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剑鞘入泬被奴仆欺辱(2 / 3)
进自家门派的方阵中。连他们师尊也曾当着众人的面对其大加赞赏,并称道对方乃是当今年轻一代的翘楚,假以时日必定如何如何,而当时的他只能站在台下,暗自羡慕地看着场上那名惊才绝艳的少年……
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身陷囹圄,在魔窑中苦苦挣扎的时候,对方竟也落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身为正道弟子却被恶贯满盈的魔僧压在身下日夜奸淫,经年累月修行的精纯功力反而成了邪道的踏脚石,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原来那位惊世绝俗的少年剑客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副畸形的身体。
蓝亭轻叹一声,随即又收起心底一点可怜之意,他如今根基尽毁,修行之路几乎断绝,在被当作废鼎扔出城外时,就该自行了断的,可他又不甘埋骨于此,抛弃了所有的尊严苟延残喘地活下来了,而这人,就算落到了如此境地,却又被欢喜佛另眼相待,算起来已被采补一月有余了,可不仅根基仍在,还被允许修炼功法,两日后,欢喜佛甚至要为他举行封鼎大典,亲赐‘黑莲印’……
他捏了捏手,克制住心中越发不甘的酸意,重新审视了一遍高脚椅上那副淫荡不堪的畸形身体,随即不禁生出一点快意,若是让天下人知晓,名满大陆的惊鸿剑如今必须时时刻刻岔开大腿,露出不男不女的下体,日日夜夜在魔僧之首的身下雌伏浪叫,不知会是何等盛况?
“公子?”这么想着,蓝亭心里逐渐平复下来,便伸出一手,轻轻撩开了赵瑭两颊的湿发,露出一张清俊贵气的面容。
他的五官仿佛是丹青水墨勾勒出来的,看着十分俊逸出尘,只是眉眼之间,却又隐隐藏着一丝让人心思躁动的艳色。因为他的触碰,原本紧紧阖着的眼帘也颤抖着睁开了一分,露出水雾氤氲的眼眸,失神而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蓝亭一愣,随即恢复如常,轻声道:“公子,让我为您取出异物。”说着,他一手握着露在穴外的剑鞘尾端,稍稍拉扯了一下。
赵瑭仰头,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抗拒地摇着头。
“这东西总归不能留在里面……”蓝亭继续劝说,手上又加了力气去拉剑鞘。
赵瑭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一味摇头挣扎,并不理会他的循循劝说,入体的剑鞘约莫成年男子小臂的长度,尽数捅入了滑腻雌穴,一头深深嵌进子宫,指甲盖大小的一圈宝石刚好卡在娇嫩的宫口软肉,每朝外拉扯出一寸,便能感受到一股沁入骨髓的骚痒酸痛,“不,你们退、退下……”
“公子,您放松些……”眼看赵瑭愈发挣扎起来,蓝亭心下并不如面上那般恭敬,他朝边上奴仆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抓过赵瑭两只手腕,一把扯过头顶固定住,竟是不让他胡乱动弹了。
“放开我……”赵瑭虚弱地命令,一低头,便见雪白的肚皮被剑鞘顶端左一下右一下地戳刺出一个个小鼓包,仿佛胎动的婴孩在腹中戏耍,这般下流无比的丑态却叫一屋子奴仆瞧在了眼底,心下不禁生出一股悲愤,色厉内荏地喝了一声:“放、放肆!”
因这一声,蓝亭才从赵瑭脸上移开视线,施施然地行了一礼,声音不咸不淡:“公子恕罪。”赵瑭心下一松,以为对方被自己喝退了,却不想蓝亭说完,竟又重新握住了剑鞘尾端,丝毫不把他的怒意放在心上。
“呜……!”粗硬的剑鞘在软腻穴肉里胡乱搅动着,这只雌穴早已被奸淫得熟烂,不需任何技巧地顶弄,只是稍稍一扯,便如张小嘴儿似的牢牢裹着布满粗粝宝石的剑鞘,食髓知味地吮弄着,深处更是传来晃荡的沉闷水声。
蓝亭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那位法力强横、修为深不可测的邪佛魔尊,因修炼密法‘欢喜禅’,向来轻易不肯泄身,在与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鼎炉彻夜交欢后,惯将一泡腥燥的尿液充作阳精,悉数灌溉在宛如尿壶一样的贱穴里面。
“住手……不……”赵瑭胡乱蹬着小腿,随着剑鞘一点点地退出,腿心的花屄被迫在蓝亭面前完全舒张开来,露出不断推挤着冷硬异物的嫩红肉腔,深处圆嘟嘟的肉环正张着惊人的宽度,将卡死在入口的剑鞘尾端紧紧嘬住,丝丝微黄的腥燥液体从肉穴与剑鞘相连的缝隙处溢出,顺着大腿根淌下,逐渐把两瓣白腻臀肉浸得水润丰沛。
“长痛不如短痛,我看,还不如一次取出来,您忍一忍……”赵瑭一惊,还来不及说出什么,便见蓝亭手腕一转,骤然将嵌满细碎宝石的黑色剑鞘从肉屄里尽根拔出!
“啊!!”赵瑭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这一记猛抽,令穴心软肉被无数颗粗砺宝石大力勾扯着,硬生生拖着向穴口外翻而出,滚烫的嫩肉在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后瞬间疯狂地抽搐起来,宛如一朵沾着夜露的红艳花苞,娇颤的花瓣松松软软地聚拢成一团,嘟在肉屄口。
下体极致的痛感和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赵瑭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滑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张着嘴急促喘息。穴道失去了堵塞,大量微黄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肉嘟嘟的小口子里溢出来,流过尚在抽搐不止的白皙腿根,顺着黑藤木椅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很快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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