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 花珠焦渴唇舌戏 指套入体软毛刷菁道(2 / 3)
腿根酥痒,“辛、辛哥……我难过,呜啊!你咬……咬一下……”
“咬?”赵辛一愣,嘴上一停,抬头看向真珠,可是真珠正是渴疯了的时候,哪里停得了,腿间犹如万千绒羽刮挠,痒入骨髓,立时尖叫着求道,“咬我那里!用牙齿磨一磨……呃啊!求你……呃啊啊啊!”
赵辛用牙齿叼住充血的阴蒂,一刮一磨,恰恰碾过了蒂尖那处极其敏感的硬籽,真珠尖叫着弹动身体,阴茎急急喷出一大股浊液,阴户也涌出清液,瘫软在床上。
赵辛揩了揩溅到脸上的浊液,转头取了温水替他擦拭,又找了干爽睡裤给真珠换上。末了把人整个一抱,直接去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真珠其实本就在病中,体力不支,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被放在一张干爽的床上,裹在温暖的被子里,吸管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地喝了口温水。
“辛……”真珠半睡半醒,挣扎着想说拒绝的话,想说你下次不能这样,想说我们的关系没有到那一步,可是赵辛把他整个抱在了怀里,用手臂环住了他。
“你的床湿了,在我这委屈一晚吧。”将军声音低磁,柔声道,“睡吧,辛哥陪着你。”
这怀抱太温暖了,枕褥间都是干净清爽的男子气息。真珠的意识挣扎了一下,终于陷入宁静的安眠。
玉楼,刑室。
“呃……啊!还有、多久……啊!呃啊啊!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啊!”红苑被柔软的绸带束缚在床上,整个人像是一条幼滑的淫蛇,在床褥之间滚动,那薄薄的白绸浸透了他的汗水和体液,腻在手脚上,拉扯着他大张着腿,露出水淋淋的一朵女花。红发的少年啵地一声把手指从他的肉花里抽出来,指套上细软的刷毛挂着拉丝的淫水,垂下一道黏腻。
“这才哪到哪,还有一大半呢。”弘把指套上的液体擦了擦,又在罐子里勾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送进红苑体内。柔软的刷毛一寸寸刮挠着蠕动的媚肉,把药膏涂上去,来来回回地刷开。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老板!饶了我,饶了我吧!”红苑浑身一震,没命地挺着腰弹动起来,硬得发红的阴茎早就射空了,痛苦地流出几滴清液。那药物把身体的敏感度提高到了可怕的地步,每一根又细又尖的刷毛碰到的地方都沸腾似的酸痒了起来,快感强烈宛如刮骨,明明多一分都承受不住,却被毫不留情地灌入神经。
弘从容地勾起手指,抵着花心的软肉来回厮磨,把提高敏感度的药物厚厚地涂上去,然后在红苑崩溃的媚叫里往前一顶,用柔软的刷毛去刺激他的宫颈。红苑哭叫得满脸泪痕,空茫茫的鹿眼大睁着,泪珠儿从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
“红苑,你还清醒吗?要弄尿道了。”弘拍拍红苑圆圆的小脸,男孩急促地喘息着,点点头,“老板,小苑肯定受不了的……你弄吧,长痛不如短痛……呃!”
弘抽出手指,取了一对极细的毛刷棒,在药膏里滚了滚,扶起红苑的阴茎,掰开铃口送了进去。红苑立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丛丛刷毛一路剐过原本就敏感不堪的尿道壁,把放大感官的药物刷了上去。红苑挣扎得满身汗水,仰着头把后脑往枕头上撞,不知要如何发泄这超出忍耐范围的官能刺激。弘对他绝望的反应视若无睹,将另一根细毛刷对准女穴的尿道,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红苑的哭声全哑了,尾音哀哀切切惹人怜惜,女穴苦闷地抽搐着,淌着水痒成一团。
弘捉着两根细毛刷的柄,旋转着抽送起来,敏感过度的黏膜被残忍地刮挠,极端的痛痒遍布脆弱的体内,红苑挂在白绸上剧烈震颤,像一只濒死的蝴蝶。他难受得连尖叫都岔了音,可是严苛的刑求没有片刻停歇,红苑渐渐眼前发黑,眼睛也翻起来。
弘见他要支持不住,撒了手,开了一只药剂对着红苑纤细的脖颈刺进去。药效发作,红苑的思维又清醒起来,身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无论如何也昏迷不过去了。他血淋淋的嘴唇抖了抖,嘶哑道,“畜生,竟然连让我晕过去片刻也不行吗。”
“不行。”弘把两根毛刷固定在机械臂上,让机械臂带动那两丛沾满药物的毛刷不停地刺激脆弱的尿道,自己又戴上毛刷指套,沾了大量药膏,送入红苑的后庭,“怎么,不跟我假装乖巧小鹿了?”
红苑难过得痉挛起来,机械臂的控制太过于精确,每一次抽送都会有极细的软毛刺上前列腺的位置,转动着钻弄输精管,极端的射精感和排尿感逼得他反射性地缩紧小腹,哭着用力,却早就连一滴多余的尿水也泄不得了。红苑被按住前列腺碾了几下,痒得恨不得速死,打着摆子咬牙道,“装乖有用吗?弘!你要弄死我,跟弄死真珠大人一样吗?你这个可悲的失败品,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真珠对你好过,你却——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
机械臂忽然高速旋转,红苑生不如死,尿道生生被刮出血来,毛刷抽出,他瘫软在床上,大睁着眼睛喘息。
“你还真是知道的不少。”弘扳着红苑圆润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楼里除了蛇棺,还有虫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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