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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葬礼推倒双性小妈检查逼里是否留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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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又咳了两声。

这时,祁冉听到身后传来清润低浅的声音,“张律师,麻烦你过来一趟了。”

祁冉的身形顿了一下,纸杯中的热水跟着一震荡。

“没有没有。”中年律师微笑着站起身,态度客气而尊敬,朝着祁冉身后的人说,“确认遗嘱是必须的流程,我的分内事。”

顾喜阮绕过会议桌前方,到了祁冉对面落座,一抬头,四目相接。

一个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悲喜,看了眼对面后就垂落了视线;一个肆无忌惮地打量对方,唇角挑着一抹笑,但因为笑意不达眼底,看着不算友好。

分手三年的初恋,终于在共同家属的葬礼上首次见面了。

但他们都没有互相寒暄的打算,可能是过去的经历不太愉快,又可能是气场不合,两人连最基本的礼仪都省了。

“那么,现在我宣读一下祁浩天先生的遗嘱。”中年律师挺直腰板,拿起桌上的文件。

律师花了五分多钟宣读。期间,顾喜阮一直看着桌面,两只纤长白皙的手松松地交握着。祁冉靠在椅子里,百看不厌地在那张白净漂亮的脸上转着目光。端着的纸杯里,热水渐渐失了温度。

“请问还有疑问吗?”中年律师左右移动视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额上渗出汗,紧张之情一览无余。划分遗产时的撕逼现场他见多了,已经预备好将要经历一场战争。

“你出去。”祁冉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看着对面,将手中的纸杯放下。

顾喜阮连为什么都没问,低垂眉眼,站起身准备离开。

张律师愕然,“少爷,这……”

“没说你。”祁冉对顾喜阮道,这才缓缓地将视线转到律师身上,“张律师,麻烦出去一下,带上门,我有几句话想跟我……”斟酌片刻,歪了下头,说,“跟我继母聊聊。”

“好的,明白。”律师擦擦汗,松了口气,收拾文件连忙往外跑。

顾喜阮看祁冉一眼,没说话。

大门在身后关上,祁冉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他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闲散地绕过会议桌,对顾喜阮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父亲真的什么都没留给我?”

祁冉在外人面前懂得分寸,谁见了都会说他是斯文俊逸的好青年,但在顾喜阮面前他学不会收敛气场,此时目光里正闪烁着狼狗一样的精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人拆骨入腹,混合着那种贵气的痞帅感,很少有人能抵挡他的凌厉气势,危险而迷人。

“遗嘱上都写了。”顾喜阮没有正面回答,意思是叫他去看遗嘱。

“可我觉得……”祁冉走近顾喜阮,因为个子高,顾喜阮又总喜欢低头,想要看清他的脸,祁冉只好微微弯下脊背,凑到他眼前压着嗓子道,“父亲可能留下了什么,只是没写在遗嘱里,我想我要仔细搜查一遍。”

不习惯突如其来的靠近,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了脸上,顾喜阮蹙了下眉,后退一步撞到了桌子边缘,才意识到现在退无可退。他勉强地微微后仰,说:“你随意,想要搜查什么不需要告知。”

“真的?”祁冉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伸手握住顾喜阮的双肩,轻松将他推倒在办公桌上。

顾喜阮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就躺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他表情茫然地看祁冉,经过刚刚一番动静,柔软的乌发有些凌乱。

祁冉趁机挤进顾喜阮修长的双腿间,一手利落地去抽他的皮带,弯下腰,贴在他耳边轻声地笑,“小妈,让我检查一下,父亲有没有在你的骚逼里留种?”

最磁性动听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

顾喜阮侧过头闭了闭眼,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冷声说:“让开。”

“刺啦”,裤子拉链滑下。随着衣料窸窣声,裤子顺着笔直的长腿滑落在地。

祁冉低着头,看到在日光里白得发光的莹润大腿,眼神暗了下来。

他抚上顾喜阮的大腿,揉按了两下后骤然收紧五指,说:“你觉得,是先检查后穴,还是雌穴?”

顾喜阮挣动了两下腿,没挣开,有些生气地看向祁冉,“让开!”

“那还是先后穴吧。”祁冉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自顾自决定,双手拉住了顾喜阮的内裤边缘,道,“如果手指不够长,达不到的地方,我可能要用其他东西检查。”

祁冉不管顾喜阮如何推他,身形不动,慢条斯理地拉下他的内裤,接着看向顾喜阮有些慌乱的眼睛,歪了下头,眯眼笑,“没意见吧?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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