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花(花丛行乐作画画中人比花娇)(1 / 2)
“画之一道,讲求的是随类赋彩,曲得其情。”
陆蓟一面将容湛的墨发拢在他耳后,一面耐心解说:“也就是着彩时需随物宛转,各得其色。”
他的手指向下,滑过容湛赤裸的肩头,抚上了他一双挺翘玉乳,满目赞叹道:“如阿湛这般雪白的身子,哪怕是宣州最上等的雪纸,也赋不出你这样的颜色来。”
容湛身躯僵硬,在陆蓟的手指下微微颤抖,隐忍着别过了脸去。
二人此时置身于一处露天花园之中,是春满楼为每位黄金面具的郎君单独辟出的院子。容湛仰躺在一丛艳红如火的芍药花中,双手被细细的金链捆在身后,双腿也被迫大开,后腰下垫着几支凌乱花枝,使他腰身微抬,袒露出两处嫣红晶莹的穴眼来。正午阳光炽烈,映得花丛娇艳,容湛身躯如玉胜雪,洁白得近乎透明,胸乳上嫩红润翘的乳果和两口穴眼则都被袒露在天光之下,愈发诱人。
陆蓟替他拨开了一支探到他肩上的芍药花,后退了两步,满意地欣赏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他身后摆着一张书案,案上纸墨笔砚一应俱全,倒真是个来作画的模样。
只是容湛万万没想到,陆蓟竟是要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花丛之中,画他的裸身图!
他固然要挣扎抗拒,就被陆蓟用金链捆了手脚,强硬地抱进了花园里来。不仅如此,还强迫他摆出了双腿大开的模样,仿佛在不知羞耻地勾引人求欢,还要被陆蓟如此画在纸上!
容湛羞耻得身躯微颤,别过头去只不做声。陆蓟目光放肆地打量过他赤裸的身体,笑道:“阿湛的奶头和小屄,颜色竟和芍药花一般漂亮。只是作画时,赋彩需得有层次些才是。”
容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陆蓟已经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他一侧的乳珠,毫不留情地啜吸起来。酥麻湿热的快感霎时弥漫开来,容湛一声呜咽,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当即被陆蓟按住了腰身。
“阿湛莫动。”陆蓟含着他的乳头,含糊不清道,“若是压坏了这些花儿可怎么办?”
容湛双手本就被缚,被他掐住腰身便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陆蓟湿热的舔舐和含吮,任他肆意妄为,将那只圆鼓鼓的奶头吮得滋滋作响。
直到那只奶头彻底充血挺立,呈现出一种熟透了似的殷红来,招摇地立在雪乳顶上,陆蓟才将它从嘴里吐出来,又去吮另一只,还用一只手捏着那颗乳头揉搓,不叫它被冷落后褪色。容湛被他玩得胸乳肿胀,难耐喘息,甚至已经有晶莹淫水从他合不拢的花穴里淌出来,淌过了同样濡湿的后穴,落在了他身下的花枝上。
等到陆蓟终于松开那两只奶头,容湛已经面色晕红,胸前玫红色的乳头更是高高翘立,在日光下微颤,连乳晕都被吸得鼓胀起来,像是蓄满了奶水,只要轻轻一掐,就能喷出奶来。
“阿湛的奶子生得真好看。”陆蓟笑道,“躺下了都还是这么挺翘勾人的模样,就该被握在手里好好疼爱,狠狠吸一吸奶子才对。”
容湛只觉自己在他口中已经成了放浪求欢的玩物,极度羞耻之余,下身两只穴眼却湿得厉害,像是自甘下贱,求着男人来肏一肏一般。
“阿湛的小屄也熟透了呢。”陆蓟果然发现了他濡湿的花穴,伸指拨弄着他颤抖的花唇,“小骚屄的颜色也娇得跟花儿一样呢,让我来帮阿湛比上一比。”
他随手折了一支芍药花来,撕了一片娇软花瓣,贴在容湛的穴口来回滑动揉搓。芍药花瓣柔滑,被陆蓟手指搓磨几下,很快被挤出了火红的花汁来,黏腻地淌在那只充血通红的穴眼口处,甚至被翕张的嫩肉吞吸了几滴进去。
陆蓟看得眼热,手下不停,不一会儿便将好几瓣花瓣粗暴地揉碎在了容湛的穴口处,连花蒂都被从肉缝里剥出来,糊了一层滑腻的花泥,整个穴口一片狼藉,淫水混着嫣红的花汁盈在颤抖的穴口,像是骚穴被人彻底肏开肏熟了,含着满肚子的淫水酿出的一穴花酒。
陆蓟着迷般地低下头去,伸舌去舔那穴口,吮着穴口嫩肉一层层地吸,又用牙齿扯他的阴蒂,把花泥和花汁混着淫水一并吃了去。容湛大腿颤抖着呜咽出声,只觉那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要被他一口口嚼碎了似的,偏偏淫水流得无比欢欣,全都抽搐着喂进了陆蓟的嘴里。
陆蓟足足舔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从容湛腿间抬起头来,嘴角处还凝着一丝红汁,俯身下去吻喘息到哽咽的容湛。容湛被撬开唇舌,在他的舌尖上吃到了清香的花汁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几乎喘不过气来。
陆蓟亲过容湛,这才低头去瞧那只花穴。被他用唇舌和花汁服侍过一遭,那花口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在陆蓟的目光下瑟缩抽搐着,一口口地吐着淫水。
“不行。”容湛听见陆蓟低沉道,“阿湛的小屄颜色还不够漂亮。”
容湛蓦然睁大了眼睛,就瞧见陆蓟从旁边掐了两三支花来,握在了手心。
“阿湛乖。”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容湛挣扎扭动的腰身,笑道,“既然要作画,阿湛的小骚屄就得漂漂亮亮地,被我画下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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