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残心犹疑婉拒爱语 入珠凶悍忍替师兄(3 / 4)
那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咬了一口红苑嫩红的乳尖,可怜的小接待呜咽一声,乳首又痛又痒,酥酥麻麻地立了起来,结成两朵硬邦邦的小红豆,滑腻腻的肩膀在床单上蹭出一波褶皱,哽咽着哭道,“呜,别咬,好痒,啊啊!”
男人蓦地挺身,狠狠地埋进收缩着的蜜道,啵地顶开宫口的肉环,一股水儿浇下来,激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经脉血管俱爆在表面上,突突直跳。那两圈狰狞的珠子也被带动着跳动起来,一下一下地硌着宫口和花心,激烈的酸涩在红苑脑中爆开一蓬烟花,却没那么容易达到第二次高潮,小腹绞着想要死过去一般,连哭声都没了章法,一味地呜呜求饶。
“啊,小红苑,你好紧!”客人舒爽得长叹一声,被不断缠绞的秘花吮吸得晕了头,一味往那温柔乡里送过去,桃花源泌了水,粘滑地附着在股间,反而弄得抽送间更加顺溜,加剧了那珠龙的挞伐。每次捣弄都把滑溜溜的蘑菇头抽出到穴口,再狠命地撞进去,阳筋和入珠咯楞楞撑开肉道,一路刮到汁水丰沛的内里。
到了后头,那男人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制,不堪忍受地胡乱耸动,上身几乎全压在红苑身上,把小接待的一双腿儿压得又酸又痛,叽叽咕咕地乱哭。耸动间二人的下身紧紧摩擦,插急了那两圈珠子甚至好几次蹭到了敏感充血的阴蒂,弄得红苑尖声哭叫,打着摆子往外喷水,受尽了折磨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抽动,连甩出来的精液都稀薄地分了岔,顶一下就喷出来一小股,像是从高潮上下不来了似的。
等到最后男人抱住他心满意足地发泄出来,红苑已经哭都哭不出声,白皙的身体上斑斑红痕,涣散的鹿眼半睁着,连眼眶都哭得肿了。
那客人舒舒服服地退出来,那软烂的蜜穴无力地抽缩一番,竟是合不拢,微张着漏出一汪掺着清液的浊白。红苑迷迷瞪瞪地被搂在怀里,摸着头发,听见那男人懒洋洋道,“好孩子,比端肃还有趣儿些,你乖一点,叔叔下次给你带好东西。”
“嗯……”红苑想要道个谢,可是力有不逮,轻轻哼哼两声,被客人哈哈笑着抱在怀里抚摸。
等再次恢复意识,酒儿坐在他的床头,阴沉着脸看向他。红苑动了动,发现除了四肢有些酸痛,身上并没有什么污秽,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圆脸的男孩笑了笑,伸手扯住了酒儿的袖子,甜甜地笑了笑,声音还有一点嘶哑,“酒儿哥,我还以为醒过来会在你的怀里呢。”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酒儿曼声道,“红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还知道抢前辈的客人。”酒儿看见红苑那一身的伤就心里冒火,恨不得把那个不知道轻重的入珠男给割了,又忍不住冲着红苑发火,“红苑大人,你这么耐操,不去做花魁真是可惜了,谁教你替我抗这些人,多赔上一个有什么意思!”
红苑听了却并不生气,侧过身来躺着,面对着酒儿烟灰色的瞳仁,笑道,“以后这些凶暴的客人,我替你担吧。”
酒儿不说话,只抱着胸,冷冷地看着他。
红苑于是弯了弯眼睛,“那,我跟你一起担?”他伸手把酒儿柔软的手臂拽过来,用指尖蹭了蹭酒儿中指上的笔茧,一双鹿眼仰视着人的时候又娇又怯,“我都退了一步了,师兄还不答应吗?”
“别跟我撒娇,”酒儿转过眼去,闷声道,“对客人那套对我不管用。”
红苑低声笑了笑,不再说话,他其实很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给他把柔软的毯子盖上,然后悄悄开门出去。
红苑睁开眼,茫然地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窗外星夜低垂,一勾残月渐渐隐去。
萧虎在李家的书房里,替李焕华把日程一一核对了一次,然后靠着沙发,望着窗外ω-19新落成的居住区发呆。
真快啊。他想。
从哥哥来到我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居然还有以这样正式的身份坐在帝国军人书房里的一天。
其实在知道真珠的“死讯”之后,他是想走的。离开首都星,到边陲之地去,就像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那样,隐姓埋名,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赵、李两家与张曦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他没办法在真珠的死亡面前,继续沿着哥哥铺好的“活路”走下去——因为如果这样做了,就好像真珠的牺牲理所应当似的,就好像那个烈火燃烧的夜晚再一次降临了一样。
可是他没有走成。
有人温柔地抱住了他,把他带离了听闻噩耗的那个地方,然后带他回了家。李焕华甚至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没有刻意哄他开心,只是默默地,把他引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里。
小虎起身泡了一壶咖啡,静静地想,太好了,哥哥还活着就太好了,这样我也可以——
“给我泡了咖啡?”书房的门开了,帝国的准将一边脱了手套,一边笑着走了进来。李焕华疏淡的眉宇在咖啡的香气中柔和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十分愉快,他解开扣在脖颈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舒服地松了口气,站在小虎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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