食。
柏苜在一片漆黑里不知年岁,分不清过去了几天,无聊地生出自己的翅膀数羽毛玩,听见开门声的时候正要欢喜,却闻到了陌生的气息,柏苜皱紧了脸,“你谁啊?那个向导呢?他怎么没来?”
“他忙着自己的事情。”徐亭将食物顺手放在他面前,便准备转身走了。
“忙什么呢?连我都顾不上了。”柏苜可不满地嘀嘀咕咕。
徐亭听得笑了一声,“你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覆潮的哨兵,别这么看重自己。”
“你几岁了?”徐亭这话是嘲笑他幼稚。
“十八啊。”柏苜饿得难受,不停地往嘴里塞食物,脸颊都鼓起来,模糊不清地说话,“你是不是羡慕我年轻貌美?喝,我想起来了,我和你交过手……等我出去了,我肯定杀了你,我记下来你的气味了。”
柏苜揉了揉鼻子,“啧,帝国的哨兵就是令人恶心。”
“十八岁?”徐亭面色古怪,转过身上下打量柏苜。
少说一米九的大高个,浑身肌肉结实,大大咧咧地叉着腿坐在地上,腰身处搭着向导的外套,两边翅膀将身体半包裹地做着防御姿态,明显是对他有所防备……重点是,十八岁?覆潮的小孩子都养得这么结实强壮了?等会儿,覆潮真没人性,小孩子也放战场上来。
徐亭心思恍惚地转身离开,还听柏苜在后面问。
“那个向导呢?他什么时候过来?我可不是想他,他答应了要给我治疗呢,我精神体都还没好得完全,他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徐亭回了自己房间,搬了个椅子放在书桌对面,支着脑袋杵在那里,一眨不眨地盯着左星火。
左星火不受影响,一目十行地翻看着书,偶尔停下来记录,或者喝一口能量饮料。
徐亭唉声叹气一番,也没能吸引左星火的注意,他终于忍不住地伸手盖在了书上,左星火这才抬头看他。
“做什么?”向导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眼下一片青紫,眼神掩不住地有些凶狠。
那眼神,像是择人而食的一匹饿狼。
徐亭连忙说,“我刚得知了一个消息,琢磨许久,还是决定告诉你。”
“说。”
“……咳!覆潮的那个哨兵,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但是只有十八岁。”
“哦。”左星火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还有吗?”
“啊?这个消息、还不够劲爆吗?”徐亭还以为左星火会像他有所动摇。
“我早些时候就看出来他年纪不大了。”左星火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体都一阵阵酸痛。
徐亭将他按着坐下来,绕到他身后大手放在肩颈上按揉起来,他手劲足,按得向导浑身发酸,却很是舒服。
徐亭沉声问道,“那你还要用他应付帝国的实验?”
“不然我要用谁?”左星火冷声道,“用你还是克莱夫?徐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
“……”徐亭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左星火,“对不起。”
“不过……”徐亭还是不想让一个孩子去面对这么残酷的事情。
“别说这些了。”左星火推开他的手,摆明了不想再和他谈。
徐亭闷闷不乐,心里发堵。
两人之间静谧了一会儿,左星火放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抱住他的腰,将脸颊埋进他的小腹,“我以为你应该会懂我的难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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