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 扇臀打尻刺花蒂 痛陈梦魇诉哀情(4 / 5)
近乎冷酷地说,“我甚至去主动给他们口交,像狗一样哀求,掰开大腿求他们。师兄,我……大概太令人作呕了,那些人甚至不想上我。他们拿了两根铁棍,烧红了,依次插进我的两个穴里。”
何正嘉狠狠一个激灵,流着泪搂紧了小师弟,恨声骂到,“禽兽不如!我不知道……师兄不知道你……清致,你告诉我,你很聪明的,你一定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我替你杀了他们!师兄替你出气,一个一个的都杀了,保证他们都死得足够痛苦,好不好?”
顾清致笑着流泪,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得可怕,“师兄,我那时候差点死了,是师兄又救了我一次。师兄让我忍,我就拼命忍,拼命忍……我爬进医疗仓,活下来。可是最近我总想起来……”他脸色惨白,打了个寒噤,“我闭上眼睛,就梦见师兄看着我,看着我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上求欢……我害怕……害怕……师兄我害怕……”
“清致,你没有错,是他们伤害你,你那时候没有思维能力,别这样折磨自己。”何正嘉抹去男孩滚烫的泪水,抱着人安慰,“不要怕,师兄不会因为这个嫌你的,师兄也明白,师兄也崩溃过,人抗不过药物和本能的,那个不是你。你已经,已经做得太好了。”
“我也不想跑出来,可是……每天看见以前玉楼里的人,我都会想起——我害怕,太害怕了,好像、好像还在玉楼里一样,我受不了了,我得逃……得逃……”顾清致勉强笑了笑,“你看,我是不是很无耻?师兄,我总有一大堆借口,让你可怜我,尽师兄的责任,把你绑在我身边。现在我又让你心软了,是不是?”
何正嘉润泽的灰眼睛凝视着他,隐隐约约明白了顾清致一直以来近乎矛盾的行事,喃喃道,“我居然才发现,你是……你是这么想的……”
“才发现我卑鄙?”顾清致垂了眼,连勉强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皱巴巴的灰衬衫,“一直以师弟自居,利用你的责任心,接近你,博取你的照顾;擅自查你的事,进了玉楼还默默窥探,利用师弟的身份向你撒娇卖痴;自我满足地为你做各种牺牲,利用你的心软,博取同情,想让你永远记得我。明明知道师兄对我只是同门照拂,却死缠烂打,想要得到你的心。”
何正嘉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卑鄙?为了救我出生天,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尊严,甚至一度失去引以为傲的智力,就只是想……想要被记住?
“你、你是不是傻?”何正嘉木然道,“我对你只是同门照拂?你看不出我喜欢你?”
顾清致呆呆地看着师兄,“可是你从没有说过。一直跟我保持距离,还说……让我忘了,说跟我恩断义绝。你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我有什么特别吗?”
何正嘉怔住了,“我……清致,你,你也没说过啊,可是我就……”
“我就差跪下来舔你的鞋子了,你如果再不懂,我也没有说的必要了。”顾清致眼睫颤抖,“师兄,你其实并不是喜欢我,你这是作为一个上位者,接受了我的追求,是不是?”他忍不住抱住了自己,低声道,“你是要去首都星从政的,却要我去什么该死的ψ星念书,师兄潜意识里就不想给我在一起的。”
“是师兄的错。”何正嘉忽地垂眸一笑,把蜷缩着的男孩打开,扯开自己的裤子,直接插入了顾清致被玩弄到流水的穴里,男孩尖叫一声,竟是直接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何正嘉那根硬挺的东西也被一包淫水当头浇下,舒服得直咬牙,“就应该这样对你,让你知道师兄看见你有多硬,有多么操不够你,你才满意是不是?亏我还念着你没有康复,舍不得开荤。”
“啊啊啊啊啊!正嘉!唔啊!正嘉我那里!啊啊啊又!呃!”顾清致第一次真正被何正嘉进入,身体激动得疯狂抽搐,被捣中花心狂碾,一进一出的频率快到令人发指,“呀啊啊啊!慢!慢啊!要疯了!太多了……呃啊啊啊!”
何正嘉对顾清致的身体何等了解,几乎是残忍地碾着敏感点推送,爽得小师弟几乎就不能从高潮上下来,尖叫着被钉住宫口爆插。他轻车熟路摸到尖尖的阴蒂,用力一掐,转手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圆头钢针,喘道,“本来想用这东西罚你,不过用来伺候人也不错,好师弟,你可要记得呼吸,别爽背过气去!”
“啊啊啊!咿啊啊啊!太!呃呃!受不了啊!”冠状沟来回刮弄宫口,激烈的官能刺激逼得人浑身滚烫,忽地蒂尖上沁透了一点冰凉,紧接着圆润的钢头对着阴蒂上高度敏感的硬籽摁了下去。高潮来得几近残忍,被强行调教过的阴蒂被折腾得激爽难挨,高度刺激的快感和身后对敏感点的挞伐同时到来,小腹绷得发痛,阴茎抽动着流出一股清液,体内则热情地绞着那根肉茎吸吮,湿淋淋地顺着穴口拉出银丝,然后在操弄中又一次被打散成滑腻的淫水。
“呜!呃啊!爽……啊啊正嘉啊啊啊!”任何挣扎都是徒劳,酸软的小腿挂在师兄腰间,蒜瓣似的脚趾崩溃地蜷着,腰肢无论怎么疯狂扭动,都摆脱不了硬籽上连碾带刮的玩具,穴里的捣弄也渐渐凶悍起来。何正嘉哼笑道,“非得师兄这么对你,才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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