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求 雌蕊青涩喷头浇新卉 乱心寒痴设死局(2 / 3)
激本不应该如此强烈,但是在药效中煎熬许久的身体实在禁不得刺激,居然产生了难耐的快感。尤其是刚刚生长出来的阴蒂还只有薄薄的一层嫩皮,被水压一击,酸麻到了骨子里,秦琥忍不住呜咽一声,阴茎又吐出一道稀薄的白液,瘫软着昏睡过去。
“真珠大人,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会儿吧,等会儿贵客来了我再叫你。”豆子焦虑地看着自家的接待,真珠从刑室出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小仆看了又难受又害怕,一步也不敢离开他。
“没关系,现在我也睡不着。”真珠心里乱纷纷的,但是看见豆子这个忐忑的样子,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去休息吧,跟着我做什么,有空多读读书,出去了也好学点东西。”他说的温和却也坚决,豆子犹豫了一下只得先出去,把真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赵辛来的时候,真珠正收拾餐桌。他照例提前订了餐食,正好温热,一件一件地在桌子上摆开。
赵辛自己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信步走到真珠的跟前,揽住他的肩膀,“小真珠,辛哥给你带了礼物,快来看看。”他献宝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献宝似的拿到真珠眼前一晃。
真珠被将军爽朗的笑容晃得心里一悸,餐具叮地捧在盘子上,他放下刀叉,勾唇一笑,“先吃饭吧,急什么。我又不是女孩子,犯不着买这些东西哄我。”
赵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打量着真珠温和的黑眼睛,今天的真珠似乎还是有点累,脸色不太红润,切割食物的手指依然纤细漂亮,但是却有点迟滞。
不过说实话,看见真珠这张俊秀的面孔,将军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怎么了真珠弟弟,今天不怎么高兴?”赵辛吃饱喝足,拉住准备收拾盘子的真珠,往沙发上一带,顺势搂在怀里,“你是不是又拿营养剂当饭吃了?瞧你这小腰瘦的。”
真珠笑了笑,心里犹豫起来。赵家和摄政官一向亲密,小虎的身份信息虽然早就销毁了,但是毕竟顶着叛党的名头。赵辛,会不会受到牵连……
“走神了,想什么呢?”赵辛伸手去摸终端,“还是你这儿舒服,辛哥觉得自在。”他低下头去看真珠的脸,却忽然顿了一下,英气的眉毛慢慢蹙紧了。
他透过真珠衬衫的领口,看见他的锁骨上方有一枚新鲜的红印。
真珠正犹豫着,没有注意到赵辛异样的眼光。他终于开了口,“辛哥,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赵辛把手臂从真珠的身后撤了出来。真珠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觉得温暖的拥抱消失了,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赵辛。
将军深邃的眼睛里冰冷一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辛哥?”
“你既然有求于我,都不知道遮一遮吗?”将军的手指悬空指了指真珠锁骨上方的红痕,声音压着怒意,“这么迫不及待,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真珠呆呆地抬起手,摸上了那个地方。蛇吻留下的伤口确实被医疗仓治愈了,外表看不出伤口,可是他急着出来见一见小虎,没有等到毒液导致的红痕也一并消失。
赵辛在愤怒中生出一丝悲意,他眼睁睁看着真珠用手指攥着领口,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的另一处红痕。
我以为……
真珠,你也一样吗?就连你也是……
他艰涩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我给你花的钱不够多吗?真珠,我只是几天没有来,你、你就这么——”他看着真珠一片空白的脸,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这算什么,我不就是个嫖客吗。他最后沉声开口,“你为什么要骗我?”
“可是,这不是吻痕啊。”真珠脸色苍白,手指发冷,喃喃地说,“这不是吻痕,辛哥。”
可是他没办法解释更多了,怎么说?难道说,这是蛇留下的吗?说我被一条没有毛的畜生连咬带操,玩的失禁浪叫吗?
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骇人的沉默在房间里发酵。真珠静静地起身,跪在了房间中央,“辛哥,我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是逃避现实的难道不是你吗?暗示我这是酒店,说把我当成弟弟,的难道不是你吗?真珠陪您这么久,您现在才来质疑我做‘这种事’,”他的声音难免地带上了愤怒,“你自己非要欺骗自己,现在反倒说我在骗你吗!”
将军冷冷地看着真珠,却发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心里一阵酸涩,“真珠。我说过,我最厌恶娼妓,我以为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也觉得不满足是吗?你想要什么,嗯?你自己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往我的床上爬,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不满足?”真珠的声音蓦地拔高了,有一瞬间他似乎不能自制,“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敢要!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从来——我爬你的床?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抖着手翻开终端,“我骗你?你只是怨我没有扮演好你的好弟弟罢了!你自己看看,终端页面里面什么都有,我早就要给你看,你为什么不敢看啊!
↑返回顶部↑