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妄 海狗毛剐烂泉眼 自作孽反被榨干(4 / 4)
间,也不顾那根流着泪抽搐的阴茎还在高潮里头,扶住了张晟的阴茎就坐了下去。
“啊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张曦虽然扩张过,但这么直接坐下去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可是他浑不在意,一味地沉下腰去,直坐到底。
这可苦了张晟。高潮中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本来就酸痒欲死的肉棒被兄长紧致的肉道一箍,刺激强烈到了发疼的地步。偏偏这具不争气的身子一碰到张曦就激动得发狂,居然在高潮里头没完没了地流起了腺液来,一时间海狗毛在尿道里面疯狂作乱,熬得人眼前发黑,在紧紧的缠绞中把阳精泄尽了。
张曦喘息了几秒,就摆着腰上下扭动了起来。张晟喉咙里几乎全是破碎的哭腔,不应期被这么夹紧了套弄,难受得浑身发抖,阴茎酸胀难忍,腿肚子都开始抽动。张曦却自得其乐地转动着身体,用他过度充血的龟头去磨自己的前列腺,舒服得轻轻吸气。
张晟的东西虽然在不应期,但是底下阴茎环锁着,里头又直挺挺地插着根棍,根本就软不了,正好绵密地伺候起哥哥那处爽快的软肉。张曦被顶得穴里阵阵酥麻,正得了趣,索性用了力气,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软肉不住地被龟头顶弄,领口里头的小棍儿还时不时地戳在腺体上,弄得张曦眼泛春意,嗓音低哑,轻轻哼哼起来。
张晟熬过了最苦的那一阵,盯着哥哥爽极了的面孔,也渐渐快活起来。只是这快活也折磨人,挺动时那海狗毛的细棒一下一下地往阴茎深处戳进去,痒得人大叫着抽动,偏偏阴茎环束着的地方尿道也跟着狭窄起来,好几次顶住了刺进一点,疼痒欲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尖叫着求道,“哥!哥哥啊!解开,解开那环吧!呃啊啊!”
张曦又自顾自地爽了两下,才扣住了那环,轻轻一掰。窄口一消,那胶棒直直地插进了阴茎底部,狠狠地钉在前列腺上。张晟尖声大叫,整根阴茎狠狠一跳,硬邦邦地戳在张曦的腺体上。做哥哥的也终于熬不得,疯了似的起伏几下,软了身子,趴伏在张晟身上达到了高潮。
张晟浑身湿透,苦不堪言地吐着精,尿道里头痒成一片,心里却一片熨帖。张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张晟迷迷糊糊,抱着哥哥喘息。
张曦起了身,慢腾腾躺在他旁边,伸手揩了揩张晟额头上的汗,“操哥哥爽吗?”
“爽。”张晟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哑声道,“爽死了,哥哥你——啊啊啊啊啊!”
张曦竟然直接握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抽插起那根胶棒来。张晟哪里受得了,偏偏身上又脱了力,只得尖叫着被活生生地插得抽搐起来。张曦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弟弟,一刻不停地用那根可怕的胶棒操弄张晟的阴茎。
张晟哭喊着,求饶着,到了最后完全是在哀求。张曦置若罔闻,嬉闹似的咬着他的唇,在他的失声哭叫里堵着嘴吻他,然后把那海狗毛的胶棒狠狠地从尿道摁上他的前列腺。
阴茎又酸涩难忍地射了一回,实在是酸到发疼,再一抽插,肉棒里面刀割似的难过。张晟想要制止哥哥,可是却舍不得松开那两瓣薄软的红唇,哽咽地哆嗦着。张曦哪里看不出他的难受,却偏偏不给他松快,抽动得一根肉具有红又胀,尿道里到前列腺俱是痛楚难当。
失禁的时候,张晟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在下体的锐痛里面苏醒过来,惊骇地看着张曦握着他软绵绵的阴茎,扔开那细细的胶棒,把一根更粗的铁钎子往他的尿道里面插。
“呜!不要!啊啊啊!哥哥求求你,我硬不起来了,疼啊!”俊雅的青年哭得俊容失色,苦苦哀求。
张曦却勾唇一笑,瓷白的指尖在弟弟红肿的唇上轻轻一点,“嘘,不哭,乖一点,这个插进去你不就又能硬了?”他在张晟的尖叫中把那根可怕的尿道棒插到了底。
摄政官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张晟失神的双眼,对着被迫挺立起来的阴茎坐了下去,冷漠的眉宇间再次染上情欲的晕红。
他低叹一声,在张晟哽咽的求饶中起伏起来,薄唇一勾,笑道,“来,阿晟。来操哥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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