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 剐柱头忍痛试张晟 香车宝马忍欲难出(1 / 5)
“呜!呜呜!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呜!”红苑白嫩嫩的身子在客人怀里又拱又扭,挺翘的阴茎直直地顶在客人养尊处优的手掌上,被攥住了细细把玩。
这人刚刚不知道给他的龟头里打了什么东西,碰都碰不得,躁动和热痒像是沸腾的开水,烧得人神识恍惚,小腹酸痛发麻,整个下体都沉浸在怪异的渴求感之中。
可是他在刚刚被红发少年玩弄的时候已经泄了个干净,连尿水都排空了,再怎么按摩揉搓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精关酸涩难忍,阴茎燥热焦灼,得不了任何解脱。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不停地流泪,抽抽搭搭地哭着求饶。
“好红苑,哭大声一点。”那客人用指甲掐进他的铃口,逼得可怜的男孩又流出两滴尿液,难受得哀哀求告,“啊啊啊!我不要,我射不出来啊!好疼,好疼啊!”
“哦哦,很疼吗?那我们玩点别的,啊!我这里还有这个的,我都忘记了!”那客人喜悦地从小箱子里取出一只自慰器,“这个可爽快了,你试试看!”
“啊啊啊啊啊!不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求你!求求你!”红苑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又被客人按住了绑起来。已经射空了的阴茎被小嘴似的自慰器紧紧裹住,里面无数肉突剧烈地按摩着苦闷的柱身。龟头部位的包皮被退到下面卡主,无数细密的软毛随着震动疯狂旋转,研磨似的刮挠着冠状沟和龟头的嫩肉。充血的粘膜本就敏感,又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刮挠感强得让人眼前发黑。
“疼啊!我受不了啊!饶了我吧,小苑好怕!小苑要坏掉了!”红苑活鱼似的扭动着身体,阴茎又痛又痒,快感毫不停歇地凌迟着他的身体,龟头的嫩皮肯定被磨破了,钻心地疼,又被迫在药物的折磨下充血发麻,难受得死去活来。
客人激动地看着哭到抽噎的红苑,抚摸着男孩失神的双眼,温和地按摩他因为折磨而抽搐的肌肉,笑道,“疼不疼,等你的龟头完全磨烂了,我们泡双氧水好不好?”
“呜呜!不要!不要!小苑害怕,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红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鹿眼肿得像桃子似的,讨好似的扭着身体去蹭客人的手,“不要了好不好?呃啊啊!难受,不要了好不好?”
那客人却笑得更温柔了,翻开衣橱,找出一个实木做的三角挂衣架,拿在手上掂了掂,正要说话,忽然一个通话接进来。
“哥哥。”他下意识地摁住了红苑的口鼻,男孩半睁着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逼迫得无声啜泣,听见终端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出来,现在。”红苑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的声音……
唔,不能……呼吸……红苑被按着口鼻,胸口窒闷着痛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下体残酷的刑求却剐得人清醒过来。
张……
“是,哥哥。”客人的声音温和得像是春日的丝雨,对着终端那端的人说道,“马上就来。”通话结束,他才松开捂着红苑的手。
“呃!咳咳!咳!哈啊……呜——”男孩小鹿似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仰视着文雅的男人,用雪白的小屁股却蹭他的腿,“呜——小苑,小苑已经死了吗?好难受……”
客人迅速穿好了外套,听见他这话几乎嗤笑出声,“小东西,被玩傻了?;你怎么会死?我从不会杀人的。”
“唔!我要是真的死了,您能不能——”红苑湿漉漉的睫毛微微垂下,挡住眼睛的神情,他的睫毛非常浓密,这么垂下来就在白皙的脸蛋上打下一道淡淡的阴影,显得又脆弱又可怜,“您别把我的尸身带回去玩弄好不好,小苑害怕……”
“这哪跟哪?”客人急着走,只是拿了解毒剂给他推了进去,顺手在结账的页面点了一堆提成高的商品,无奈道,“小东西,我又不恋尸,你死了我带回去有什么用?把你的小心脏塞回肚子里去吧。”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苑咬着牙,忍下体内翻腾欲呕的憎恶感,扯着急匆匆赶来的小仆,“小暑……唔!叫酒儿哥来……快去,我没事。”
他被卸下刑具,放在床上,片刻后,酒儿疾步进来,一看见他磨得血肉模糊的龟头,就忍不住骂到,“那些畜生!你还忍着做什么!快进医疗仓啊!”他跟小暑两个把人抱起来,放进医疗仓,红苑却虚弱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酒儿哥……”红苑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受了伤的小兽,眼睛却亮晶晶的,轻轻地说,“真珠大人没有死,我有九成把握。”他松开手,忍着的一口气散掉,立即痛得昏死过去。
酒儿微微一怔,在真珠存活的消息面前,他竟然第一反应想起了当年那个抱着资料坐在他工作室里的男孩。
“师兄!这个项目交给我,月底之前肯定给你出结果。”熬了一夜的小脸上带着一点憔悴的青黑,但瞳仁却亮晶晶的,“证明结果一定跟我猜想的一样,我有九成把握。”
酒儿眉头微微蹙起来,连累了红苑,是他不能控制的事情,这没什么好后悔的。可是……他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袖口,红苑他,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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