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花(流精壁尻精液导出)(1 / 2)
二人一路穿过回廊,拾阶而上,又行过几道拱门,便到了另一扇大门前。门前的守卫见了陆蓟脸上的黄金面具,自觉为他打开了大门。
门甫一开启,便有一阵暖风夹杂着浓郁香气扑面而来。陆蓟略微停步,道:“千金一两的折枝合欢香,春满楼好大的手笔。”
玉奴站在他身后半步,面如敷粉,声音细弱,含着春水般的婉媚:“讨得客人们开心罢了。”
他腿间隐约传出不间断的铃铃声响,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他腰臀不自然的颤抖和腿间濡湿的白纱,却在大门彻底推开时被里面的欢声淹没了。
正对大门的赫然是一座高大的影壁,那影壁金碧辉煌,镶金镀银,却并不描绘花卉松竹,也未雕刻福运神祗,却只在上面开了三个洞,自洞中露出三个圆润饱满的屁股,并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脚腕都被锁链固定在照壁上,被强硬地拉扯着分开来,臀缝中的靡丽风景便大敞着,在每一个来客眼中一览无余。从左至右,竟分别是一名女子、一名男子和一名双性,各色花穴一应俱全,地上铺着月白色地毯,无论是自他们腿间滴落的淫水还是精液都积攒在他们脚下,暧昧的痕迹肉眼可见。最右侧双性的花穴里甚至还绵延地淌着精液,沿着大腿根向下滚落,臀尖还是通红的,显见是刚刚被人按住屁股狠狠肏弄过一番,又射了许多进去,这才黏黏糊糊地淌到现在还没流完。
玉奴在陆蓟身侧介绍:“这是第三楼的开门影壁尻,但凡是来到第三楼的宾客,都可以随意肏弄这几个壁尻。有的客人拿不准自己想点哪一种的,便可以都试上一试,再做挑选。”
陆蓟还未出声,只见那个尚在淌精的双性屁股一扭,已是暧声叫了起来:“玉奴儿是你吗,快些帮我将逼里的阳精弄出去,刚刚被肏进去了三股,人家肚子都要装不下了~”
那语气娇嗔得很,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陆蓟只听玉奴笑道:“我还当今日轮到了谁来当壁花,原是小芍药,今日负责清理的奴儿呢?”
“还不是珍珠那小浪蹄子,他今日穿了件开裆裤,怕是早就被撕开裤子肏到上天了,哪儿还记得我们。”芍药轻哼一声,“玉奴儿快来帮帮我,若是不快些弄干净,又要被妈妈罚了~”
玉奴轻笑起来,不动声色地瞧了陆蓟一眼,便截了芍药的话头,“我还要伺候郎君,可帮不了你,待会儿替你再叫个奴儿来便是。”
“莫走~”芍药娇声道,“好郎君,您便让玉奴儿帮一帮奴罢,奴的骚屄里含着精,伺候不了下一位郎君,若是让妈妈知道了,便要罚奴去茅厕,被郎君们往小屄里射尿了~”
玉奴征询地看向陆蓟,陆蓟只不甚在意道:“左右离未时还早,你便帮一帮他无妨。”
玉奴应了一声是,芍药已是欢天喜地,含羞带怯道:“郎君果真心善,奴的两个骚屄,郎君喜欢哪个都可以随便肏,就是两个一起也——”
说话间,玉奴已经自他腿旁的照壁上开出一个暗格,从中取了一个颇为粗长的角先生出来。陆蓟随意一瞥,就看见那角先生通体漆黑,身上覆着层层鳞片,倒像是一条形状怪异的黑鱼。
玉奴持着那角先生,缓慢插进了芍药的花穴。那穴被肏得嫣红肿胀,阴唇外翻,里面果然是装得满满当当,那角先生甫一插进去,便新挤出一大股白浆来,大团大团地滴落在地上。有没来得及落下的,便在穴口迫不及待地拉出浓白黏丝来,垂在他腿间摇晃,场景淫靡至极。
芍药小声呻吟起来,在玉奴将那角先生一股脑压到底时呻吟出声:“啊——顶到花心了——轻些!”
玉奴却只拧转了一下手腕,那只雪白的屁股一扭,被捣出更多精水来,芍药的呻吟愈发放荡:“要捅进子宫了——莫要转了,要拔不出来的!”
玉奴果真停了手,捏着那角先生开始向外拉扯。陆蓟看得清楚,那进入时温良无害的鳞片在退出时赫然片片张开,霎时卡紧了娇嫩的内壁,几乎要拉扯着穴肉一并倒剜出来。
芍药的呻吟霎时走了调,腿根颤得厉害:“唔……慢些,玉奴儿,慢……啊啊啊!”
玉奴却二话不说,将那角先生一鼓作气,生硬地拽了出来。芍药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尖叫,穴口被凶悍的鳞片剐得大张,疯狂抽搐了片刻,猛地喷溅出一股淫水来。除去穴口处还堆积着一层精液,穴里淌出的淫水倒是干净而透明,再看玉奴手里的角先生,鳞片的夹缝中已经蒙上了一层雪白的阳精,正顺着柱身缓慢地往下淌。
玉奴捏着那角先生转过影壁,芍药便抬起头来。他容貌生得娇小可人,眼角浮着一层绯红,娇嗔道:“玉奴儿你好坏,差点要把人家肏死了。”
玉奴只是笑一笑,将那沾满阳精的角先生递到他唇边。芍药顺从地张开嘴,将角先生吃了进去,来回吮过几遭,又伸出舌头,就着玉奴的手将鳞片舔得干干净净。
玉奴见芍药将那角先生舔净了,便将它又放回原处,朝在原地不知在思索什么的陆蓟微一屈膝,低声道:“有劳郎君久候。”
“不妨事。”陆蓟像是突然回神,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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