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 落胶衣极渴官能剥夺 陷梦魇舌轮姣珠(2 / 4)
两穴都完全封闭起来,得不到任何触碰。一对阴唇被透明的胶质固定在两侧,只露出阴蒂和下方的包皮,任由少年玩弄。
“剥夺听觉、视觉、触觉,不能移动,注射松弛剂,只能哼哼两声。”红发少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只有阴蒂,每隔一个小时用软刷涂一层局部催情液,连续5个小时放置。”
“他很渴了。”少年转过头,轻柔地说出残酷的话语,“红苑大人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现在,从最后一排开始,按顺序上来。舔他的阴蒂,排好队,一个一个地来。”
从五个小时前被装入胶衣,红苑就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
黑暗……寂静……什么都没有了……
我死了吗……为什么……动不了?
红苑陷入一片寂寥的荒野,思维好像漂浮着,然后——
啊!什么!什么东西!我——
柔软的毛刷触碰阴蒂,本来就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地方在感官禁锢之后更加敏感,每一根纤细的刷毛触碰肉珠的感觉都鲜明到了极端精确的程度。身体没办法好好挣扎,只能任凭尖锐的快感从那个小点辐射全身,连尖叫也不能。
瞬息的残酷刺激过后,身体又寂静下来。然后从空无一物的感官世界里,生出了痒。
痒……好痒……热……渴……
局部的催情剂把磨人的欲求禁锢在小小的阴蒂里,就好像这灵魂被禁锢在脆弱的身体里一样。
难受……阴蒂……难受……
阴蒂,阴蒂,阴蒂,阴蒂……
啊,可是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男孩子吗?
“这是哪里来的男孩子?为什么蹲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温和的声音,清俊的男子夹着两本少见的纸质书,站在他的跟前。
“端、端肃先生!”男孩腾地一下站起来,小鹿似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很喜欢您……您的文章,我想跟着您学习!”
男子开了门,笑着把他让进屋来,“我不收学生,不过我的老师收,你要是好好念书,可以申请庄教授的研究生。”他挽了挽休闲衬衫的袖子,露出骨肉匀停的小臂,灰色的眸子柔润文雅,“到时候,你就是我师弟咯。”
呃……好难受,怎么这么痒,谁来碰碰我……呜——
啊——又来了!那个东西!好刺激!
刺激感在刷毛再一次触碰到奇痒难忍的肉珠时剧烈发作,每一根软毛都好像直接挠在兴奋不堪的神经末梢上,激烈的快感鞭挞着脑仁,烈性的淫药厚厚的刷满整个阴蒂。
痒!……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兴奋……
不要,不要,不能在这样下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陛下已经满16岁,足以亲政,摄政官张曦没有理由继续把持政务。”儒雅的男子神色肃穆,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温和下来,“小师弟,你还小,政治上的事情你不要碰。这段时间,你疏远我一点吧,不要天天泡在我的工作室里。”
师兄……我好难受……
好难受……救救我……救我……
无尽的黑暗,寂静的世界里只有集中在那处肉珠上的极端苦闷和酸痒,幻觉有如实质,尖叫的声音充斥着脑海。
“啊啊啊!不啊!陛下!唔……”宴会厅的屏风倒下,宾客震惊地看见帝国年轻的皇帝压着何家的小少爷疯狂耸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端肃先生尖叫着扭动,雪白的身体弹动着,脖颈向后弯曲,好像垂死的天鹅。
“师兄……”震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想要上前,被父亲狠狠地摁在座位上。
“小嘉!啊啊!”崩溃的皇后冲上前去,被侍从拉住,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湿,拼命地挣扎,“畜生!你放开他!放开我弟弟!滚啊!”
皇帝被拉开,双眼通红,瞳孔放大,底下一根粗壮的龙根湿淋淋地翘着,被侍从搀扶下去。何正嘉被堵着嘴拖下台去,口不能言,白生生的腿兀自大张着,合都合不拢,一道血线沿着艳丽的秘花流到光洁的雪臀上。
宾客瞪眼的瞪眼,捂嘴的捂嘴,娇客们用扇子遮着眼,惊恐地切切私语。
“刚刚出了点意外,希望各位不要传出去。”摄政官张曦冷白的面容透着震惊和痛心,漆黑的眸子扫过台下的宾客,切切私语便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皇后的痛哭和尖利的咒骂。
张曦担忧地弯下腰,玉雕般清冷的眉眼和皇后痛苦扭曲的面容相对,柔声道,“您受惊了,臣明白,辱骂陛下的话一定不是发自真心的,臣让人带您去休息吧。”他躬身行礼,侍从将皇后搀走,偌大的宴会厅又是一片寂静。
身穿黑底礼服的摄政官忧虑地看着皇后离开,重新转向噤若寒蝉的宾客,叹息道,“陛下现今已经年满十六,张曦本该功成身退,还政于君,谁知竟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好像主人一样站在宴会厅的中央,优雅地鞠了一躬,包裹在紧身礼服里面的腰身张力十足,“都是在下没有教导好陛下,只求诸位能再给在下一个机会,帮助陛下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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