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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技(隔着帘子传授技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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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过了一会儿,只听“咕咚”一声,自纱帘下滚出一只沾满尘土的玉势来。

玉奴听见陆蓟道:“玉奴,将那玉势换一只粗些的,再取些‘玲珑媚’,一并拿来。”

玉奴一听便知,那玲珑媚是专为调养双儿后穴的春满楼秘药,在楼里千金难求,便是第四楼里最负盛名的花伎也不舍得经常涂用。他俯身拾起那玉势,应是后转入了内间,将陆蓟要的一应器物收拾齐备,搁在银盘上,重新回了外间。

那白纱帷幕依旧拉得严严实实,里头悄无声息。玉奴刚一走近,陆蓟便道:“递到帷幕边上来。”

玉奴便端着银盘上前一步,自帘中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是陆蓟稳稳接过了那银盘。

玉奴低低垂着眼目不斜视,却不可避免地在帷幕掀起的一瞬间,瞥见了榻上被陆蓟紧搂着的一节玉雪般的细腰。

腰本就是美人必须考量的一环,玉奴也是见识过许多柔软纤长的腰身,却都不及这一截来得惊艳。那腰线纤韧,肤色雪白,流畅地一抹而下,令人惊艳的同时却又勾得人心生妄念,想要看掐着那截纤腰狠狠肏弄时,那腰肢会婉转扭动成怎样的绝色。

饶是见识过无数颜色的玉奴,也被这乍然流泄出的一抹艳色惊艳了片刻,才匆忙后退一步,垂下头去。

帷幕后又窸窸窣窣地响动了一阵,夹杂着陆蓟“腿张开些……屁股翘起来……自己把小屁眼掰开……”的细细诱哄,和抑制不住的呜咽喘息。

玉奴只静立在帷幕外,听着陆蓟满嘴调笑,话音里的怜爱却毫无遮掩得几乎满溢出来。他心神微微有些恍惚,一时想起了前日那时……也有人这样温柔地拥着他,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

玉奴微微合眼,压下满心空荡荡的苦涩,强行将那个影子从脑海中驱逐了出去。

“玉奴。”冷不丁帷幕后陆蓟扬声道。

玉奴一震,已是收敛了心神:“是。”

“你先前说过,你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一日伺候上好几次,第二日双穴都不会红肿,可是真的?”

玉奴道:“正是如此,玉奴万万不敢欺瞒郎君。”

“那想必不是用药的原因罢?”隔着一道纱幕,陆蓟如此道,“你们有什么能伺候爽了男人,却不会受伤的诀窍,都说来听听。”

玉奴不过怔了片刻,便缓声解释道:“郎君明察秋毫。双儿本就身子敏感娇嫩,若要在行房时不受伤,除去用药调养外,的确有些技巧在里头。”

帷幕内,容湛被陆蓟按着双腿大张,一口濡湿穴眼袒露在阳光底下,被陆蓟的性器抵着不紧不慢地磨蹭,一点点撬开了他粉白光洁的外阴,又顶开了湿红的内阴,紧贴着他最娇嫩的穴口滑来滑去,让滑腻淫水和药膏涂满了二人紧贴的交合处,又去碾容湛那一粒鼓涨肿起的阴蒂。

容湛死死咬着下唇,将最脆弱敏感的位置彻底暴露在陆蓟眼前,陆蓟明明只需一挺身就能肏进他的花穴里,却偏偏故意磨着他,让他身临情欲的深渊,却又悬在理智的细线上摇摇欲坠。

帷幕外,玉奴的声音略有模糊,却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这第一种法子,若是穴里受不住肏了,就主动些换种法子伺候郎君,用嘴、乳、手指伺候郎君出了精,穴里就总不至于太难过。”

陆蓟的手就跟着玉奴的声音,从容湛的嘴角一路滑落到他的胸乳,揉捏着掂弄了两下,又去握起了容湛的一只手轻轻揉按:“若是郎君不许用别的法子,只许用穴眼伺候呢?”

容湛被他捏得胆战心惊,还没来得及想透彻用胸乳怎么伺候男人,就听见玉奴续道:“若是郎君不许,奴们自然是听从的,却也不至于完全无法可想。郎君想来知晓,双儿若是被肏得受伤,无非是因为穴里不够湿滑,被郎君的大鸡巴磨坏了。”

哪怕说的是淫声秽语,玉奴的声音竟还是恭顺而从容的,容湛听得面红耳赤只余有些发怔,冷不防就被人捏住了腰身,一根粗壮性器猛然破开他的穴口,极硬极热地插了进来。

“唔啊!”

容湛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旋即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为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淫叫出声而羞耻得浑身发抖。阴穴倒是极欢欣地蠕动起媚肉来,绞着那根粗硬阳具往里吸。

玉奴的声音一顿,陆蓟只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满面红霞的容湛,缓慢抽出半截,又极深地顶了进去:“继续说。”

“……”玉奴便如同未听到里间暧昧的撞击与喘息声一般,继续道:“若要穴里湿滑些,也有好几种法子。这第一,自然便是先在穴里抹上些润滑的脂膏,还可催情助兴,时间长了,还能将穴眼里浸出香气来,连淌出的水都是甜的,更能讨郎君喜欢。郎君方才要的那盒‘玲珑媚’,正有此功效。”

容湛面色红晕得厉害,又羞又恼,终于明白了陆蓟强迫他抹药的用意;陆蓟仍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肏他,伸手往容湛的花穴上抹了一指尖的淫水,举在容湛的眼前舔了个干净,低声笑道:“阿湛就是不抹那药,淫水也是甜的。”

容湛紧紧咬着下唇沉默,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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