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 泄欲难成极端敏锐 烈焰加身玉楼倾颓(1 / 3)
端肃把注射了解毒剂的红苑交给翠笙,匆匆走上走廊。今天的玉楼似乎与平日并无太大区别,宁静又安详,一扇扇门后藏着淡淡的腥香。
快要走到花魁的私室门口时,经理正施施然走出,平时淡定从容的面孔上竟然带着一点隐隐的笑意。二人颔首致意,就要错身而去的时候,端肃忽然开口,叫住了经理,“老板现在在刑室吗?今天谁犯了过错吗?”
经理心情正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随口答道,“现在刑室里没有人,老板在顶楼自己的房间,我正要去找他。”他笑了笑,享受似的说,“少爷在忙,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幽深的走廊看不见外面的夜幕,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有蚊蚋的私语。
经理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衣摆上靠近左手终端的位置上,一枚半透明的信号屏蔽器悄悄地运作起来。
端肃走到琚宛的房门前,玉米安静地跪坐在门口,满脸泪痕,“端肃大人,花魁大人被锁在里面了,经理说……说明天就——”
“没关系。明天什么也不会发生。”端肃的手在无法打开的房门上轻轻摩挲,“玉米,你别在这哭了,去找竹枝,带着小仆去玉峦的房间。
经理回到弘的房间时,猫儿眼的少年已经被折磨得慢慢流精,浑身都因为极端迟滞的高潮而痉挛。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经理回来了,长达近三个小时的淫虐酷刑耗尽了他的精神,可是身体却仍然一丝不苟地将极端的刺激传达给不堪重负的大脑,逼迫他接收过度的快感。
“开始射精了?所以说,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刺激还不够,如果刺激得更强烈一点,你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解脱了。”他用手指掐住在阴茎里来回刮弄的纤维,轻轻抽送了一下,少年尖声惨叫,整根奇痒难忍的肉茎在射精过程中受不得半点刺激,稍稍加重一点负担都能生生酸透了,胀痛几乎破开娇嫩的皮肉,催生出更加苦闷滞涩的折磨。
“呃……源……啊啊啊啊!射不出来,呃啊啊!不要这么慢,好难过!”弘那双精美的猫儿眼艰难地聚焦,认出面前的男人,声泪俱下地哀求起来,“我受不了,这样射太难受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呃啊!”
“救你?”经理轻轻捻动尿道里的纤维,往里推了一截,硬是把慢慢流出的精液阻了回去,弘哪里支持得住,高潮中的身体极度敏感,阴茎剧烈一抽,尖细的纤维丝像是直接挠在神经上一般,难过得发狂,心里一阵躁郁,恨声道,“你不过就是想折磨我!说什么让我看着你!你其实就是恨我!要让我难受!呃啊啊啊啊!不要弄了!呀啊!“
经理猛地抽出阴茎里肆虐的纤维,用手指掐住穿过孔的阴蒂,用慢得可怖的手法一点点把阴蒂里穿着的那束振动不停的纤维一点点退出来,在弘失了声的哀泣中柔声问道,“少爷,不弄你的话,你没了刺激,连这一点精液都流不出来的,你不是不愿意我操你吗。”他把那束极细的纤维退到只剩下一个锐利的尖端留在阴蒂的穿孔中,小心地搔弄了一下,弘汗湿的腰猛地弯折,弹动着乱扭,哭得声嘶力竭,肉珠儿本就在高潮中过度充血,从内部这么戳刺,快感犹如凌迟一般。经理顺着弘的话问道,“少爷,您想多了,你怎么会觉得我恨你呢?”
红发的少年感觉经理的嘴唇热气腾腾地落在他的眼皮上,他从高潮的地狱中微微得到了一点怜爱,昏沉沉答道,“你恨我……我本来能救母亲,但是却看着他死了……你们都喜欢母亲,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深入乳管的纤维被快速抽出来,不停吸吮刺激身体的软管全数脱落,只剩下两穴中不断抽插的假阳。经理的手指残酷地转动着阴蒂中的纤维尖端,向上挑着淫弄敏感到发疼的硬籽,温柔的声音带上了阴沉,“以前没听你说过,原来老爷和夫人不是一起死的吗?”
“别挠啊!呃!你杀了我!杀了我啊……唔……”弘的声音完全变了调,身体明明失去了足够的刺激,可畸形的蒂珠却苦苦煎熬,他感觉眼皮上的热度消失了,代之以冰冷的眼神,“爸爸受了致命伤……唔啊!母亲卡在车里,他让我走的……啊啊啊不!让我去!不要啊!”
“然后你没救他,自己回来了玉楼,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是不是?”经理冰冷的指尖摁住缓慢流精的铃口,轻而易举地阻住了唯一倾泻的出口,“你嫉妒他,放任他去死的?”
弘在几度痛苦中忽然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是。是!明明他年纪那么大了!根本也没有什么美貌!凭什么爸爸总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折磨我有什么用!他死了!他活着的时候属于爸爸,死了也……你就只能玩玩我这个替代品哈哈哈哈!”
经理在少年混杂着哀嚎和哭喘的狂笑中放开了他,停了性爱机器的抽插,沾染了血迹的假阳退出来,安静地停到一边。可是刑具的暂停给弘带来的却是极度的焦渴,原本刚刚开始流泻的欲望被经理的手指堵住,身体又失去了刺激,喘得头脑昏沉,脑仁闷痛,却咬牙笑道,“没错了,没错了,你也是一样……哈哈哈哈哈!你也是一样!啊啊!唔啊……”他笑得喘不过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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