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淫规:骚受成奶娘(皮搋子吸肿骚屁眼)(1 / 2)
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永远阴暗潮湿无比,鼠虫横行。
金舒披散着一头凌乱乌黑的长发缩在角落,抱着双腿自嘲的笑了笑。
真希望立刻就死掉。
可是日复一日的等阿等,他就是死不了。
或许是老天爷也觉得,他不能死的太轻松,否则实在对不起九泉之下被他害死的姐姐,还有他曾经做过的那么多恶毒之事。
昏暗中,一滴泪水轻轻滴落在地面上。
那张写满了痛苦的苍白小脸宛如鬼魅,他闭着眼睛,看起来是那样危险,可又散发着无尽的孤独悲戚。
忽然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钥匙‘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地牢的门被打开了。
紧跟着牢笼外的灯被打开了,灯光刺眼无比,让被关押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本能的抬手护住了眼睛。
两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径直走到金舒的牢笼前,把牢门用钥匙打开后,声音揶揄道:“赶紧的吧,磨蹭什么!?”
金舒的身体太过虚弱了,根本站不起来,他们便上前粗暴的将他一把拽起来拖了出去。
被关在地牢里,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无所事事,他们每天都要做各种猪狗不如的苦差事,譬如去为家族在后山上的田地里劳作,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断,又或者去清洁丫鬟下人们用的马桶,打扫上山的公路和步行用的一节节石阶。
而金舒的工作,是做断奶娘。
断奶娘,就是给家族里丫鬟们,或者下人的妻子们所生的孩子断奶用。
那些孩子吃着断奶娘的乳头,偏偏吸不出任何奶水来,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不会再哭闹着要喝奶。
从地牢出来后,金舒先是被带去洗浴间冲了个澡,那洗浴间非常简陋,四面透风,是搭建起来专门给牢奴用的。
冬天冲澡的时候,寒气入骨,可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把身体清洗干净,否则被那些丫鬟下人发现了,一定会折磨的他求死不能。
哆哆嗦嗦的脱了身上破旧的袍子,金舒把及腰的长发束起来,不顾洗浴间木板缝隙外几道窥视猥琐的视线,飞快的洗完就穿上干净的衣裳走了出去。
因为每天都要把这过程重复一遍,所以金舒早已驾轻就熟。
进入后院后,金舒进了一间专供孩子玩耍的地方,里面哭声一片,吵闹极了。
见他来了,一个丫鬟立刻把自己的孩子塞进他怀里,然后急匆匆的便走了。
金舒解开衣衫领子,把一侧白嫩平坦的胸口露了出来,原本红豆般大小的粉嫩乳尖由于每日的工作而变得肿大了一倍,一片嫣红中夹杂着几块细碎的牙印,以及因为吸允过多而导致破皮出现明显的伤痕,那深红色的淤痕在一个男人的胸前出现,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刺眼了。
其实另一侧乳头比这还要凄惨,如果不是每天能够替换着使用,只怕他胸前这两没用的东西早就
他坐在屋檐下,怀里抱着个八九月大的盈儿,领口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瘦弱不堪的胸膛,满头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肩头,身上穿着件破旧的灰色长衫,在隆冬里阳光微弱的洒在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褥子,。
照顾的这个孩子是比较乖巧的,一般不会哭闹,乳头虽然一被含进嘴巴里就会刺痛异常,可还是比别的孩子好带多了。
金舒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他仰头倚在身后的门框上,微微张开嘴呼了口气,淡淡的白雾不过在空气中停留了几秒钟,便很快消失了。
“呦,这不是原来那个妾室金舒吗?怎么在这里给孩子喂起奶来了?”
突然一个流里流气的刺耳声音响了起来。
紧跟着另一个声音也笑道:“嗨!地牢里没人疼,在这里还能让孩子吃吃乳头,多好啊!”
“哎呦我看看,这小东西吃的真香啊,不亏是给老爷做过妾室的,那奶子就是漂亮好看!”
金舒闭着眼睛,全当听不见。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男人专门跑过来戏弄他,牢奴里最轻省的活儿就是做断奶娘,可却没有几个主动愿意来做的。
因为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淫辱戏谑。
不过金舒不同,他有着一张惊艳的脸蛋,丫鬟下人们也是喜欢好东西的,比起那些丑陋又怯懦的牢奴,让金舒给他们的孩子当断奶娘,也算是给孩子提供更好的享受。
所以金舒做断奶娘,比谁做的都久,他又没有拒绝的权利,于是过来看热闹也好,淫辱他也好,几乎住在这仆人院子里的男人都尽情视奸过他胸前那两颗被孩子吸的快要坏掉的乳头。
安抚好一个孩子,立刻就要换下一个。
金舒要负责的一共有十二个孩子。
一天下来,他又饿又渴,不过只有等工作结束,黄昏时分要回地牢之前,才能得到两块干硬的馍馍和一碗清澈见底的菜汤。
“喏,吃完赶紧滚!”丫鬟把吃食扔到他面前。
金舒一手扶着墙,想弯腰去捡,可是这个时候,身后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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