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酒 难逼供浸透欢愉 夺心神忍辱厮磨(1 / 4)
“呃啊啊啊!畜生!别碰我!滚……”异样的官能刺激,身体被撑开的剧痛,无休无止的侵犯……
“何正嘉!你魅惑陛下,淫邪放荡,你认不认!”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滚!”敏感的内壁被激烈震动,身前的阴茎被握紧了大力撸动,白皙的身体反射性地挣扎扭动,在药物的残酷折磨下达到了高潮。
“这么粗暴也能爽,还说你不是天性淫荡!”恶毒的猫儿眼注视着他,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青年悲惨的高潮,“认罪吧,你就是故意想要损害皇室声誉,阻止陛下亲政,用你这口天天发骚的贱穴!”
“呃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碾过,阴蒂被电夹严苛的凌虐,何正嘉痛苦地弹动着身体,烟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红发的少年,“弘!你不得好死!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给我和陛下下了药!我身上本来没有这个——啊啊啊啊啊!”
金针刺入乳首,药物一点点推进去,平坦的双乳发疯地痛痒起来,好像无数毒虫顺着并未发育的乳腺啃咬钻爬。红发少年的手掌放在慢慢发粉鼓胀的肉团上,轻轻一揉就激得何正嘉凄声惨叫。
“何正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还抵赖什么?陛下已经承认是你故意脱光了诱惑他,你的骚样子四五十位贵族都看见了,你还不肯认罪?”
“不!呃啊啊!不!我不认!弘,你杀了我!啊啊啊!”何正嘉几乎是在床上打滚,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周围数双手的蹂躏,尤其是红发少年那双落在双乳上的手。奇痒混杂着苦闷的渴求灼烧他的精神,何正嘉嘶声道,“杀了我!不是要杖毙吗,来啊……呃!”
红发少年把他铃口的银针拔出来,将一根布满毛刺的细棒插入进去,逼问道,“你是如何逃避杖毙的!是不是用你的骚逼贿赂了狱卒?你骚透了,做梦都想接客,所以张开腿求我让你在玉楼挂牌,对不对!”
何正嘉痛得眼前发黑,在极端的耻辱中咬牙哭喊,“你们……颠倒黑白!禽兽不如……我分明是被你们掳来,呜呜!弘,你帮张曦办事,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胡说什么。”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红发的少年垂首退下,长靴的声音哒哒地靠近了他,“端肃先生,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算身体渴求得厉害,也不能什么洞都插满了呀。”张曦冲少年扬了扬下巴,那红发少年便把何正嘉身上的刑具一件一件取了下来,只留下束缚手腕的铁链。
“张曦,你手段这么下作,真是令人不齿。”何正嘉灰色的烟瞳冷冷地看着他,但是眼眶中的泪水却让他的目光变了味道,格外引人遐想,“你……何家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个,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吗!”
“端肃先生,张家势败的时候,不也只剩下我跟阿晟么。你那个畜生舅舅把我幽禁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留情吧。”张曦脊背挺得笔直,看向床上狼狈喘息的青年,声音温和仿若老友的谈话,“放心,你的兄长很懂事,他承认得很利索,说你出生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从青春期开始就在家族里滥交,很好地保住了陛下的颜面呢。”
何正嘉不为所动,看戏似的看着张曦。
张曦欣赏地看着他,取出一支针剂,推出一点,凑到何正嘉眼前,“皇后情绪激动,惊怒伤身,现在每天按时注射两针。这种浓度,当年你舅舅给我每天一针,我用了整整半年才戒掉,戒断反应……非常剧烈。”张曦把针剂凑近了何正嘉的血管,“你们何家和唐家,自以为控制了我,终于还是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重蹈覆辙。”
何正嘉瞥了一眼靠在颈部血管的针剂,苍白的脸上一派宁和,“张曦,你不为你弟弟积点德吗。”
“放心,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把阿晟接回来的。”张曦随手打开屏幕,投射出皇后于舒文的影像。
于舒文平日优雅的长卷发凌乱地披着,美丽的灰眼睛充满怨毒,嘶声叫着,“唐攸!唐攸那个畜生呢!你们把小嘉关到哪里去了?唐攸!”
“居然直呼陛下的名字。”张曦施施然用针头磨蹭着于正嘉修长白皙的脖颈,“你看,你姐姐哪里像是个名门淑女。”
“呃啊啊!啊!给我药!我要打针!打针啊!啊啊啊!”皇后繁复的衣裙在她疯狂的翻滚中皱成一团,她抓挠着自己苍白的皮肤,扯着头发去撞墙,“啊啊!给我打针!求求你们给我啊!我要打针!”
凄厉可怖的哭叫随着针剂入体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美貌在药物的摧残下缓缓凋零,身体神经质地震颤着扭动起来,雪白的小腿从衬裙底下支棱出来,“嗯!唔啊!张曦……张曦你不得好死……”
“非常痛苦。”憔悴的何正嘉忽然开口,“失去药物的刺激,神经性的剧痛和奇痒就好像无数虫蚁啃噬你的骨头,你怎么抓,怎么挠都是徒劳。流泪,流涕,癫狂地陷入幻觉,这么痛苦,张曦,你知道的是不是?”
“唔!”张曦猝不及防,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急喘了一声,冰冷的手指微微发抖,不受控制地看向手里的针剂。
“啊,就要发作了,那地狱又要来了,再不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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