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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年女人看来,他大概是渣男无疑了。
***
顾喜阮提着便利袋往回走,虽然是圣诞节,但因为是工作日,街上人烟稀少。
走在路上时,他忽然想到近几日要去父母的墓地一趟。
九月份的时候就该去扫墓的,可是恰好在父母忌日那天发生了不幸的事,祁浩天出车祸了。
后续林林总总的事压过来,扫墓的事就一直耽误下来,眼见着又要到新年了,要好好地在今年结束前跟父母说一声抱歉。
而且……突然就想念他们了。
因为心口有些空洞,他不习惯向他人寻求慰藉,也不知道能向谁寻求慰藉,所以格外地想念父母,即便在墓园里能面对的只有两座墓碑,但去看一眼也能让他好受一些。
顾喜阮想着想着,拐弯进入坐落着祁宅的那条街道,远远地,他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高档汽车停在祁宅的门口。
有客人?
那不是祁冉的车,顾喜阮拧了下眉,一边猜测着访客的身份,一边继续朝家门口的方向走。
就在他快接近时,车门打开了,从车内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
五十多岁,妆感很重,高级皮草高高地堆在肩上,打扮得雍容华贵,下车时仰着一张粉白的脸,似乎习惯于用居高临下的方式看人。
顾喜阮还未走到门口,却瞬间止住了脚步。
女人见他不再靠近,挑着鲜红的嘴唇一笑,看着很嘲讽,也很无所谓。她甩上车门,踩着高跟、扭着腰地主动走向了顾喜阮。
“小阮啊,好久不见。”陈玉玲推高墨镜卡在额际,一脸堆笑着走近,道,“去哪里了呀?我在门口等了你不少时间呢。”
说着,她向下瞄了眼顾喜阮手中的便利袋,挑挑纹成一条线的眉毛,“哟,生病了?怎么?头疼还是脑热呢?”
顾喜阮手向后缩,将便利袋藏于身后,冻着一张脸,道:“你什么意思?我们说好的,不要介入我的生活。”
受了冷脸,陈玉玲收敛了一些笑意,无所谓地耸肩。了解顾喜阮对她的厌恶,也知道以他的性格讨厌说场面话,她干脆长话短说,直接切入正题,“钱不够了,你看,眼见着也快过年了,给长辈包个大红包不过分吧?”
“上个月才……”顾喜阮默默攥紧便利袋的手提,知道跟这个女人无法讲理,他压抑着嫌恶感,忍耐道,“这次要多少?”
陈玉玲欣赏着美人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晃悠悠地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
顾喜阮抿着唇沉默半晌。
他明白,陈玉玲嗜赌如命,这也是她花钱如流水的原因,经常借着给秦央注资的借口问他要钱,其实都被她拿去挥霍了。
街道上又是一阵寒风刮过,顾喜阮稍稍冷静下来,说:“可是你没有遵守规定,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哎,小阮啊……”陈玉玲煞有其事地叹气,抬起手,单手拨弄着新做的美甲,自怜自艾道,“小阮啊,你真是看不懂陈姨的良苦用心,我要是不遵守规定,会挑上班时间点来?还不得专门捡祁家小少爷在家的时候出现?”
她提前去过学校,知道顾喜阮今天请假,便直接找来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他出现了。
“至于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说真的,我其实一点都不在意。”陈玉玲抬眸看了眼顾喜阮,笑得有几分狡猾,“毕竟我还能去祁氏找祁少爷嘛,叙叙旧什么的,告诉他一些陈年往事,再顺便问问他跟继母的地下情到底值多少钱?”
顾喜阮脑袋“轰”的一下发胀,死咬住下唇。
“那些眼红祁氏的人多得是,巴不得祁氏能搞一些丑闻出来添点乱子,多找些买家,我这下半辈子呀……啧啧,也不用愁了。”陈玉玲看似怨念地摇摇头,“到时候也不用求着你这孩子给我钱,真是费劲,人嘛,谁不要尊严的?”
见识过陈玉玲的不要脸程度,顾喜阮绕过她朝家里走,声音有些不稳,“你可以走了,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客气了,还有……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要去打扰祁冉。”
陈玉玲满意地笑,知道他是同意了。
“小阮啊,新年快乐。”陈玉玲重新戴上墨镜,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转身面对他,虚伪道,“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才生财,春节记得回家里走动走动。”
顾喜阮停在了大门前。
陈玉玲一扭一扭地走回车的方向,拉开车门正要告别,却见顾喜阮侧头看向她。
美人眼神清冽,仿佛千年的冰潭。
“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早在你把我卖给别人抵债的时候,就不剩半点情分,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做出什么极端的事。”顾喜阮平静道,“以后不要说什么一家人,令人作呕,先好好看清自己,不过是攀附于他人而活的蛆虫而已,你也配跟我攀亲攀故?”
陈玉玲脸色骤变,极度难看,眼睁睁看着顾喜阮进门了。
院子的自动铁门再次缓缓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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